“唉……”,在项南今天第二十五次叹气的时候,美少女易风推门进了小院,吩咐跟在身后的下人,往桌上摆了些酒菜,便挥挥手打发了他们。
此时已经是十月份了,刚过完秋分几日,天渐渐有些寒了,院子里那棵白杨的叶子已经变得有些枯黄。一阵秋风吹过,便飘飘悠悠的落了满院子。
“这日子过得真快,一转眼都到秋天了,天凉了!”被拘禁了三个多月的项南,唉声叹气之后,居然还有兴趣和易风聊天气变化。
“坐吧,吃点东西。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易风平平淡淡道。
看着满桌子的菜色,小项乐了,笑道:“今天这伙食不错,有酒有肉。”伸手取了筷子,也不让美少女,便每道菜夹了一口,吃得眉开眼笑,再给自己倒上酒,时不时的喝上一口,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易风瞧他这样,也伸筷子夹了点菜了,刚吃到嘴里,却觉得不是滋味,胃里酸水漾了,一下没忍住,便跑到一边干呕了起来。
虽说项南被易风这么拘禁着,难免有些懊恼,但是毕竟是同经历过生死的人,又发生过比较亲密的关系。项南还真不好意思就这样干看着,赶紧倒了杯热茶,一边让易风漱漱口,一边拍着美少女的后背,帮她顺气。
自从小项一个不小心说漏嘴被拘禁之后,易风大概每半个月才来一次,只问一句,究竟入不入教,得不到肯定的答案便转身离去。今天她一来,小项就注意到了,易风明显有些憔悴,精神萎靡不振,只是身子似乎有些发胖。项南甚至有些恶意的想,难道是易风担心自己所至,于是化悲痛为食量,或是因为添秋膘,把自己喂胖了。
易风清清口,低头微微笑了一下,道:“谢谢。”凭空让人多了一份淑女的感觉。她本身就极美,现在这种有点憔悴,有点哀怨的表情,尤其波撩人。项南一时之间,看得楞了,浑身上下就和电到一样,这感觉怎么就和恋爱一样。
神差鬼使的小项就牵起了易风软弱无骨的玉手,美少女有所察觉微微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任由小项牵着。他们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这种亲昵的举动了。
唉,暗中嘲笑了自己一下,看来自己就是过不了美人关啊!瞧着易风这样子是不大舒服,项南把帮着她把起脉来。
双脉?等等,这么有力的脉搏,这是喜脉。喜脉?项南一边切脉,心里翻江倒海的胡思乱想起来。再仔细摸摸,还是喜脉。看着易风,项南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你每月的那个都来不来?”
“什么?什么来不来?”易风没听明白。
问女孩子这种事情,项南想想都不好意思,可是事关重大,关乎自己的下一代,他只能涨红了脸,用蚊子般的声音又问了一遍:“你的那个,就是每月都来的大姨妈最近来没?”
易风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脸羞得通红,缓缓的摇摇头。她再强悍,毕竟是女孩子,这些事怎么好意思直接和项南一个大男人说啊。只是现在项南的身份既是医生,又有可能是……
见易风摇头,小项又试探的问了一句,“是不是都三个月没见红了?吃不下东西去?”听项南问这句话,易风自己也反应过来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点了点头,又重重的点了点头。紧咬银牙,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该不会是……?”
“哈哈,我要当爸爸了!”项南高兴坏了,啧啧,自己就是能干,都没搞明白怎么就丧失了处级干部的身份,仅仅一次,就要当爸爸了。这些天被易风软禁在山谷中的郁闷一扫而空,也顾不上易风到底愿不愿意,趁着她不注意,啵就亲了易风脸蛋一口,抱起她转了两圈。
易风大羞,上一次是意外,虽然她一直表现得很强横,但是女人毕竟是女人,未婚先孕总是不好的。刚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若是项南一直咬着就是不入教的话,恐怕自己和他根本就不能结合在一起。虽然她以前总说要项南做她未来的“盟主夫人”,可是这话真的是好说不好听啊!
当然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打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孩子流掉,可是易风想想就觉得不甘心。此时见项南得知自己有孕,高兴得和一个大孩子般,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可以考虑嫁给他了。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易风虽说莫名其妙的答应了项南的求婚,可是上次那种后遗症还真让她有点后怕,见项南要来真的。这丫头片子居然无耻的使用了痒痒神功,之后夺窗而走。跑到院外,又把项南给锁起来了,站在外面问道:“你到底入不入教?圣教的教规中明文规定,凡我圣教弟子者,方可通婚。”
MD,明教就明教吧,把老婆娶到手里才是实实在在的,况且有个位高权重的老婆也不是个坏事。
“我入教!不光我入,我做主,连我儿子也一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