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和媚儿闹够了,总感觉不对劲,找个地方放坐下沉思了起来,好一会眼都不睁一下,开始媚儿一脸的关怀看着他,慢慢的不高兴了,小嘴翘的越来越高,最后,火山终于爆发了:“死李乾,给我说话——。”声音还真不是一般的高,李乾一下从沉思中醒来,只觉的两耳嗡嗡直响,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顿时怒火中烧,但一看到媚儿连生气的样子都那样迷人,嘿嘿一笑道:“媚儿别闹,哥哥正在考虑问题。”
媚儿仍怒气冲冲:“问题比媚儿还重要吗?”
“媚儿当然比问题重要了,可是哥哥想的是关于人命的大事。”
“啊,这么严重,那告诉媚儿啊,媚儿帮你想想。”
“我在想我和僵尸王无亲无故,他为什么来救我,他说我老爹求他让他来救我,老爹怎么和僵尸王在一起,老爹又怎么知道我被千年树妖抓了,我老爹一心除掉僵尸王为民除害,可现在和僵尸王在一起,我担心老爹••••。”
媚儿听了,眉头也紧锁眉头,不过一会又笑道:“放心吧哥哥,我想伯父最少暂时是没有事的,你想想,既然僵尸王与你约会北邙山,以他的地位与性格,,再约会之前是不会加害伯父的。”
李前想了想道:“媚儿真是冰雪聪明,说得不错,可是我现在道术低微,怎么才能救出老爹。”
媚儿神色坚决道:“媚儿会和哥哥在一起,虽帮不上什么,但拼了性命也要救伯父。”
李乾心里一颤,差点流出了泪水,感激道:“谢谢你媚儿,如果能活着回来,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不,说了不做你妹妹,现在不做,将来也不做,”媚儿又要想哭的样子。
李乾长叹一声:“女人心海底针啊。”
媚儿心里那个恼火:木头,臭石头,人家还要说多明白啊。生气的不在理李乾。
李乾赶忙道:“好媚儿,哥哥错了,不生气了啊,我们还要快点赶往北邙山。”
媚儿眼珠一转,道:“不行,我要你赔偿我,怎么赔偿哦,看你穷的要命,这样吧,我要你陪我游览一天南京的风景。”
“可是••••”
“不嘛,媚儿就要,”媚儿拉着李乾的胳膊撒娇道。
“好好,真受不了你,”李乾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北邙山要晚去一天了,还有十多天,应该不会晚了。
玄武湖位于南京城中,钟山脚下的国家级风景区,江南三大名湖之一,占地面积472公顷,其中水面368公顷,陆地104公顷,巍峨的明城墙,古色古香的鸡鸣寺,秀美的南京九华山环抱其右,南京玄武湖不仅是古都南京名胜古迹的荟萃之地,也是南京最大的综合性文化娱乐公园。李乾被媚儿拖着来到玄武湖,两人是打的过来的,李乾真弄不明白一个女鬼哪来那么多钞票,李乾也不想那么多,有钱花就行,心里还乐:哈哈,有钱就是爽啊。
李乾看着广阔的湖面,顿时诗兴大发,摇头吟道:“南国更数世,北湖方十洲。天清华林苑,日晏景阳楼。
果下回仙骑,津傍驻彩斿。凫鹥喧凤管,荷芰斗龙舟。
七子陪诗赋,千人和棹讴。应言在镐乐,不让横汾秋。
风俗因纾慢,江山成易由。驹王信不武,孙叔是无谋。
佳气日将歇,霸功谁与修。桑田东海变,麋鹿姑苏游。
否运争三国,康时劣九州。山虽幕府在,馆岂豫章留。
水淀还相阅,菱歌亦故遒。雄图不足问,唯想事风流。”
“好诗,此诗出自唐代张九龄,起势不凡,意境优美,景物状描准确~细腻,如梦如幻。,又蕴含了英雄末路的结局,没想到哥哥也是一骚客,”媚儿拍着手称赞道。
“那是,哥哥我虽然没有进过校门,但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李乾毫不谦虚的道。
“哥哥自学的啊,太厉害了,”媚儿开始崇拜了。
“呵呵,还好,都是老爹教的,我才学习了一点皮毛,”想到自己在老爹的棍子下才记住的诗句,才不好意思的谦虚起来。
“真的,那伯父太厉害了,我一定要见到伯父,”媚儿心想:只要你老爹认同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对了哥哥,伯父有什么爱好啊?”
李乾却没有回答她,眼睛却看着前方,眼里快喷出火来,媚儿顺着李乾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穿的很时髦的女郎,挽着一个高大男人的臂弯,虽然长得还行,浓妆艳抹却让人有一种反感,媚儿却感到这女的有点熟悉,却顾不得这些了,他竟敢••••。一只手如钳子般夹向李乾的胳膊。
“啊!”又是杀猪般叫声,回头率绝对百分之一千,媚儿却不管这些:“还看,人家都有老公了。”
李乾顾不得疼痛,道:“不是媚儿,我看到了欧阳白。”
“那个欧阳白?”
“就是你的你的宁采臣。”说着李乾拉着媚儿追上去大喊:“好你个欧阳白,我拼命帮你,你却在这享受起来了。”
欧阳白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连头都没有回,机械的走着,那女的却拉着欧阳白停了下来,对这李乾道:“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李乾坚持道:“认错人了,他化成灰我也认得,欧阳•••,”还没有说完,忽然那女的身后两个高大的身影朝着李乾走来,两个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脸色铁青,典型的保镖,李乾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两位大哥真是高大,犹如那战神转世,斗战胜佛再生,我对两位大哥如这湖水一样永远也喝不完,”说完拉住媚儿就跑。
“哥哥,你好没有男子气概。”
“那啊,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是这欧阳白真够可恨得。”
“也许,这不是欧阳白的错?”
“什么,你还帮他说话?”
“媚儿怎么会帮他呢,只是我刚才怎么也感觉不到欧阳白灵魂能量的波动,他的灵魂好像呗什么能量禁锢了,他现在就像一台机器,没有思想,没有情感,任由人的摆布。”
李乾大惊:“怎么会这样,他是我第一个朋友,我还要帮他,走,我们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