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仙子的阿真听到仙子的低泣,立即深吻仙子的嘴唇,迷茫中安抚道:“仙子别哭,别害怕。”
不知该怎么办的环月,吸了吸鼻子,感受到这个深爱男人的柔情舔吻,双颊立即红艳不已。
这个男人她眷爱不已,纵然她想一辈子也无法得到,她的愿望很小,只要让她永远呆在琴玉身边,远远的看着,那这一辈子她就知足了,现在他病重初愈,把她当成仙子,何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不吭不动的环月细想后便不再逃离,生涩地轻轻回应他的吻舔,“公子,你先起来,让我把床帘放下好吗。”
感觉到仙子的回应,阿真翻了个身,立即还给她一个自由。
环月见他退开了,脸红如血,颤粟坐起,抖着双手把床帘轻轻放下。
原本就不亮的厢房,床帘一放便更加的昏暗了,迷茫的阿真更加的看不清这仙女的身影了。
环月立即从柜子抱出一袭床单,走到床边时,一点一点把那条血红的床单抽了出来,然后一角一角地掩盖,直到令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后,一条堑新的被单终于换完了。而她自己也累的浑身是汗,浑身酸痛。
七月的早晨沁着浓浓的凉意,睡梦中的阿真舒服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便见到有个女人趴在他的床边沉睡。
眨了眨眼,眼眸里的浑浊顿然散开,回想起昨天他淋雨,然后环月来了。好用的脑瓜把所有的事情理好后,觉的精力充沛的他立即坐起唤道:“环月。”
静看他到累睡的环月听到叫唤,抬起脑袋见到他醒了,立即扬起一抹伪笑,关心急问:“少爷,您感觉好点了吗?”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梦,只属于她自己的梦,今天的她依然是那个婢女环月。
阿真狐疑看了看陌生的四周轻轻问道:“好很多了,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吗?”
“不是。”摇了摇头,她起身说道:“是兀鹰大哥们把你扶过来的。”
“原来如此。”明了的阿真把脚移到床下,然后便站了起来。
站定后他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猛然转身向床单看去,见到那张粉色的床单虽然凌乱,但却没有污渍,一时头脑更加迷茫了。
“少爷,奴婢为您更衣。”捧着衣裳的环月伪装不知他在干什么,自顾帮他打理起来。
“呃。”不知如何启齿的阿真如木偶一般,朝身下忙碌的身影问道:“环月,昨晚是你照顾我吗?”
“嗯。”轻轻应后,强作若无其事帮他绑上腰带,“少爷,怎么啦?”一双澄眼不解的眼眸,奇怪地看着他。
阿真见她这双不解的眼眸,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
“喔。”听他说没什么事,环月顶着一果卟通直跳的心脏,跪倒在地,给他穿起靴子。
“呃,环月,你一整晚都呆在房里吗?”昨晚的一切太过真实了,应该不可能是梦吧?
“是呀,少爷。”
“中途你没有离开吗?”
“没有。”
“你再想想。”
为他穿上靴子后,环月强忍住身上的不适,轻站起身,歪着脖颈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没有?”阿真眼一眯,死死瞪着环月,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寻蚊丝马迹一般。
环月见他如此凌利的目光,心头大跳,但仍做不解状反问:“少爷怎么呢?”
“喔。没有。”摇了摇头,阿真不再发问,见她打理好了,一点也不留恋地提步向门外走去。
远观着他走远的身影,环月返回房门,掩上房门后,瞬间所有力气全被抽离了,软若无力的她蹲在地上,双手紧抚着胸口。这个男人太过精明了,他相信了吗?为何眼神如此的疑怀,她有露出什么破绽吗?
走出后园时,阿真停住了脚步,负手的他转过身从拱门外向内眺去,眼一眯,嘴角立即扬起一抹微笑。
“不承认吗?也好,就当做南柯一梦。”自语的他摇头转身大步向主院步去。再如何的伪装也无法磨灭掉昨晚温存的罪证,就算他处在昏沉的状态下以为是梦,那他身上的那一袭堑新的亵装是从何而来的?
“少爷,您无碍了。”
“主母们呢?”
“已去学堂里了。”
“嗯。”点头后的阿真觉的肚子很饿,朝一边的总管问道:“早膳还有吗?”
“有有有,少爷快进膳房吧。”总管很开心,没想到少爷一起来心情就这么好,食欲也如此旺。
独坐在巨大的膳桌上,阿真想了想朝总管说道:“去把环月叫来。”
“是。”
愉快用餐的他很快就见到环月急步走了进来。
“少爷。”走进膳厅的环月抚身躬拜,一颗心是忐忑不安,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见她如此忐忑不安的阿真安抚笑道:“我要谢谢环月照顾了我一晚,坐下来一起吃饭。”
“奴婢不敢。”原来是特意谢她,放下心的环月不敢越违。
“好吧。”点头后朝一旁的李能武也谢道:“能武,昨天让你们担心了。”
李能武大受感动,跪倒在地上咽呜唤道:“少爷。”
“起来起来。”站起身,阿真赶紧把他扶起,笑着朝众人询问:“不知这王廷有什么好玩的?”
讲到游玩,总管立即诉说道:“北城外有一座禅寺,里面的花几百上千种,刚好七月鲜花怒放,少爷可以去逛逛。”
听到又是庙,阿真满心不甘愿地问道:“热闹吗?”
“非常的热闹,禅庙外有无数小摊杂耍,络绎不绝的旅客与墨客都集齐一堂,雅仕素女尽情对花咏诵扬赞。”讲到这里总管拍马屁道:“少爷如此博才,应该去让那些自命才子佳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文才。”
“哈哈哈。好玩,好玩。”听后不甘愿的眉头一舒大嚷好玩,没想到他们吐蕃也有赏花节,也会吟诗作对。
下决定后他比划着环月道:“让环月忙碌了一晚,也没什么报答你的,不如今天就邀请你去逛逛这赏花节,就全当犒劳你。”
“这……”环月受宠若惊,惶恐拜道:“伺候少爷原本就是奴婢份内之事,奴婢不敢居功。”这个男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喔。”故作惊讶的阿真挑起了眉头,朝厅内一干人调侃道:“环月嫌弃我的犒劳微溥,不愿接受,你们认为该如何才是?”
“这……”老总管和李能武面面相觑,环月是这个意思吗?
“少爷……”
正当她要为自己辩解时,阿真插接道:“好吧,既然环月嫌弃游玩是虚物,那我就犒劳些实的。”说到这里朝总管吩咐,“等一下叫帐房拔一千两银子给环月,就当我犒劳她碌忙了一夜。”
“请少爷收回成命。”听他这话的环月卟通跪倒在地,主母们对她如此之好,少爷如此,她以后如何对面众主母。
刚要应是的总管,见她突然急跪,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样了。
阿真见她卟通跪地,不唤她起身,作疑惑状询问:“环月是觉的一千两不够?”
“请少爷收回成命,环月宁死也不敢受。”
“既然如此,那该如何是好?”阿真故作茫然了。
环月咬了咬嘴唇,坚定回道:“请少爷让奴婢跟随您去赏花。”
“原来环月也想去呀,起来吧。”点头应允,闪着狡黠眼眸调侃:“明明就想去,刚才何故要虚与推脱呢。”
“奴婢知错了,请少爷责罚。”诺诺唯唯的环月心里大骂他阴险卑鄙。
阿真心里高兴,摆了摆手朝总管吩咐道:“把我的那一只玉折扇取来。”
“是。”不知道他们上演的是那出的总管应诺,飞快离去。
跟在他身后的环月无奈地走在街道上,望着前面那个轻摇玉扇的男人,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一时之间她双腮冒出少许红晕。
走在前面的阿真嘴角高高翘起,边走边摇头扇子,突然转身盯着双腮红扑扑的环月,立即扬起一道狡黠的微笑。
“环月,你看王廷如何?”
“很……很好。”被抓了个猝不及防的她,一时之间语结了,今天的他太过奇怪了,很不对劲呀。
“比起上京如何呢?”
“这……”她又不常出宫,哪里会知道,“在上京时奴婢鲜少出宫。”
“原来如此。”
了明的阿真踏步回步,缩小脚步与她并肩闲走,好奇询问:“你是公主,为何却?”
这个男人今天的反应真的太奇怪了。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并肩而行的男人,环月低垂头颅,哀伤里边走边尾尾向他一一诉说。
直到跨进北城时,阿真才听她说完,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贵为公主,却沦落的如此不堪,原来是上辈子的恩怨。
轻轻一声叹息,他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太伤心了。”
“谢少爷,奴婢能跟在琴主母身边已很知足了。”
“嗯,琴玉与你一样是第七公主,难道你都不吃玉儿的醋吗?”
“奴婢不敢。”环月惊恐急道:“奴婢蒙受主母搭救,千恩万谢还来不及,如何敢与主母比拟。”他到底要干嘛?
“伊尔库次克的明月,你要永远记住这句话。”讲到这里,阿真的眼一眯,含笑威胁道:“不然我可会很恐怖的喔。”
见他突然放重话,环月心头一跳,简洁应道:“奴婢明白。”
这个男人果然知道昨晚的事情,今天邀她出来就是在试探她对琴玉的忠诚程度,他以为她趁他昏迷之际委身于他是在妒忌琴玉,他把她想的太不堪了。而她又该如何,除了接受外,她不能为自己辩屈,因为她只是一名婢女,最重要的是她深爱着他,想守在他身边,可这些话她只能往自己肚里咽,一辈子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