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专注于奏章上的盈盈,在寂静里突然听闻一阵静雅的琴乐,错愕的抬起起脑袋。仅只一眼,脑顿时空了,无法相信的张大嘴巴从椅上乍站了起来。
迈进御书房内,琴师听话的抱着琴弦躲在角落里抚起了琴。而阿真则单膝跪在御桌前,手上捧着梅花,等待专注的人儿发现他。
“你……”张大小嘴的盈盈头脑罢工,指着捧花跪在前面的色狼,“干什么?”不会吧?真的来向她求婚?都老夫老妻了耶,他都不觉的肉麻吗?
“宝贝,你是我今生的至爱。”幽美的弦律下,单膝跪地的阿真一手捧花,一手高举宣誓:“我林阿真乞求你郑盈盈嫁给我,我发誓,今生今生会呵护你,疼爱你。直至老死之时亦同棺而眠,如有违背此誓,就让我雷劈火烧,受尽永世折磨。”
“天啊……”盈盈捂着嘴巴傻在当场,他……他他他、他真的在向她求婚。
“呜……,老公。”绕出御桌,盈盈踉跄的跑到殿下,泪流满面的跪在他面前,一双小柔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号啕泣嚷:“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他是此生最美丽的愿望,为他披上嫁衣是她憧憬的夙愿,原以为此生已不可能了。没想到……,该死的色狼老公怎么可以让她如此的感动,怎么可以。
踏在云宵之上的盈盈泪盈满眶,抱着他的脖颈不停摇晃,“不准你这么让我感动,不准……”边说边把他扑到在御书房的地上,哭泣里欺压在他身上,红艳的嘴唇立即覆盖上躺在地上的男人唇上。
汗……
奉命前来的百名宫女与太监,奉命伸长脖子探看。惊见这煽辣的一幕,所有人额头皆滑下大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看着趴在书房地上的那一对男女。
“不准看。”花富大惊,脑门的汗哗啦不停直流,气急败坏的力挥着手臂,把百号人和自已赶出远远。
被扑倒的阿真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当乌鸦拖过大串省略号时,蓦然想到他吩咐在外面窥看的百来号人。
“唔……”紧急拉开吻他的盈盈,阿真扭头往房外看了一眼,见到没人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敢有人进来的。”被拉开的盈盈比水还要柔澜,美丽的脸儿泛粉。把自已柔软的身子投入了他的胸怀,诱人的低喃:“老公,爱我。”
这不是要让人死吗?
纵然他林阿真原本没想到那档事去,可她的这句爱我,不就是想让他死在她身上吗?就算不能死全,那也得去掉半条命。
一只大掌霸道之极的猛抱过与他刚硬身体截然不同的柔软娇躯,另一只大掌则有力的拦过她的腿弯,不费吹灰之力把这个芊细的美人抱起。
“七次。”大步刚跨,阿真咬牙拼了。
“咯咯咯……”被抱起的盈盈娇笑连连,伸出小小的粉舌,诱惑地舔了舔嘴唇,“试目以待。”
“该死。”见她这副妩媚模样,阿真的*顿如钢铁般,抱着怀中的女人向内房冲了进去。
外面抚琴的琴师脸儿已被羞红了,惊见他们瞬间便进房内了。立即缓停琴弦,抱起古琴,如被鬼追般,惊慌失措的逃离现场。皇上和皇后太太太……太惊世骇俗了。
“嗯……”时近傍晚,沉睡的女人轻声呢喃,修长美丽的两扇睫毛轻动了动,随后一双星子湛亮水眼在昏暗的室宇内睁开。
“啊~~~”睁开眼眸的盈盈见到眼前这张恐怖阴险的俊脸,一声惊惧的尖叫划过寂静的室宇,不敢相信的双眼内盛满着浓浓的恐惧。
“嘿嘿嘿……”比她先醒的阿真已坐在床上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到她终于醒了,一串阴险邪恶的奸笑从大嘴巴里逸出,如恶魔附身的他轻轻阴森的凝看着眼前这个吓坏的女人,恐怖非常的一字一句说道:“老、婆、你、醒、了。”
刚刚复活的盈盈见他如此阴森,惧怕的双手害怕的搁在心脏上,咕噜吞咽口水道:“老……老公,你……你醒了?”
灯火升起,寒冷的天空星牙凌落。
回想他的霸道灼热,仰靠在他胸口的盈盈抬起柔若无力的小手,轻轻捶了他一记。“我命人炖了些药膳,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