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故事都是一波波如海浪拍打沙滩,有时候会是大浪,有时候却只有个小浪花,卷不走沙滩上任何的东西。但这小小的浪花却是为了更为巨大的波浪聚集力量。
这个时候的故事不免有些平淡起来,吕孟禾同假冒红骑士被安排在其他的木屋休息。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可以睡觉的床在吕孟禾眼中看来分外亲切外,其它的他全看不到。所以带他来这里的猎户刚一离开,他便扑倒在床上,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静静等着睡去。
这一天的事情发生的很多,要吕孟禾一一都去想个清楚,弄个明白,他觉得这不比多做对两道英语的选择题容易。既然来到这里,抱怨着爹娘也是没有任何意义,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小心那些如匪骑士的人,别被他们砍挂了命,至于回去的门在哪里,还有旁边躺着的似乎背负莫大深仇的少年,总会有一天全部搞定。然后就这样思想着入了梦。
梦中,吕孟禾看到一个女人,女人的模样似乎樵夫女儿,但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她站在吕孟禾面前,等吕孟禾走近时候,一个耳光打到他脸上。
这耳光让吕孟禾吃痛的捂住脸,却也让吕孟禾看清却是樵夫女儿,再无二人。
这耳光让吕孟禾颇为郁闷,所以大声喊道:“你干嘛?又不是我*你的。”吕孟禾的意思是,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事情就应该做鬼以后找谁去报。他不过是旁观者,而且还没看到多少东西,也没付钱给那些匪骑士当作旁观的门票。所以他是无辜的。
樵夫女儿道:“你这个人是不是不分是非?”
“说什么?说了不是我*(qiang‘jian)你的!”吕孟禾觉得自己解释清楚了自己的立场,但这女人显然智商不高,理解不了。
“你为什么不救我?”樵夫女儿说出她纠结的地方。似乎当一个女人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旁边所有的人,不管男女老幼,有一个算一个,全应该为了这个女人,哪怕是会丢掉性命,也要表现出分外的关心来。
但是吕孟禾不这么认为:“笑话,你我又不认识,我为什么要救你?”
“先是我救的你,你却不知道报恩!”
“不知道。”吕孟禾道,“昨天上午有个老太太给我一杯水喝,我说过谢谢了。下午那老太太死了,她家里人让我披麻戴孝,说这才是知恩图报。我帮他家哭了老半天,来吊孝的人还以为我是孙子。”
“你说什么?”樵夫女儿愣了。
“没什么,就是说个比喻。”吕孟禾耸肩,显然他的比喻对方是不能理解。
樵夫女儿被吕孟禾突然说的一个比喻弄得词穷,好半天才道:“我不管你怎么说,你没救我就是你不对。所以我会报复你,惩罚你。让你这一辈子都记住,别拿女人不当事。”
“你可别胡说。”吕孟禾道,“首先我不是男权主义,我不喜欢欺压女人,而且我也没有女人可以欺压,况且我这个头,能欺压的女人有限。其次,女权主义的我不认识,我也不想认识。要是时间差不多了,你就赶快去投胎吧。我这刚睡下,给点时间让我休息吧,好不好。”
樵夫女儿气得胸部不停起伏,好像随时要爆发的火山,在吕孟禾这句话将要说完的时候,她伸出一根手指来,那手指尖迸出了一个红色的火花,悠悠然飘向吕孟禾。
吕孟禾吓了一跳,想要躲开,那火花就追着它跑,吕孟禾的脚上用不上力气,跑不了几步,那火花就追到了面前,照着鼻孔钻进去,吕孟禾来不及大声呼喊,找个别的旁观者救命,身体就突然抽搐起来,似乎摸到了高压电门,浑身抖动了半天,看着樵夫女儿终于面容释怀,满脸满足的犹如隐身一般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这痛苦才结束。
吕孟禾大口喘气,消解刚才的痛苦的同时,心下决定,绝对不能再姑息女人的矫情。哪怕再好的女人想要和自己搞三搞四,他绝不屈从。
这个想法还没进行具体的分析,突然头顶上配合着光亮,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你被下了诅咒!”
吕孟禾抬起头,看着空中飘飘而下的完美的神女,点点头道:“是啊,有药吗?”
解答者摇头,依然距离吕孟禾三五米远,道:“这诅咒付形世界解除不掉,在元形世界里找租书屋的老板,他知道怎么办?”
这个建议听起来不错,但吕孟禾觉得那个矫情的女人不比樵夫女儿好伺候。
“哦?那个女人好像不是人偶吧?”
“她很特别,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她的诅咒让很多申请者一直被困在这里,回不去。所以,你一定要找租书屋的老板帮你解除诅咒。”
“那是什么诅咒?”
“她的诅咒只有一个内容,让男人成为女人的俘虏,让男人对女人的话惟命是从。”
“等等,别慌,别慌,你让我想想,……我受了这个诅咒,为什么就回不去了?”
解答者没有回答,这个时候她已经化作一道金光闪闪的门。吕孟禾还愣在那的时候,门里却突然伸出双手来,抓住他的肩膀,连拖带拽,硬生生拉他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