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圣父圣母要成婚的消息,人族听了之后,已经不能用一般语言来描绘了,所有的部落都彻夜狂欢,祭拜圣父圣母,围着太玄和女娲的画像或雕像载歌载舞。
而人族的欢声笑语仿佛也感染了其他生灵,他们也同人族一起歌唱、跳舞,相处的非常和谐,这是自人族出世以来,第一次和那些生灵的距离,如此的接近。在这一刻,人族可那些生灵都仿佛建立起了一座沟通的桥梁,都在那一刻理解了彼此。
于是,人族和其他非人类的生灵建立了友谊,而不是以前的天敌关系,在后来的大劫中,这些人族部落和他们各自的朋友一起并肩作战,抵御外敌,人族都称呼他们的朋友为“守护兽”。
天地万物,都有善恶,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便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种族也是有灵智的,只不过语言不同而已。而且人族部落遍布洪荒大陆,所以各个部落的“守护兽”都各不相同。根据地域的不同,所以人族部落的守护兽也是不同的,有的是蛇,有的是老虎,有的是狮子,有的是蝎子,有的是老鼠,有的是老鹰,各不相同。
就比如经过近百年的发展,人族向外迁徙的百部经过重新排名,有十二大部落。迁于洪荒大陆西方的天山的,排名第一的帝江部落,也就是以前人族百部的飞羽部落,因为他们的新首领,也就是以前的飞羽部落第一勇士帝江发现了这块宝地,让飞羽部落飞速发展。所以,在一次狩猎行动中,老族长死于荒兽爪下,而老族长挂了以后,在一众族人的推举下,为部落找到风水宝地的帝江成为了飞羽部落的新族长。
在帝江的领导下,再加上飞羽部落所在地并没有什么大型食肉的荒兽,所以飞羽部落无论是人口和领地都飞速发展,又逐渐吸收了许多因为部落被荒兽攻破而四处逃难的其他部落的族人,而且因为帝江的卓越贡献,所以所有的族人都决定将部落的名字改为帝江,以纪念帝江为整个部落所做的贡献。
帝江部落的守护兽就是在其部落附近天山上的一种奇怪的六足四翼的火红色的神鸟,速度极快,万里之内,瞬息而到。每当帝江部落举行篝火晚会唱歌跳舞时,那些奇怪的火红色的神鸟就会飞到火堆之上,闻歌而舞,绕着火堆飞舞不已,与火堆相映成趣。久而久之,这些神鸟就和帝江部落的人有了感情。
在相处久了以后,这些神鸟就和帝江部落的人族成了朋友,尤其是帝江部落的族长帝江,尤其喜欢唱歌跳舞,久而久之,这些神鸟就喜欢围在帝江身边,而帝江也极其喜欢这些长着六只爪子四只翅膀的神鸟,甚至于帝江就给这些神鸟起名叫帝江,可见其喜爱之意已到了什么地步。
起初,部落的族人都不同意,但这些帝江鸟竟然在帝江部落的族人遇到危险时帮助他们,有许多族人都受过帝江鸟的帮助。而受到那些帝江鸟帮助的族人也是回敬给那些帝江鸟一些他们采摘的浆果,而在帝江鸟受到伤害时,帝江部落的族人也会帮助那些帝江鸟。就这样,一来二去,以至于帝江部落与那些帝江鸟的关系密不可分,甚至有许多帝江鸟为了帮助那些采给她浆果的族人付出生命,让许多族人感动,也有许多族人为了保护帝江鸟牺牲。
慢慢地,帝江鸟就和帝江部落的人族关系密不可分,甚至同生共死,而家家户户的房顶就是帝江鸟的巢穴。每一个刚出生的帝江部落的婴孩都会相应的有一只刚出生的帝江鸟陪伴着他,和他一起生活成长。每一个帝江部落的族人的身上都会有自己的守护兽帝江鸟的羽毛,每当外出时,他们的头顶都会盘旋着自己的帝江鸟,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白天黑夜。
这就是帝江部落。
当然,这样的情况并不是只有帝江部落,不过,迁徙出的人族百部中,最主要的却是以帝江部落为首的十二部落。和帝江部落一样,这其他的十一个部落的族长,比如金之部落的族长蓐收,木之部落的族长句芒,水之部落的族长共工,火之部落的族长祝融,土之部落的族长后土,巡之部落的族长烛九阴,蛮之部落的族长强良,风之部落的族长天吴,申之部落的族长龠兹,血之部落的奢比,海之部落的族长玄冥,再加上帝江部落族长帝江,这就是后来鼎鼎大名,声震洪荒大陆和魔神大陆,让妖族和魔族闻风丧胆的十二祖巫。
这十一个部落的守护兽也是蓐收、句芒他们无意中找到的部落居住地附近收服的,比如金之部落的白虎,木之部落的木猿,水之部落的九头蛇(又叫九婴),火之部落的朱雀,等等。
当然,人族祖地的那些人族是没有守护兽的,因为人族祖地现在又乾坤一脉的弟子伏羲、白泽、赤水等的保护,又因为他们修习乾坤一脉的道法,所以相对于向外迁出的其他百部那艰苦的生活环境而言,祖地的人族生活要安稳许多。
所以,那些百部的人族在和洪荒大陆上的荒兽的斗争中,而且他们修习简教的道法时间还太浅,所以在外迁后,慢慢的改变了他们学来的简教的道法,根据地域的不同,百部中的惊采绝艳之辈慢慢的创出了属于那些百部自己的独特法术。也就是后来巫术的前身,不过,这些法术却是太过残忍。
而祖地的人族因为长时间修习简教道法,而且生活安定,所以即使后来发生的毁天灭地的人妖魔三族大战,以及后来的数不尽的种种恶战,在毁去了人族祖地后,那些简教道法像一块烙印一般,印在了那些祖地的人族后身上,永远不能抹去。
向外迁出的百部就这样慢慢的和祖地的人族逐渐的在生活和功法上,产生了分歧,以至于越走越远••••••
虽然祖地的人族生活安居乐业,而且还有简教弟子护持,但赤水却是把洪荒大陆大部分猿类和猴类都收于麾下,赤水可以说是天地间的第一只猴子,而且是混世四猴之中悟性最强的赤尻马猴,天生懂得避死延生,通晓阴阳。在得知人族将为洪荒大陆主角之时,便将自己的猿族和猴族都和人族绑在一起。
这些猿类和猴类因为在洪荒大陆上的所有生灵中最接近人族的生灵,而且因为赤水贵为太玄弟子,人族护法,也是猴类。所以,祖地的人族对于猿族和猴族的到来很快就接受了。
这些猿类和猴类在和人族朝夕相处中,有的慢慢的向人族学习和人族生活在一起,经过几万年后,这些和人族生活在一起的猿类和猴类竟然慢慢的即使修为没有达到化形期,也变得越来越像人族。而且有许多人族和那些修为高超且化为人形的猿类和猴类相互通婚,,二者血脉相互融合,不分彼此。至于其他猿类和猴类,则是生活在山上,笑傲山林。
人族和妖族的关系很是复杂难明,却又简单明了。因为二者都要生存,人族要吃饭,妖族也要吃东西填饱肚子,其实很简单。为了更好地将妖族分类,人族将没有化形但都灵智的喜欢独立的妖族称为荒兽,将化形的并且成群结队的妖族才算是真正的妖族,因为,一个族群是有自己的传承的。
但是,被人族猎杀的妖族和荒兽难免有修为高深的并且已经化为人形的亲人,所以报复开始了。而人族外出捕猎的猎人在死于妖族和荒兽爪下后,他的后代之中难免就会出现一个天资聪颖的后辈,奋发图强后,领着一帮师兄弟去找回场子,实在不行,咱还有长辈啊。
就这样,仇恨有了,并且就这么延续了下去,但几乎所有的圣人都相对于偏向人族,毕竟他们都要依靠人族传道。所以,即使在最初,妖族和荒兽的力量要远远大于人族,但却不敢太过分,不能把人族这个未来最强大的对手扼杀在摇篮之中。在人族缓过一口气后,人族的报复更加残酷,要不是后来有了魔神大陆上的魔修士的入侵,让双方有了一个合作的平台,使得双方的关系得以缓和,这场战争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但无论战争到了什么地步,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人族获胜。
当然,人族的守护兽是个例外,因为人族和守护兽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同生共死、荣辱与共的地步,不可相提并论。
现在的赤水,除了教导祖地的人族道法和技击杀敌之道,就是满大陆的瞎转悠,收录那些猿族和猴族,教会他们一些简单的法术,好让他们有些自保之力。毕竟距离人族成为天地主角的日子越来越近,而且为了使猿族和猴族更好地融入人族,这些猿族和猴族很有必要在一起同甘共苦。
这不,可怜的赤水现在就在一边的感叹自己是天生的劳碌命,一边指挥者一帮子猿猴在*练。可惜,猿猴之性跳脱活泼,整天漫山遍野的跳来跳去,想让他们静下心来,可是千难万难,为此,赤水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看着赤水的倒霉样,那些师兄弟妹们可是笑得要死,常感叹,“同样是猴,可是,这猴和猴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看着自己这帮无良的师兄弟姐妹,赤水一脸的郁闷,虽然知道自己的这些同类比不上自己,可也不至于差那么多吧。
虽然这些猿猴跳闹不已,活泼异常,但也是天资聪颖,尤其善于模仿,并且灵智相当高,这让赤水想起了当初他教那些人族武技时的场景,和现在是多么的相像啊。
灵机一闪,赤水便想到将人族中武技高强的猎人找出来,让他们和他一起教这些猿猴武技。
不曾想,这给效果相当的好,因为人族从被太玄和女娲造出后,到现在为止,还不到一千年,这一千年的时间,也就是相当于现在普通人族的寿命。若不是有一些外来因素,比如说疾病或者灾祸之类的,所有的人族,除了一些修为高强的,都很少有活过五百岁的。
所以,即使这样,这一千年中,除了死去的人族,当初太玄和女娲造出的几十万人族到现在仍然健在的只有不到万人。不过,就是这不到万人,其天资和修为也是相当恐怖的,即使修为最差的族人,在这千年时间内都有了太乙天仙的修为,而修为最高者当然就是人族第一代头领有巢氏了,其修为已经到了大罗金仙的地步,已经不下于那些开天辟地后就开始修炼的妖族巨擘、太古神人。由此可见,人族的修炼天赋有多可怕,只是区区千年时间,就抵得上那些开天辟地时就存在的太古神人。虽然有巢氏有教化人族,为人族建房、造窝之功德相助,但也不排除其天资之高绝,毕竟有巢氏身负太玄和女娲两大圣人的精血,想不变态都不行啊。
仿佛为了奖励赤水的用心良苦,那些和人族一起修炼的猿猴都修为增长的飞快,虽然不如人族,但比之一般妖族和荒兽的修为增长速度可是要强许多了。这让容易满足的赤水已经乐的嘴角带花了,不禁暗叹道:“终于可以在那帮师兄弟姐妹面前挺胸抬头了。”
而那些人族也是乐在其中,毕竟能够被赤水挑出来教授那些猿族和猴族武技的人族其修为肯定相当高强,这就非那些被太玄和女娲造出来到现在还活着的人族了,不然,修为低一点的,怎么镇得住那帮野猴子。
而且,看到这帮猿猴,那些至今仍然活着人族就想起了当初他们被赤水教导时的情景,因为他们当初也是如此的调皮、活泼,充满精力。看着这些和他们如此相像的猿族和猴族,那些人族流泪,因为他们想起那些和他们一起被太玄和女娲造出来的兄弟姐妹,想起了当初的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