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头先和朋友们唠点别的,用液化气罐的注意,要检查好液化气罐是否漏气,是否过了使用期,因为我们有一个同事,因液化气罐爆炸,今天离开大家,永远的离开了,心情非常悲痛,希望大家注意。
运功几周天,任晋感觉突破达到第二层气之所成的境界,还欠缺一些,他虽然急着提升实力,但是更清楚修炼不可以*之过急,要循序渐进。想起自己应该拜祭一下母亲了,来到这个世界时间也不短了,还没有去拜祭过这位伟大的母亲呢?
准备和自己的父亲一起去,拜祭一下这个世界的母亲,来到任进宝的房间,听下人们说,任进宝早晨就接到皇帝陛下的接见,说有要事相商。
任晋有些不解,为什么要今天召见父亲,难道皇帝不知道今天是母亲的忌日吗?说不定父亲一会儿就回来了。看来只有我自己去了,命下人收拾东西,带上香,蜡,纸,草,还有祭祀的各种物品,一队人马,向西山前往,要去拜祭母亲。
随着守城士兵的问好敬礼声,车轮辘辘,出了城门。一路向着西边行去。前面是一片柳树林,柳林不远处,有一座巨大的宅子,那就是任家的祖坟所在地,这里葬着任家历代祖先,进入这里的给任晋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灵气充足,是一处灵脉所在地,看来自己的爷爷的确是有些真本事的,竟然选了这么一块风水宝地。
马车行走在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几名护卫策马在侧,不时警惕的四处张望,缓缓的向前行走着。
忽然,一声唿哨响起,数十名身着白色皮袍、白巾蒙面的人物手持弓箭,腰佩刀剑,迅速无比的从柳树林里冒了出来。转眼间已经*近马车不足三十丈。
为首之人一挥手,冷厉的大喝:“上!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嗤嗤嗤…。”,声音响起,几十只铁羽箭飞蝗般散射了过来,箭头上闪着蓝汪汪的光芒,显然涂有剧毒!
保护少爷!”任意一声大喝,身子从车辕上一跃而起,单刀已经拔在手里,当当两声,拨开了朝他射来的两根羽箭,顺势扑了出去。
任家护卫都是身经百战之辈,任进宝一手从军中选拔出的精英,对这小小的箭阵当然不放在眼里。几个人守在马车门前,手中刀剑上下翻飞,纷纷将射来的剧毒弩箭击落在地。有几支躲避不开的,却在即将射到任府护卫的霎那间,突然失去了准头,或斜飞,或落地,竟然没有一支射到了人身上。任晋坐在车内,手中扣着一把小石子,脸上露出不解,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到底是什么人?
这伙白衣人足有五六十人,在人数上比任府护卫几乎多出了一倍。而且个个身负武艺,刀法精熟。一旦缠斗到一起,任府众护卫顿时显得不敌,已经有三四人受伤。
任意大惊,急挥几刀,把面前敌人*开;口中大吼道:“任散,我带几个人挡住他们,你快护着少爷走啊!”
面前白衣人一声冷笑:“走?往哪里走?还是一起去阎王殿吧!”任意大怒,挥刀扑上。两人登时翻翻滚滚,战作了一团。
车内,任晋听了任意的话,非常感动,不愧是任家的精英,危机关头首先想到的是主人的安危。
白衣人分出二三十人将任意等众护卫*在一隅,剩下的人便冲到了马车边,为首之人一刀劈出,已将马车的棉布帘子劈落了下来。车内,任晋的身体赫然露了出来。
为首之人哈哈大笑,道:“尽数杀了!”在他身后,众白衣人一声喊,扑了上来。便在此时,异变陡升。
旁边那辆马车上,突然迅速无比的跳出十几个人,黑衣黑冠,似乎连脸也是黑的。跳下车来之后,一言不发,手中刀剑几乎同时刺出。几声惨叫凄厉的响起,三个白衣蒙面人胸前血光喷溅,软软倒下。点点鲜血洒在洁白的雪地之上,宛若盛开了多多殷红的梅花。
这是几名黑衣人人人目光冷硬,浑身均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摄人的气势。那是一种嗜血之气,那是常常在生死边缘徘徊之人特有的凛冽的杀伐之气!
为首的白衣人大惊,声音都变了味道:“不好,是任家的暗卫,没想到我们的情报有误,看来我们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撤。
一名暗卫将手中钢刀从一名白衣人胸口狠狠拔出,嘴角露出嗜血的狰狞神色:“走?留下命来再走!”手中钢刀舞的刷刷作响,猛虎一般扑了上去!
白衣人一声唿哨,四散而逃。任晋一直坐在车内,眼见白衣人逃跑,不由眼光一闪。若是让你们平平安安的跑了,老子岂不是太美面子,老子祭拜母亲你们都不让人安宁。
双手手指笼在袖中,一枚枚小石子无声无息的飞出,带着强大的劲道,准狠的落在白衣人身上,且大多是打在腿弯处。直至击中之后,方才发出锐利的破空呼啸声。足见速度之快,力道之强,已是不可思议!
正拔步逃跑的白衣人只觉腿上身上一痛,便莫名其妙的纷纷摔倒在地。众暗卫大呼酣斗,对摔倒在地的白衣人竟不理会,只顾追杀仍在逃跑之中的白衣人。其中几个人更是拔步向任意那边战圈飞奔而去。眼中闪着兴奋的神色。似乎在他们眼中,只以杀人为唯一的乐趣!
任晋翻了翻白眼。有便宜竟然不占,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浪费我的一片好心。
任散带着几个护卫气喘吁吁的奔行过来,老远便大叫:“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辛苦你们了?”
任散讪讪的摸了摸头皮。少爷今天怎么了,竟然如此有礼貌了?
任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任散你怎么了?如果没事,把地上这几个人给我绑起来。
任意跟着几名暗卫走了过来,肩膀上鲜血淋漓。却是被砍了一刀。一个劲的呲牙咧嘴。来犯共是五十名白衣蒙面人,当场杀死二十一名,十擒获人,其余人等皆逃逸而去。
暗卫只有一人手臂上受了点轻伤,其余人皆是全身而退。任府众护卫则是伤了十几人,当场战死三人。幸而伤者大部分为轻伤,并不影响行动。只有一人胸口被砍了一刀,伤势甚重。任晋几步来到他身前,查看一下伤势,不由黯然摇了摇头。胸口一个大大的血洞,已经是回天乏术了!任晋心中一阵愧疚,蹲在他脸前,轻轻道:“我是少爷,你还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告诉少爷,我会帮你完成!”
那人口中发出“波波”的声响,殷红的血沫不断涌出,堵塞了喉咙,已经无法说话。看向任晋的眼中,瞳孔已经散乱,带着浓浓的挂念、急切的祈求之色。
任晋微微侧过了头,轻声说道:“你,放心去吧,你的家小,我会照顾得好好的!我会想对待亲人一样对待他们。”
那人眼中闪出一丝亮光,嘴唇微微蠕动。似是说了谢谢两个字,却是模糊不清,微不可闻。
任晋站起身来,仰脸向天,喝道:“任散!”
任散大步过来,道:“小的在!”
任晋身形不变,口中道:“拔刀!送这位兄弟上路!”
任散大惊失色,身子一阵颤抖,几乎摔倒在地,凄厉的大吼道:“不!他还有救!我不能!我不能啊!”眼中热泪滚滚而下。
十几名暗卫听到任晋这句话,顿时纷纷露出一丝意外之色,看向任晋。眼中却是充满了理解。战场之上,执行特殊任务之时,若是战友受了不可救治的致命伤害,那么,拔刀送他一程,让他少受些痛苦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为光荣的死法!最主要的是为了避免在临死的时候受到敌人的侮辱。
各人都觉得奇怪起来,若是他们遇到这种事情,能够做出如此处理那是理所当然,可是任晋这个纨绔子弟第一次见到这种情景,竟然就毫不犹豫的决然下了这么个决定!就让人觉得惊讶了!
一名暗卫踏前一步,道:“我来。”缓缓蹲在那名卫士身旁,伸出左手,轻柔的抚上他眼皮,口中凝重的道:“兄弟!一路走好!”
“噗!”一柄尖利的短剑深深刺入那侍卫的心窝!正对准了心脏。
“噗通!”任散跪倒在地,放声大哭,涕泪滂沱。
任晋心中一阵内疚。若是自己能够出手,或许他和另外几名护卫便不会死。可是自己若是出手,暗中布局之人就会知道自己的底细,所有努力付诸东流,任家或许真的就要倒了。闭上眼睛,心中暗道:兄弟,原谅我。你们的血我不会让你们白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