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一打完,秦岚便看到西门雪等人快速的离开了,不过这也让自己已经感到足够的高兴了,起码如此看来,在西门雪的心中,自己已经有了一丝地位,不然以她们的性格,估计也不会来看他的比赛了,一想到这里,秦岚便傻笑了起来。
“这次打的可真过瘾,不过很遗憾啊,竟然没有取胜,如果是打全场的话,我估计我们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可以取胜,打半场受场地限制,老三被压的很死啊。”白致礼随后分析了句。
“大哥,不用说了,你看三哥,面带桃花,两眼无神,嘴流口水,那是典型的发春征兆啊。我估计啊,我们说的话,他是肯定没听到的。”许欣立看了看一旁的秦岚发表了如此一句精辟的话。
“老四,我看你是皮痒了,竟然敢取笑起我来了。”秦岚一听到许欣立的话,立刻抹了下额头的冷汗,但是现在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打死都不能承认啊。
“唉,兄弟这你就不对了,老四,赶紧把老三押上,回宿舍我们好好审问审问。”白致礼一听许欣立的话和秦岚此刻的表情,也跟着起哄道。
……就这样,这一天,便在嬉笑打闹之中度过了。
后面的几天,秦岚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规律,早上起床先自己锻炼,随后陪西门雪几人跑步,紧接着上课,晚上修炼腾龙诀,这样一来日子过的是那么的舒心,秦岚和西门雪两人的感情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升华着,尽管两人都没有捅破最后的那一层纸,但是两人那是朗有情妾有意只差最后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近一个半月,快到了放寒假的时候了,意识到很可能即将有一段时间碰不到西门雪了,秦岚当即决定在这一天跑步结束后,向西门雪告白。一如往常,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在他们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西门雪一看到他,立即惊喜的叫道:“二伯,你怎么会来这里。”
“呵呵,我怎么就不能来呢?侄儿啊,你可能得赶紧收拾下,回家里,你妈得了重病,你得赶快回去看看。”中年人直接将来意挑明了。
“啊,那我这就回去,”一听到母亲重病,慌了神的西门雪来不及和秦岚等人告别,便立刻朝着宿舍赶了回去。
“西门伯伯,姑姑得了什么病啊,我们都没听到什么消息啊。怎么突然之间就病了呢?”东方茗问道。
“她这病啊,来得比较突然,所以你们才会不知道。”中年人摸了摸东方茗的头,随后有点落寞的说道:“这都是命啊。”听着中年人的这句话,众人都以为是在为西门雪的母亲神伤,也就没太注意他看向西门雪远去的眼神。
不多久,西门雪便和这中年人一道回去了。
……
回到家的西门雪从一进门,便破不急待的朝着母亲的房中奔去,一走到大厅,发现本来应该重病在床的母亲此刻竟然好好的端坐在大厅之上,就连父亲,几个长辈一个不落的竟然全都在大厅里。
“雪儿,你回来啦?”西门雪的父亲西门飘雪缓缓的说道,但是语气中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与无奈。
“父亲,母亲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不是说重病在床吗?你们竟然骗我?”西门雪看着眼前的架势也知道那什么母亲得重病的消息必然是假的。
“雪儿啊,你冷静点,用这个法子叫你过来,也是出于无奈,你听我解释,你应该知道,我们西门家虽然和其他几个大家族共存,名义上我们和他们是平起平坐,但是实际上其他几家没有一家真正的把我们看在眼里,至于原因,你也是时候应该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西门家是以商业立家的,尽管我们把握着他们大多数的经济,但是和他们以武立家的不同,我们家族的高手可以说真正的高手根本就没有一个,这一点便是症结的所在,近段时间以来,我们的出口业务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或许是受到我们先祖的影响,我们的货品多半是销往日本的,然而近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日本方面竟然对我们的货物进行大肆的抵制,通过多方查探,那是日本的樱花集团在搞鬼,为此,我们家族近期的生意一落再落,如果再没有可行的办法,我们家族只有消散了,其他家族应该已经或多或少的都已经收到了消息,此刻的他们,竟然对我们的情况置之不理,事态炎凉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注意,如此状态,他们就等着我们消失,然后便可以进行瓜分。”西门飘雪的话语中带着一点沧桑,更带着一股无奈。
“那你们又为什么以这种方式把我叫来。”听到西门飘雪的话,西门雪情绪稍微平静了点,但是家族竟然如此煞费苦心的把自己叫过来,绝对有着另外的目的,西门雪不是傻子,相反她绝对是非常聪明的,再过段时间便是寒假,如果不是紧急事情,他们也不会这么急着把自己叫过来。
“雪儿,你冷静点,根据我们多方调查,日本那边对于我们货源的压制实际上可以说是因为你,你应该知道日本的樱花集团吧,这个集团的次子龟野一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你的照片,发誓一定要将你娶进门,所以他们才会凭借着集团的力量来遏制我们的货,此刻他们的条件便是你和那个龟野一郎结婚,如果不答应他们这个条件的话,他们将会继续扩大对我们的货的遏制力度……”西门飘雪说到这里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西门雪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苦楚,“所以你们就答应了,把我像货物一样的送给了他们,你们曾经答应过我,由我来选择我的将来,可是此刻你们失言了,这就是我的爸妈,我的好爸妈啊,而且还是如此煞费苦心的将我叫回来,恐怕是怕我逃走吧……”西门雪的话犹如一把把尖刀在众人的心口上划了一道。
“放肆,”西门飘雪快速的走了下来,“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西门雪上,这一下的力道之重,从刚才发出的声音就可以看的出来。
“你打我,呵呵,你打我,十八年来,你从来没有打过我一次,现在竟然打我……”西门雪右手捂着被打的脸庞,眼睛里已经布满了泪水,随后便夺门而出……
“雪儿”西门雪的母亲终于忍不住了,起身准备追出去。
“够了,让她去吧,不管如何,为了我们整个家族,这一次,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西门飘雪的话说的是那样的冷漠,以至于整个大厅里都出现了一股令人感到胆寒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