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麻烦棋祖放我们出去,我去找别人就是。”金麟儿这话并不是威胁,牛决斗在即,他继续要兵器破除对方超强防御,不然牛会死的。
“老酒鬼,那小子手里可有一个狂暴双头熊王的圣魂,让别人去作,简直太可惜了。看在两日后的决斗上,我看你能帮还帮帮他吧。”说话的正是书祖,已经自楼下走了上来。
“狂暴双头熊王的圣魂,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书呆子,谁让你进来的。”棋祖一见是书祖,更加不高兴了。
“你的域一直开着,我自然要进来看看,我还真怕你杀人夺宝。”书祖真好似游玩般,四下看了看,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将那些好东西,就换了这些奢侈的装饰品,酒疯子果然人如其名。”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棋祖的脸色更黑了,就差没下逐客令了。
“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这是琴老大让我给你的器魂石,加上狂暴双头熊王的圣魂,应该能支撑一把不错的圣器。”书祖一抬手,一块金五米长的极品魂器石,被他很随意地方在了地上。这么大个的魂器石,估计他的主人应该近千岁。
“哼,一块魂器石,一个圣魂就想制作圣器,简直痴人说梦。就算剩下的材料我出,两天也是不可能。”提到琴祖他的态度果然好了很多,可是要制作圣器,光有两个主要的材料还不够,还需要熔炉,以及一些必须的辅料,以及不可缺少必要锻造时间。
“那要多久?”金麟儿担心地问。
“那要看你要作什么,三米以上的最少三个月。”棋祖伸出了三个手指。
“啊!要那么久啊?”画玉蝶也着急道:“棋祖你最厉害了,能不能想想办法,两天内搞定。”
“两天,你以为老祖我是神啊!即便是有现成的圣器,加以融合,改造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行。两天,简直是天方夜谭。”棋祖对制器一点都不马虎。这是要命的东西,一旦稍有瑕疵,日后使用必定抱憾终生,在这事上没有丝毫情面可讲。
“那牛不是死定了?”画玉蝶对花儿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她可不想牛也死在西门一夜的手中。急道:“都怪你了,提什么决斗,你害死牛了,这下我看你怎么收场。”
他奶奶的,是我估计不足,但牛是不会败的。金麟儿将牛习惯使用的战斧像棋祖做了描述,除了将狂暴双头熊王的圣魂交给了他外,还拿出了那把得自诅咒之地,三眼神像上的金属性能量晶石剑。又问,“加上它要多久?”棋祖贪婪地摸着那纯元素的晶石剑,激动道:“一个月,我保证是顶级的圣器。”
“那好,有劳您了,一个月后,我自会带着牛来取。”
这时,皮皮一脸疲惫地被大黄五花大绑地擒了回来,一脸的可怜相。金麟儿取过那白玉壶,将皮皮放在口袋内,带着画玉蝶和牛,离开了棋家,一路上并未开口说话。
“要不晚上你去杀了那畜生算了,他死了一切便都解决了?”画玉蝶想了很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招虽然很卑鄙,但也要分对付谁,对付禽兽自然不用讲人道。
“到底好不好么?你倒是说句话啊?”一路上画玉蝶不停地追问,可是金麟儿懒得理她。虽然没哟什么好主意,但贸然杀掉西门一夜是下策,经过今天早晨的*乱事件,皇家已经对他心存不满了,三天后一定会派他出战,一雪前耻,这也他西门世家最后的机会。是留在战龙国的舞台上,还是就此抹去,全系在那一场决斗上。
可是一旦他不明不白地死去,他与武帝的赌约是不能取消的,后果只有换人,那样牛据更没有机会了。
两天转眼即逝,画安敢于与武帝打赌,画家约占西门世家的一战虽不及西门一夜那晃荡的*乱事件,却在官员大臣们之间引起了不下的风暴。
武帝亲自开盘赌胜负。西门世家这边是1陪1,画家是1陪1。。5。明眼人都知道西门世家是代表武帝的,不买画家赢的,敢敛西门家钱的就是不给武帝面子。有这层关系在,他们虽然明知画家那傻大个会输,但还是义无反顾地买画家赢,只是买的金额多在一万左右,没有一个超过两万的。而买西门家赢得只有武帝一人,因为他是大庄家。
决斗的当天,战龙国的皇家竞技场内都是贵族,都是抱着必输之心,前来看热闹,捧武帝臭脚的。有得人甚至下过注,连异界彩票都懒得要。
金麟儿作为这次比斗的另一方代表,他与西门乾分左右站在了武帝和王妃的身边,这是武帝特意恩准的,他的目的自然是借机好好羞辱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冒失小子。画玉蝶和牛站在金麟儿的旁边,牛一见西门一夜便要发狂,若不是金麟儿临行前特意嘱咐过他,他早就不管不顾地同他拼命去了,即便如此他还是闭上了眼,不去看西门一夜,只等待与他生死之战的开始;西门一夜一身精装皮甲,信心满满,斗志昂扬地则跟在他父亲的身边。眼中充满了恨意,这两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蜕变的,居然好像换了一个一样,不再像那天胆小到钻女人的裙底,害怕到小便失禁。
“画安,你对那个叫牛的是没有信心,还是没钱啊?怎么不小赌一下,助助兴也好。”武帝一凤看了众人下的赌注表,并没有画家人的名字,可见他们对自己也没信心。
“回武帝陛下,赌钱没意思。不刺激,我不喜欢赌钱。”
“那你喜欢玩什么?”王妃西门一凤接道。
“赌物?”西门一凤嫣然一笑,笑得花枝招展,鄙视道:“赌钱和赌物还不是一样。”
“赌物,赌那些不能用钱买到的宝贝,可惜没有人敢坐庄,不然我到可以玩一玩。”金麟儿说话间,一直看着那西门一夜,眼中充满了挑衅与鄙视。
“我跟你赌,你说赌什么吧?”西门一夜在得到王妃的默许后,这才敢站出来。
“我赌圣器,你敢接吗?”金麟儿说得很大声,很随意。豪赌赌圣器传说中的宝贝的人居然是一个少年,见他那一脸的不在乎,不少人甚至相信,画家一定会赢。
西门一夜虽冲动,但这赌注太大,别说是他就是他爷爷西门乾也不敢私自做主接下。别说是圣器了,就是一件魂器他们也拿不出。但他们西门世家手中器魂石还是有一块的,但却只有巴掌大小,还是王妃西门一凤假公济私妩媚武帝,武帝赏赐给他们家的。
正如金麟儿的猜想,西门一夜此时身上正穿着一见圣器内甲,手中的兵器虽不是圣器,却也一件很不错的毛坯魂器,只要日后附上顶级的圣魂,便可进化为圣器。
西门世家尴尬地无地自容,在场所有的贵族几乎都在看他们的笑话。
“我就不信你有圣器,既然是你提出来的,就先亮出来给我们看看。”西门一夜急中生智的一句话,但却提醒了众人。画家虽败落了,但他们毕竟是古老的家族,或许真有祖传圣器也说不定。
岂料金麟儿很随意吐出的一句话,让他又语塞了。
“有没有是我的事,赌不赌是你的事。”
“画安,只要你这能拿出魂器,我便代表西门家同你打这个赌。”西门一凤心急火燎地看了身边的武帝N眼,终于得到他的默认,这才有这个胆,说这个话。
金麟儿不屑一顾,随口调侃道:“您是王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这又鸡又狗的话,严重污辱了武帝一国之主的尊严,在场所有的官员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祸从口出的道理金麟儿自然也明白,一旁的西门一夜终于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大声进言道:“英明神武的武帝王,画安他出言不逊,辱骂您,请按战龙律法,将他处以野兽分尸之死刑。”西门乾偷偷地向他竖了竖大拇指,对他的反映赞赏有佳。
“老王”心系金麟儿安危的画玉蝶一激动,老王八蛋四字险些出口,好在她反映够快。“老武王祖爷爷,画安他不是有意的,他是无心的。您全当没听见,放过他好不好。”
“无心之过?我看是随口吐真言吧,画安你太放肆了。”西门一凤借机暴怒而起。
“画安,你倒是说话啊!”画玉蝶急的直蹦高,恨得两指掐肉的绝招都用上了,可是却捏不动金麟儿腰间的皮肉,她不知道那是块超级防御体的重肉。还奇怪他身上的肉怎么长得那么结实。
金麟儿像傻了一样,不理画玉蝶的攻击,心中谨慎地问:“幽兰,你确定九公主来了吗?”
“是她没错,只要是我感知过的能量体,它再次出现一定错不了,不但是她,连那个小丫头也来了。”原来幽兰忽然感觉到有熟悉的能量波动,发现是灵珊公主,这才告知金麟儿。
小丫头,哦,原来是个小跟班,好像叫叮当。奶奶个爪,不知道她们知道我是画安,会是什么心情。泡公主,难啊!不知道那魁老是怎么想的,追上不说,还要我玩始乱终弃,人家可是堂堂君子,怎么能那么不负责任。
一想到轩辕灵珊是比画玉蝶还要美的佳人,一想到那天在古宝斋她翻译自己*诗的窘态,心中顿时好笑,时不时还能乐出声。
‘你我床上,山下起伏,作,作,作;夫妻抚摸,花样百出,干,干,干。’皇家竞技场的皇室御用观察室内,两个小丫头正一脸兴奋地自里面向外张望。皇家竞技场经常是贵族间决绝矛盾,王国选拨人才以及节日斗兽的首选场所,篮球场大小,只对皇室成员以及大贵族开放,向今天这样人满为患,是武帝恩赐的特例,让一些中小贵族也有观看的机会。
“公主殿下,我怎么看那个画安那么眼熟呢?”叮当歪着脑袋,就是想不起在那见过金麟儿。被调戏,受过污辱的九公主轩辕灵珊可是终生也不会忘记那个无耻小子的样子。
“叮当,我们出去要回我的站牌。”灵珊走在前面,后面有两位宫女双手托着她的宫裙。白色的宫裙高贵华丽,将那倾国倾城的灵珊,衬托的圣洁而美丽。
“站牌?”叮当琢磨了半天,一脸吃惊地长大了嘴,“他是那个金麟儿?”
竞技场的主席台前,西门世家与四艺家的四位爷爷争执的不可开交。武帝终于忍不住地开口了。“画安,本王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说吧。”
“小王八蛋,你倒是快说啊。”画玉蝶气得直接将金麟儿推了出去。
“有什么好说的,西门一夜不是能抢话吗,让他说就是了。”看着嚣张的西门一夜,金麟儿真懒得同他说话,那么没骨气的男人,让他看了都恶心。
“好了,你接着把话说完吧。”武帝再次发话。
金麟儿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问西门一夜,“不好意思,我上次说到哪儿?”
“哼!想骗我上当。”西门一夜也不傻,他不重复哪句话。
“你说王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是画玉蝶对他够好,不怕麻烦。
“哦,是了。”金麟儿终于接上头了,看着王妃继续问:“王妃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英明神武,高大威猛,气宇轩昂,英俊潇洒,天下无双,……史上第一的武帝国王就该好好地当你的王妃,一国之母才是。”金麟儿嘴皮子快得好像爆豆一样,劈里啪啦,足足说了五分钟的恭维话,镇惊了在场所有的马屁精,日后还有总有人套用金麟儿今日的长篇赞词。甚至一些人总时不时地向他要新词。
“你,你敢教训我?”王妃见他巧舌如簧,机智过关,气得又站了起来。
“你本身没什么,是战龙国王室的伟大,才有你今天显赫的地位。”金麟儿蔑视王妃的言语再度震惊了全场,连武帝也坐不住了,可是他这话在理。武帝也不能说什么。但这还没完,金麟儿义正言辞地又道:“记住,战龙国的王室不能以你为荣,但你最好别让它因你而蒙羞。”
“你,你”西门一凤被气得有些喘不上气了,白眼仁一番,竟倒在了武帝的怀中。
武帝本就是圣阶段的强者,搭手能量一探,便知她是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憋晕的。忙为她服下一颗灵药,气顺了,她很快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