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顾名思意,乃是长江以南的地区,外临大海,内接平原大地,实是真正的鱼米之乡,历来的美丽富庶之地,它本身就代表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江南的官道也不肖说,自然是四平八稳。它全部是青色石砖铺地,宽具七八米,沿途绿水相伴,杨柳依依,清风徐来,令人神清气爽,不觉沉醉其间。
“哈哈,小松,这江南之地果然繁华,昨日怡红院里的那些姑娘一个个太漂亮了,整得本公子都无法招架!”一个油头粉面,手拿把白扇,身穿花色红杉的男子在慢慢摇着扇子的同时,不紧不慢地悠然说道。“少爷,你昨晚是可玩儿的风生水起,可我却是挨揍!这就算了,你还不许我用武功。”旁边一个侍从模样的年轻人,苦这一张脸,一个眼圈是黑乌色的,看得出来是被人打的。
这两人便是蒋笑天与小松,两人昨晚闲着无事,便一齐去了怡红院!老鸨见蒋笑天衣着光鲜,气度不凡,身旁还跟着随从,便以为这他必定是个官宦子弟或是谋个富商公子,心中暗暗窃喜,大肥羊来了。于是好吃好喝皆上,用最漂亮的姑娘来伺候,可今儿早才发现,换来的这个光鲜公子是个吃白食的,心中滴血呐!数个剽形大汉上来就是一顿大打,小松就被蒋笑天当了挡箭牌,打得鼻青脸肿之后,两人顺手就被仍了出去。
于是就又开始上路了。
“小松,我们这是走到哪儿拉?怎么闻得到一股茶香?”蒋笑天闻了闻,一副陶醉的样子,完全不管一旁小松的苦脸。小松见他少爷这副高兴的模样,心中一气,不由小声嘟囔:“鼻子真灵,跟小白一样!”“小松,说什么呢?在骂你家少爷我?”蒋笑天一脸邪笑地看着小松说道。“少爷,你听错了,我说少爷你真…聪明!对,聪明。”“小子,别扯皮了,我问你咱们这是到啥地儿了?”小松听后,不觉变得沉默了,然后像是在回忆什么,低声答道:“这是我家乡,华阴县!”言语之间,透着深深的期待与痛苦。蒋笑天依然看着前方,但似乎是察觉到了小松的情绪,淡淡地道:“小松,你以前一直不肯说你的身世,我知道有你的苦衷,但你记住,无论如何,我蒋笑天,甚至我蒋家都是你的后盾,不要有所顾忌,放手施为!”小松闻言,看着蒋笑天淡然的表情,体味着这番话中的关怀之情与浓浓的霸气,心中一暖,硬笑着说道:“对不起,少爷,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我…”
“小松,不用解释,要进城了,找美女咯!”没等他说完,蒋笑天便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又恢复一脸的邪笑。小松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面色有些怪异地就跟着蒋笑天进了华阴县的县门……
此时在县府的后花园中,一道白影从中穿过,恍若一个鬼影。然后抱了个太极,身后隐隐有个巨大太极图出现,仿佛蕴含天地至理!
天地在此时仿佛分成了两部分,一半为明一半为暗,像是太极般相融又像隔。
“少爷,少爷,该午膳了。”一个甜蜜与妩媚相结合的声音在这一刻响起整个庭院。那些异象也就便立刻消失了,露出个面容清秀的白衣男子,正闭目站立着。那声音的主人是个高挑性感,面若桃花的女子,此时正慢慢地走向那白衣男子。待一到跟前,齐平的身高令她可以自然地看着那男子,眼神中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而那男子依然闭着眼睛,淡然说道:“桃儿,告诉爹娘,我想先练会儿功,就不陪他们用膳了!”那高挑女子闻言,仿佛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心中的疑惑,道了声“是”,便离开了。
原来那高挑女子便是桃儿,而那白衣男子,自然是余天杰。岁月如歌,现今离当日余天杰的顿悟受伤已过了整整的十年,当初那个小屁孩现今已成了个丰神如玉的男子。那时因为强施太极,导致身体险些崩溃,养了至少五天,才能下床行动自如,这还是无数灵药堆积的结果,否则怕是一个月之内都得躺在床上。自那以后,余天杰在也不敢强施太极,找来无数灵药,日日打模筋肉,增强气血。余振声见余天杰如此,也只当自家孩儿不甘心,小打小闹一下也就过去了,也不甚在意,所以凡是也都认由他了。
渐渐地,余天杰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强壮,气血变得越来越充盈,最终,于第五年换血重生,实力与境界相当,成为一代太极拳大师。而这也被余振声与代敏怡察觉,在他们眼中,余天杰的气血一天比一天充盈,这还不会令他们有所注意,直至第五年,余天杰换血重生那天,气血直冲牛斗,宛若狼烟一般,夫妻二人才知余天杰修练的不仅仅是一般的外功,但这可能涉及到儿子的隐私,于是也未多加追问。
可就在前些日子,余天杰也是在练着太极拳,不是顿悟,就是突然一下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他的身体内没由来地冒出黄色的光点,开始不甚明显,他也就不太在意,可后来越来越多,让他的身体滚烫,气血越来越庞大,几乎都让他控制不住。
经过仔细地内视察看,让余天杰大吃一惊,也终于明白那光点是从哪儿来的了。他整个人的骨髓本来像是一片白色的海洋,但是现在其中夹杂些许多黄色光点,仿佛一切都在以那些黄色光点旋转。那些黄色光点也不出身体,只在体内转攸,虽不能控制,但这些黄色光点都会慢慢地融入他的肌肉筋骨之中增加大量的气血和力气。
也是从那以后,他背后会时不时会出现一个太极虚影,宛若世间至理尽皆置于此。
那一刻,他就清楚地知道,他练的太极并非寻常……
一动一静,动静相合,唯动以静,用静话动。天地有阴阳,万物有生灭。此乃太极,混沌所化,不增不减,无净无垢…自桃儿离开后,余天杰又开始练拳。
脑中慢慢念着,余天杰拳路也跟着不停地变换,一式揽扎衣,如猛虎临身,尽演博大雄浑之气,又一式白鹤亮翅,似白鹤一般如临仙境,美丽飘然之后,却又是暗藏杀机。再一式如封似闭,接着上步搬揽捶…一招一式,如清风明月,又似山岗大江,慢慢地,太极图又出现在了余天杰背后,还是一样地恍若天地至理尽置于此,黄色光点又出现在他地体内,谁想这一下就猛然暴发出庞大的气血,宛如一道天柱,直冲汉霄。正在用膳的余振声夫妇陡然一震,相顾一眼,尽皆骇然。“这,这,这,这么庞大的气血,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人身真可达至此种骇人听闻的程度?”余振声望着那直如天柱般的气血,喃喃自语。代敏怡也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撼,开口说道:“老爷,此人如此庞大的气血,难道是个武圣?看,那地方好像是我们家的花园,不好,天儿还在那!”没等她说完,便如箭矢一般冲了出去,那般速度,简直非人,显然也是有深厚的武功底子。“等等,夫人,切不可莽撞!”余振声眼看自家夫人冲了出去,也来不及阻止,便也飞快地赶了去,只留下道道残影。
当那道天柱般的气血从余天杰的身上暴发出来,他自己觉得自己从未有如此强大过,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欢呼雀跃,全身筋骨圆融如意,正沉浸在如此的境界中。突然,双耳一抖,破空之声响彻,听到有两人如流星般地靠进自己,那两的气息仿佛是他的父母,在内心狂震的同时,也不忘收拢气血,静静地站立。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连他也不知道未何要如此做法,完全是凭本能下意识地去做。余振声夫妇从内屋到此,虽然很远,也不过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他俩刚到此地,便发现那股庞大的气血早已消失,看着只有余天杰一人在此,余振声便疑惑地道:“天儿,此处怎只有你一人,你可看到有何外人来此?”同时代敏怡也疑惑地看着他,其意不言而喻。余天杰一愣,随即便毫无声色地回答道:“父亲,母亲,孩儿刚才确是看到一个老者来过,但是没过多久,他便自顾子地走了!”代敏怡立马急忙接着说道:“天儿可曾看到他做了什么?他可伤了你?”又连忙上前拉着余天杰进行检查,见母亲这样,余天杰心中一暖,觉得内心有愧,脱口便想说出真相,但余振声的声音将之打断:“好了,夫人,天儿这样怎看得像是受伤的模样,你这是关心则乱。”代敏怡听后,有些气愤地盯着余振声,余天杰见状,嘿嘿一笑,随即向着他母亲又问道:“咦?姐姐去哪了?怎么我一整天都没见他了。”
主要是想要岔开话题。代敏怡闻言,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你姐那个疯丫头,还不知道去哪玩儿去了,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女孩似的!”说完就又盯着余振声,好像在说“看吧,这就是你宠女儿的结果。”余振声也不答话,只是笑了笑。余天杰见状,摇了摇头,真不知我家里人怎么就这副模样。“既然这样,那我就出去找找吧!反正我闲着无事,也想出去透透气。”“好吧!出去走走也好,早去早回”余天杰闻言一笑:“是,父亲,母亲!”然后便大步地离开了。
看着余天杰离开,代敏怡不复先前的神色,郑重地说:“老爷,你看刚才的气血是不是天儿发出的?”“决计不可能,天儿所练外功即便诡异强大,但气血也绝无可能达到如此程度!那么庞大的气血根本不是修练外功而来。”余振声听见夫人如此怀疑,当口就否定了,接着叹了口气,“敏怡,为夫知你内心的期盼与担忧,但世事如此,非你我所能改变,只愿天儿吉人自有天相!”代敏怡点了点头,也不答话,径自地走回去了。余振声看着代敏怡的背影,心中一痛,长长得叹了口气,便也离开了,只留下空空的花园,唯寂寞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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