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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姨太脸上一丝喜色闪过。果然,只听老叔公接着道:“所以,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燧风流虽然取得了表面的胜利,却违背了我们比赛的宗旨!”
这样一说等于是把燧风流判了死刑。违背比赛宗旨,不是犯规是什么?这样的人,除了被罚下场之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十三姨太内心一喜,心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听老叔公这么一说,自己都觉得燧风流好像犯了严重错误似的,又遑论其他人了。
但是老叔公并没有给其他人过多的反应时间,又加了一记重击道:“大家可以看看老爷的战例,有哪一场不是以少胜多的大胜,又有哪一场像燧风流这样窝囊过被人追着打?所以,虽然燧泉输掉了这场比赛,但是看他在刀网内追击燧风流狂打的姿势,我送他两个字:壮哉!”
老叔公竖起了大拇指。台下则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都为老叔公精彩的评判喝彩。
燧青田则心渐渐的凉了下去。他知道,经过老叔公这么一番评点,不管他判定谁胜谁负,台下这些人也不会有异议了。
心里为燧风流默哀了一声,道:兄弟,该帮的我都帮了。接下来的事,诉二哥无能为力!
然而,他看到坐在老叔公身旁的十三姨太并没有那么快乐,反而和自己一样心情沮丧。难道事情有什么不对?燧青田仔细回想刚才的一番话,忽然眼睛一亮。
和他想法相反的是十三姨太,她刚才也为老叔公的话喝彩来着。但是她反应比较快,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关键就在老叔公最后的一句话。
什么叫“燧泉输掉了这场比赛”?那不还是等于宣布燧风流赢了吗?饶是十三姨太聪明绝顶,却不知道这二者之间有何区别。
关键是十三姨太自己对这些却不能表明自己的态度。因为她前边已经赞成了老叔公的话,后边再反对的话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这种事情十三姨太断然是不会做的。
可是如果不反对的话……,十三姨太没有再想下去。因为老叔公已经开始阐述他对这场比赛的真正看法了。
只见老叔公再次伸手阻止大家喧哗,然后道:“各位,虽然燧泉从事实上输了这场比赛,但是我认为燧风流也没有赢。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投机取巧而已。”
“燧风流没有赢”,“充其量只能算是投机取巧”,这两句话在耳边回荡的同时燧青田懵了,和他一样,十三姨太也懵了。
他们都想不到老叔公会做出这等匪夷所思的评价。更震撼的事情还在后边,只听老叔公又接着道:“这场比赛,我判定无胜利者。当然,大家也可以理解为我弃权了!”
“我弃权了!”老叔公的话再一次震撼了所有人。作为一个评委,他居然弃权了。这在燧府历史上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的大事。
相对于比赛的结果,谁胜谁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叔公居然弃权了。难道,这几场比赛就没让他看上眼的人吗?
相对于大家的惊讶,老叔公内心则颇为平静,他苦笑一声,心道:正像老爷说的,一代不如一大了!
这个时候,燧青田朝旁边的燧礼大喊一声道:“燧总管,到底是谁取的了这场比赛的胜利?”
这……,燧礼为难地看了一眼十三姨太,只见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老叔公弃了权,等于明白地告诉十三姨太她组织的这次比赛他不看好。
这对于极爱面子的十三姨太来说,确实是一个沉重的。比评判燧风流胜利更让她难受。然而老叔公却不顾她的感觉就这么表现了出来,十三姨太却不敢有什么表示。
因为她知道,她这些下人面前虽然很威风,但在这些一直以老夫人为尊的人面前来说,啥也算不上。
说实话她实在不明白,一个成日吃斋念佛的老太婆,为何这些老顽固偏偏如此的拥护她。十三姨太内心的想法不说,却说燧礼这边见十三姨太没有任何表示,只当她是认可了比赛的结果。
又见大家如此地神情激愤,只得瞪了一眼让他难堪的燧青田,大声宣布道:“本场比赛评判,一票反对,一票弃权,粮票赞成。赞成票超过半数,评判结果有效。我宣布,取得这场胜利的人是——”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气,虽然早已知道了结果会是这样,但还是忍不住想听他宣布出来。
“燧风流!”果然,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果然不出所料!经过一番曲折的谈判与较量,燧风流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燧青田长出了一口气,心道老十那身伤总算没有白挨!
此刻的燧风流正闭目躺在病床上,被纱布缠的像个木乃伊一样接受医生的治疗。刀网下的那一刻,他可是被燧泉激起了血性。
套用一句话说:当时拼死的心都有了,哪有时间会不会受伤。被铁柱背走的那一刻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因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刹那,燧风流想的是“千万不要就此挂了,满肚子的理想抱负都还没有实现那!”
燧青田轻轻把被子在他身上盖好,看着身旁的铁柱道:“整整十七道伤口!”
铁柱砸了咂嘴道:“我少爷命大!有天上的文曲星保佑!”燧青田撇了撇嘴却没有反驳。
他可是从茗烟那里听说过铁柱的丰功伟绩的,跟这样的人争辩纯粹是浪费时间。
燧青田看了一眼旁边一直在悄悄抹泪的秦茹,安慰了她两句随即道:“你们少爷这一病倒算是躲过了一劫!你们不知道,当日大公子回来时听说有人要和他一起守孝时是什么反应。”
秦茹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致,瞪大了眼睛道:“二少爷,他什么反应?不会是要来找我们少爷的麻烦吧?”
铁柱在一旁冷哼一声挥了挥拳头道:“敢来找麻烦揍他!”燧青田再次鄙夷地撇了撇嘴,对他的反应视而不见。铁柱也不在意,只是再次盯着床上的少爷看。
燧青田接着对秦茹道:“据说老大当即找到斋房的**奶,要求撤销这次比赛,由他一个人独自守孝。”
秦茹立刻急忙问道:“那**奶怎么说?”自己少爷为了这个所谓的守孝礼挨了整整十七刀,如果就因为大公子燧变一句话抹杀了,即使燧风流不说话秦茹也会骂死这个大公子。
铁柱则嘀咕了一句,“大公子真不是个好鸟!”
燧青田当作没听见,对秦茹道:“据说**奶晾了大公子半个时辰,最后说了一句:‘听说燧风流挨了十七刀’!然后大公子就悄无声息的退开。”
秦茹抚了抚胸口道:“还好**奶讲道理。”燧青田无语。如果**奶同意了燧变的话,大概就变成了不讲道理了吧。
但燧青田并没有计较这些,只是道:“但是大公子并没有放弃。他已经放出话来,要在守孝礼时给老十好看!”
铁柱立刻大骂道:“他奶奶的,还反了这小子——”这次连秦茹都听不下去了,张嘴就准备训斥他一顿。
却听一个声音道:“他奶奶你不能骂,因为那是你主子!”
铁柱立刻接道:“什么主子,伤害了我家少爷老子——”忽然铁柱住了口,看秦茹二人狐疑地看着他背后,忍不住转身看去。
铁柱立刻脸上布满了笑,大喝道:“少爷,你醒了?”说毕就欲冲上前,但又怕伤到少爷,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床前停下。
秦茹则跑到床边仔细检查燧风流哪里还有没有再流血。燧青田朝燧风流点了点头,微笑道:“醒了?”燧风流点点头算是作答。
燧青田搓了搓手,眼看燧风流全身包的像个粽子,浑身上下愣是没有下手的地,只得作罢。“好小子,愣是要的。整整十七刀啊!”
燧风流苦笑一下,先是朝一旁的铁柱吩咐一声“弄点吃的去”,然后又道:“如果当时知道会像现在这样痛苦,我宁可放弃!”
燧青田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很不屑地道:“别装了!说不定你现在内心有多高兴!”
燧风流苦笑一声,摇摇头不说话。燧青田并没有指望他回答,接着道:“但是你也不要得意,接下来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你呐!”
“燧大少爷?”
燧青田出乎意料地摇摇头,淡淡道:“他确实是个麻烦,但我说的并不是他。”
“哦,那你是指——”
燧青田苦笑一声道:“你忘了上次‘枣红马’的事了吗?你不会真的以为是那个喂马的张师傅所为吧?”
燧风流闻言脸色转到一边,半响没有说话,然后转过身来淡淡道:“怎么可能忘的了?那可是差点要了我老命的一次奇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