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你这是怎么了,真要”从良“了?”王珊珊自认幽默地打趣道。
“恩,不可以么,你怎么还不回去,快回去吧,别烦我。”江枫很不耐烦地答道,他现在是不惜多浪费点时间,反正已经耽误了他那么多时间,他决心要弄个全校最好,一定把那个小魔女气死。
王珊珊早以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她只是把小文拉到一边,盘算着套出点话来。
“小文,枫是怎么了?老师叫他作的?”
“什么啊,你还不知道?是那个新转来的女生,她是班长,她让作的。”小文早就等烦了,很不耐烦的回答着。
“她叫枫作的,她有这么大能耐。”显然她很吃惊,在她的认识里,没有人可以指使江枫,就算你很强也只能和他平座而已,只是他不知道,此刻的江枫就是个拗上劲的小朋友,怎么能以正常的他来衡量。
“是呵,我看你也没什么希望作我嫂子喽!”小文说地是气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说的人倒是痛快了,只是听的人就恼火了。
怎么可能呢,她不信。她走进江枫身前硬把他拉到一边,“枫,你是怎么了,着魔了嘛?你怎么会听从别人命令的?”她质问。
“我要干什么,要怎么作,我自己很清楚,什么着不着魔的,你别管我。”江枫不耐烦的敷衍,欲回去继续他的“事业”,却又被她拉住。
“真是那个女生叫你干的嘛?你就那么听她的?”王珊珊很激动,非常激动。她以前从来没对江枫有过这样的举动,倒是被她弄地一时楞住,在江枫的印象里她总是贤淑、雅致、乖巧的,不过江枫知道那只是一层皮,一层虚伪的皮。
“对,是她叫我作的,我就是听她的,满意了?”江枫几乎是用吼的。
“你,为了那个女生你竟可以这么绝情?”在她的记忆中他们之间几乎永远有跟逾越不了的堑,再好也成不了情人,再差的时候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绝情的画面,所以她一直幻想着。
“绝情?直说了吧,我们只是便车上的一对旅客,一切都只是顺路而已。”他很平静,似乎早就等着这么一天了。
“你。。”她手捂着脸向远方跑去,江枫看都没看继续着他的“事业”。
“哎,我TM又做傻事了。”小文叹口气,他有些自责,说实话他不知道他们以前是什么样的,但是从他认识江枫以来,他一直把两人的一切看在眼里,他觉得或许不能肯定她是个好人,但是她觉得是个好女人,他也明白感情的事就像《离歌》唱的那样:爱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
“哈哈哈哈!终于完了,你个死魔女,以为这样就能难到我呵。”江枫很神经的大笑大叫着。
“喔唷,终于可以去吃饭了,老大今天不喝苏打酒,你得请兄弟我喝XO呀。”小文鼓动着。
“嬲!大家也饿坏了,等下想玩什么想吃什么自己报。”江枫难得的豪气,一点也不像那个城府深重的“反动派”,这倒是让小文察觉出了与以往不同的味道,这味道很新奇,却也让人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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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珊珊疯狂地在大街上奔跑,眼神空洞,漫无目的。她无法接受,江枫以前从来不这样,他是不敢直面去面对他们之间的问题的,今天却如此决绝地说出了那些可以瞬间摧毁她的心的话。
是她,一定是那个女人使他变成这样的。
她将心中所有的不快全推到了齐叶身上,她偏执地以为只要她不存在,他们总会有牵手的那一天。她就这样沉迷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痛苦的挣扎、坠落,不断反复,在大街上胡乱跑着,累了坐在地上,一会儿又流着泪继续跑,不断有路人侧目、议论,她却视而不见,貌似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
天完全黑下来,她清醒了一些,不在乱跑。打开手机,她第一次主动给苏小成打电话。
“能出来陪我喝酒么。”问句的形式却是命令的语气。
“你这算是约我么?”他调侃着,这样的事可不常有。
“算是吧,怎么理解都可以,快来吧,花蝴蝶。”说完她就挂了,她自信他会来的。她本想去天成但是她害怕江枫在那,所以她选择了自己常去的地方,一个叫花蝴蝶的酒吧,花蝴蝶的消费者大多是那种不正经的人,说白了那地方就是小混混或是鸡常去的地方,可是她不介意,那儿能给她一种快.感,堕落的快.感。
花蝴蝶酒吧,她开了个台.独自坐着那喝着。一个自我感觉极佳的凯子不请自来的坐在她对面,“美女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哥哥陪陪你。”
“哼,就你那样吧,毛齐了没?”她的声音很刺很冷。
“呵,不然你试试?”那凯子很是不知趣,还以为自己蛮有戏的。
“滚!”骂着,她一杯酒给那凯子倒了个透心凉。
“嬲!婊子装什么装。”那凯子刚想动手被人紧紧拉住,竟动弹不得,回头一看竟是老板娘。花蝴蝶老板娘年轻的时候在大城市吃年轻饭的,后来不想干了,攒了几年钱就回来开了个酒吧,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来这的也基本是这号子人,凯子一看这势头就识趣地跑了。
“妹妹怎么又来了,不是和你说过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儿嘛。”老板娘正怜爱的看着王珊珊。
“呵呵,我来玩玩,放松放松,不然我快疯掉了。”她苦笑着,三年前她经常来这玩和老板娘聊得挺熟的,老板娘也知道了她得故事,当时老板娘就劝她说你和那男人注定没得结果的,他要真有那么一点,哪怕是一点喜欢你,你们的关系就不会是今天这样。她说就算他是个石头我也要把他捂热了。老板娘只是摇头说你还年轻,也许这是避免不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