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一兴奋而好奇地望着噶赫老人,等待老人述说古老的故事。老人拿出旱烟袋,往烟嘴里狠狠塞烟叶,那架势快把烟嘴弄砸了,点燃旱烟,慢声慢气地讲叙着旁人感觉是古老神话般的故事。
从前的阿尔山温泉其实只有一个泉眼,泉水也没什么特别,无非是水比别的地方暖一点。800年前成吉思汗出生那会,科尔沁草原连年大旱,整个草原快成了荒漠,牧民无以放牧,饥不聊生,这里的苍生濒临灭绝,罪魁祸首就是一只邪龙,它统治着这块疆域,兴风作浪于北海,横扫了大兴安岭东西南北的草原和深林,这些地方的动物不是死就是跑到遥远的地方,整个区域没有一点生息。
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很久,最后自西方飘来一道法高深法师,一身红衣红发红须持一神物,同邪龙大战千回合,最终将邪龙打败,并用手中神物将之镇于科尔沁草原的西北方——阿尔山下,也就是现在阿尔山温泉处,邪龙被镇住后突生48泉眼,据说是龙的48个穴位,这样就有了“头泉”、“胃泉”等之说法。法师镇住邪龙将咒符封住48泉的源头也就是“神泉”的位置,此符上还附加了一道偈语:“邪君现,赤龙吟,君临天下一,神泉为此干。”于是就有了代代守护次神泉的故事了,成吉思汗引圣水获得了重振霸业,认为这是苍天赋予了神的力量,格外珍视这圣泉,将此地圈为皇家的后花园,外人不得踏入半步,并由弘吉剌部专门看管此泉,代代不曾间歇。
君天一听得自感于云中雾里,身上的极度杀气顿时有些上涌的感觉,还好没能奔突而出。
“看来我的使命已经完成,我打算明天就带家小去兴安盟了,你是这里的主人!”老人如释重负的讲叙完毕,直起身接着长叹一声,蒙古大妈和弘吉泰情更是听得眼睛成了大大的圆圈,谁能想象到自己一生来正坐在一直邪恶至极的邪龙身上啊!
“哈哈哈——我要君临天下了!”君天一从座位上一把跃起站在桌子上,手臂一挥,那气势不可一世,什么弘吉噶赫,什么蒙古大妈,什么弘吉泰情全都是他的臣子臣民,还有那三个白菜两只傻瓜便是他的妃子、太监。
“不要太猖狂了,年轻人,血龙代表着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吧?说不定这就是你的死期!”弘吉噶赫冷漠的看着君天一得意就轻狂的模样,幽幽。地说道。
“什么?死期?我会吗?我是邪君,挡我者死!”手掌成拳顿起层层起浪,掀起的气浪将房屋震得几乎倾倒。
“下来吧,看你这样子像成就霸业的?何况还有外人在,你怎么处置那些人?”弘吉噶赫将目光移向东头。
“明天就让他们走!免得坏了大事。”君天一跳下桌,平静地回答道。
“不要急,慢慢来吧,好好善待此事,不要毁了一世英业啊,喏,这是钥匙!”弘吉噶赫递过一把大大的钥匙,君天一接过一看,这是一把钥匙有些年纪,甚至可以算得上文物了。
四人怀着各不相同的心思回到房间睡觉了,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黑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君天一躺在炕上拿出根烟点燃,红红的火星一闪一闪,他在寻思着“君临天下”,我不是草莽英雄没有取天下称帝为皇的欲念,刚才那阵熊相实在可笑,我不是阿Q,阿Q连革谁的命都不知道就想着“赵司晨的妹子真丑。邹七嫂的女儿过几年再说。假洋鬼子的老婆会和没有辫子的男人睡觉,吓,不是好东西!秀才的老婆是眼胞上有疤的。……”
可是我怎么处处有着阿Q的影子呢?不对,我邪君行世不为帝位不为美女不为钱财不为权势,我是为改变那黑暗的王国而生,为董京土路而活,为华夏走向世界而搏。
门悄悄开启,钻进一个人影,君天一吼道:“谁?”翻身下炕身子已到了黑影前,右手抓住黑影的手臂,一惊:滑溜溜的软绵绵的白菜的手!
借着微微的暗光凭着超人的真气凝神看去——是雪莲!
“嘘——”雪莲示意不要出声,身体贴着君天一的钢墙有些颤抖,“上炕……”声音如游丝一般轻细,只有自己和君天一能听得。君天一挟着雪莲软软的身体轻轻飞起堪堪落在暖暖的炕上,不过是双雁落平沙一上一下。
偷情?不是!晚饭后那段神秘的对话除了弘吉一家和君天一知道,还有个人知道,那人就是雪莲!
“我知道你是一世枭雄,你们的秘密我知道,带我一起走吧,美女爱英雄不为过吧?”雪莲的语中绵绵如丝细细如雨,温香的肉味带着秀发的轻抚再加上绵羊音将君天一缠绕进了无边的欲海中。
爱江山就爱美人,管你知道什么鸟秘密,只要你敢送,老子就敢尝就敢连皮带骨将你吞下。
“带上你,带上你这婊子。,好啊,婊。子!只有你这种闷骚的浪荡娘们喜欢什么英雄枭雄,你声音不是很好听吗,等下给我叫,使劲叫,我就乐意你卖力叫,老子让你做回真正的婊。子。”伸手褪下雪莲的牛仔裤,这哪里是脱啊,连扯带撕,在一阵破碎声露出的羊脂白玉-臀部,完成开场任务的手突地打开炕头的电源开关,顿时光亮刺眼。
强烈的暗亮对比让雪莲一时晕了神,表情猛地神经质起来,反悔一般挣扎,却没有尖叫,君天一其实到抱起她的时候还没有下定决心冒这场天大的险,但当她开始疯狂抵触,开始死命抗拒,他无意间瞥到她很有灵气的眸子里的神奇情绪,一只手已经很不老实地大力揉她弹性奇佳的臀,嘴上不干不净道做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甭想了,今天老子就要剥光你的衣服,你喊啊,你喊了我在你男人赶到之前还是要狠狠嫖你。
君天一把她很粗暴地摔到炕上,饿虎扑羊,上去,撕扯她身上看不出牌子估摸不出价格的衣服,她依然在无声地挣扎反抗,很徒劳地推搡君天一身体,那张妩。媚绝色的脸蛋泫然欲泣,但眼神清澈,却不是冷漠的明亮,而是一抹心颤的娇柔,她的愤怒和恼羞点到为止。
君天一迅速脱去自己衣服,狞笑道:“做婊。子还这么清高,你做给谁看呢,别以为长得大家闺秀,什么美女爱英雄,什么秘密你都知道,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堂堂邪君还怕你要挟?老子*的就是你这种不正经货色,叫你勾着瘦猴的手给老子放电。”
这是一个癫狂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