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一听脑后恶风不善,忙的一缩脖子躲过了这一刀,他一看是梁振东杀过来了,四周的人死的死,伤的伤,竟然没有多少人了,不过这个时候院子可热闹起来,人声鼎沸的,看样子人数不少!
梁振东自然也知道外面已经全都是人家的人了,他手提虎头刀,照着秋田又是两刀!梁振东这两刀使足了力气。大有一刀要把秋田劈了的气势!
秋田见梁振东物刀生风不敢硬接,忙的往后一腿,他这个时候赤手空拳,梁振东手中握刀,形式对秋田很是不利,梁振东守住门口,不让秋田窜出,苗力这个时候脸上虽然吃疼,不过神智还很清醒,他晃了晃脑袋,忙的过去把秋田的倭刀从桌子上拔了出来,他也不去帮助梁振东,反而窜向门口,抵住外面的人不让外人杀进来!
秋田一看门口被梁振东和苗力守的严严实实的,如果自己想要逃出去的话,只有从窗户跳出去了,可是梁振东的一把唐刀缠的他身处险境,他又如何能够从窗口窜出呢!
梁振东,左手四指在和老虎山的一战中,被老北风尽数砍断了,所以他现在只靠右手持刀,这样来一虽然在力道上有些减弱,可是在刀法的迅捷上反而增强了!
梁振东挥动手中唐刀,,刀光霍霍之下,竟然把秋田*的全无退处!梁振东瞅准了机会,刀锋一转,顷刻间就停在了秋田的脖子上!秋田见梁振东刀锋已然挺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诧异之下,竟然不敢再动了!
梁振东冷冷的看了眼秋田,然后回头对苗力喊道:“告诉他们,让他们把刘明凯叫过来!就说他的日本朋友在我的手里了!”
苗力一听,心中大喜,忙的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人可听见了么,你们总兵大人的日本朋友在我们的手上了,赶紧让他过来!”
苗力守在门口的时候,勇不可挡,众亲兵正是无计奈何的时候,听他喊自己的总兵,各个都大有舒了一口气的意思,时间不大,在一名亲兵的带领下,刘明凯,站在门口外不远的一个地方,不过这个时候,刘明凯身后,却站了一队的火枪兵!
梁振东叫过来苗力,让苗力看住这个秋田,他慢慢的走向门口道:“刘大人,你这着可高的紧呢,能骗的过我梁振东的人,你自然算的上是一个了!”
梁振东这番话大有以高临下的气势,一种不可逾越的威势自然而然流露了出来!刘明凯站在外面听见梁振东的话,像不明白梁振东说他投敌卖国的事情一样,慷慨激昂的说道:“梁振东,你这个胡子头,居然敢到我的总兵衙门闹事,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梁振东听完刘明凯的话,微微一笑道:“看来你今天怎么也要把你的罪行掩盖了?看来………………”梁振东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刘明凯突然大声的说道:“你现在抓的是日本的正常商人,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是这样会影响道两国的关系,我希望梁掌柜的能够以大局为重,即使你想要钱的话,我也会给你的!”
刘明凯这番话一说完,倒像是梁振东来总兵府做买卖了!梁振东心中暗暗叫这个刘明凯为老狐狸!
“梁掌柜的,听老夫一言,千万不要做了这样的傻事,这样对国家很是不利啊!”梁振东顺着声音看过去,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锦州副总兵。丁奉!
梁振东见丁奉也来了,他知道丁奉素来忠义,今天能否脱的大难,看来只有靠他了!梁振东抱拳道:“丁老将军,您也来了,正好,我要把这的事情和您老说说…………。。”
梁振东这正要说下去呢,屋里的球秋田突然大声喊道:“刘明凯,刘兄弟,快快开枪,不能让他说出对我们日本国有害的言语,快些开枪!”
梁振东你听他说的这翻话,心中大惊,他知道秋田这是求死了,如果秋田一死的话,那自己可就身处险境了!
梁振东忙的飞身入屋,一脚把秋田踹晕!梁振东二次来到门口的时候,总兵府的火枪队已经对准了梁振东和苗力等人!原来刘明凯知道梁振东要是把日本进攻东北的消息抖搂出来,不仅影响了日本的军事行动,而且自己的脑袋能不能保住还两说的呢?
丁奉见火枪队举枪要射击,忙道:“你们等下我有话说。”老头子说完,对着梁振东大声的喊道:“梁掌柜的,你虽然表面是土匪,可是你私下却是为朝廷办事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的和我说说!”
丁奉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要保梁振东的命,不管是否暴漏了梁振东为朝廷办事的事情!可是只要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这番话只要刘明凯听见了,应该不会再难为梁振东了!
刘明凯听完丁奉的话,心中自然明白了个大概,他淡淡一笑,道:“丁老将军,我看你是说错话了吧,就梁振东他怎么能是给朝廷办事的呢,现在朝廷正在悬赏拿他呢,火枪队准备!”
丁奉听完刘明凯的话,心中大惊,梁振东给朝廷办事的事情,下面的人不知道有情可原,可是锦州的总兵说不知道,这不太奇怪了么?
丁奉双臂张开道:“你们要干什么,难道老夫的话,你们也不信了么,好!既然你们这么说的话,行!我现在以锦州副总兵的身份命令你们,把枪放下!”
火枪队的这些官兵听完丁奉的话,枪虽然没有放下,可是也没有谁敢贸然开枪!刘明凯见丁奉执意要保梁振东,心中火起,大声喝道:“丁老将军,我知道,梁振东对你有不杀之恩,可是今天这是什么地方,哪是你报恩的地方!火枪队!不管前面有什么,给我开枪就是!”
丁奉冷笑了下道:“听总兵大人的意思是要把老夫也要射杀了不成!”
刘明凯这个时候知道如果不把事情做的绝一点,自己恐怕就要活不成,刘明凯嘿嘿一阵冷笑,道:“你便杀不得么?开枪!”
丁奉圆睁耳目堵在火枪队之前,大声喝道:“我是锦州副总兵,我看你们谁敢!”丁奉说完,转身对梁振东喊道:“梁掌柜的,今天是怎么回事情,你仔细的说清楚把!”
刘明凯一听要坏菜,忙的从火枪队的一名士兵手里把枪夺过来了一只,他拿过火枪对着丁奉的后背就是一枪,丁奉没有想道真的有人会开枪,他刚想回身看看谁开的这枪,突然间又是一声枪响,丁奉终于回头看了眼刘明凯,才重重的躺下了!
刘明凯射杀了丁奉以后,忙的大声喝道:“丁奉勾结土匪,现在已经被我正法了,你们快点给我开枪射杀了屋里的人!”
火枪队这个时候,谁敢不听,顿时枪声响了一片,梁振东和苗力夹着他个日本人躲在了墙角,也就是好在东北的房屋为砖石所造,要不然,这些人恐怕还真的就要命丧在这里了!
丁奉刚才被射杀的时候,梁振东看的清楚,他也没有想道刘明凯能够心狠如此,梁振东心中感念丁奉对自己的一片维护之心,心中暗暗说道,丁奉老将军之仇,梁振东必当报之!
梁振东见自己和苗力被压的抬不起头,心想,这样总不是办法,对方有火枪人数又多,如何才能冲杀出去呢!
梁振东在屋内看了看,在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个窗户,看样子似是能从这里逃出去,梁振东道:“苗力,一会我从这跳出去,出去如果安全的话,你就跟在我身后,如果不安全的话,你我兄弟可就要听天由命了!”
苗力听完知道,梁振东是要以身犯险,看那窗户后面是否安全,苗力大声喊道:“大当家的,让我去试探吧!”
梁振东一笑,摇了摇头,道:“一会你相机行事就好了!”梁振东说完,唐刀一挥,他道在秋天的脖子上划开了一条细细的口子!唐刀已过,秋田的脖子翻腾出血来,顿时滩了一地!
苗力不明白梁振东为什么杀秋田,好奇的看着梁振东,后者淡淡的一笑道:“这个人已经没有被挟持的意义了!”
梁振东说完,猛的站起了身子从窗户破窗而出,外面枪声大作,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发觉!
苗力手捧倭刀,望着梁振东跳出去的窗口,梁振东跳出去没有多长时间就发了信号,苗力见信号后,知道外面安全,梁振东也安全,才稍稍心安,他微微看了下外面,见众官兵不敢冲进来,想来是怕了自己和梁振东的勇气了,苗力冷冷的笑了下,才跃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梁振东见苗力从窗口跳了出来,做了个手势,在前面带路,苗力在后面跟着,这窗户后面原来是总兵府的后花园,这里面有不少的人工花草和树木,由于总兵府的亲兵主意力全在前面,一时间竟然没有人主意这里!
梁振东和苗力各自提刀在手,穿过花园,又见了一道大墙拦住了去路,苗力看了眼梁振东,梁振东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道:“翻过去!”
苗力对梁振东的话自然言听计从,这墙不过两米,自然拦二人不住,两个人翻过大墙,眼前一片豁然,梁振东仔细一看,原来两个人已经逃出了总兵府!
梁振东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气道:“看来咱们俩算是逃出来了!”
苗力还没有答话,二人的面前就站定了四个人,这四个人从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日本武士的装束,手中各自持着倭刀!
苗力笑着道:“大当家的,我看这锦州总兵府,居然比秦志那老儿得府邸,花花还多呢!”
这些武士原来都是秋田带来的,梁振东和苗力被困以后,梁振东想了计策从里面逃了出来,梁振东本以为没有人发现,却被这四个日本人看到了,他们也没有通知刘明凯他们,相反,提手中的倭刀,直追梁振东和苗力二人!
梁振东用唐刀的刀身拍了拍大腿的外侧,淡淡的道:“你们四个会说中国话么?”
其中的一个日本人见梁振东想问,傲然的道:“你们中国话又没有什么了不起,如何不会说!”梁振东听这个人的中国话说的竟然很地道,看来这个人在中国呆的时间不断,因为他的话里,有不少的东北味道!
苗力听着个日本人说话很没有礼貌,大声说道:“你他妈了个B的,说话真他妈的难听,有本事就过来打!”
那个日本人撇撇着嘴,上下的打量着苗力,苗力将头一扬,很是瞧不起的眼神看着那个日本武士,那个日本武士见苗力如此的傲慢,心中大怒道:“你不想活了,我要杀你!”
这个日本人喊罢,提手中的倭刀,就冲杀了过去,苗力大喝一声道:“掌柜的,这畜生交给我了”说罢,苗力倒提倭刀迎了过去,这个人和苗力一错身,互相劈了三刀,这三刀中,苗力竟然有两刀都是攻着,那个日本人自然守了两着,一个照面一过,两个人的实力依然知道了!
苗力见对手功夫平平,心中傲然之气渐生,他一横倭刀,上下左右的砍来,苗力的刀法虽然早期有何谢进学的,不过很多的地方还是在实战中摸索中而来!所以这刀法有些扎乱!
不过就是苗力这杂乱无章的刀法,硬把这个日本武士*的连连后退,这个武士年幼就开始修习剑术,可是他的剑术都是建立在招式之上的,他生平所逢之敌可能都是剑招上的高手,可是说到,实战迎敌,他照比苗力可就差得太远了!
苗力一着得手,再不手软,一刀紧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这个日本武士没有想到一个二十刚出头得小伙子竟然有如此手段!
苗力和这个日本人打到三十个照面的时候,苗力手中倭刀一翻,横着就抹向了这个日本人的脖项,这个日本人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迟了!苗力刀光一闪,这个日本脖子一仰,一腔血喷洒了出来!
苗力将刀上的血迹在尸体上擦了擦道:“哪个不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