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路可走
海豚侠2015-10-25 02:475,046

  信写到这里就完了。庆生忍不住一阵伤心:师父这是要死了,还说什么绝地逢生,先不说他用自己的命给自己算卦这等虚无飘渺之事,他害死了人,自己又一没关系二没钱财,他这是要去地府见那阎王,说什么凡事都有遁去的一,只是知道和做到是两码事,知道却不一定能做到呀!说自己会去取,师父不是早就看了并且研究过这残篇了吗?怎么还让自己放回来呢?转念一想,师父真有什么妙法逃生,这真是太好了!

  而后又想到:师父说自己近来有劫难,不知道是什么?得赶快看懂锦帕上的《梅花易经》残篇才行。

  庆生连忙拿起盒子里的锦帕,上面用繁体字写得密密麻麻,庆生跟了邵千耳两年,这认古字、论古文的功夫可已经是炉火纯青了。渐渐的天全黑了,看不清锦帕上的字迹,庆生赶忙在包袱里拿出手电筒,照着继续翻看。直到手电筒灯光发黄,就要没电的时候才看完了上面的内容,不!应该是字。

  来来回回也就几百个字,只是字字珠玑,平淡又隐藏深意,一字一句就要猜测揣摩,不得要领的话,半天都不还不知道其中表面上的意思。庆生在里面没有找到残篇里有《梅花易经》的字样,想来这一定是残篇里的后半截,或者是中间的,又或是众多残篇中的一小截。

  庆生收好《梅花易经》残篇,这样奥妙的东西是不可能一看就懂得,只有以后慢慢的研究。合着衣服就躺在了地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庆生就醒了过来,把《梅花易经》残篇一字不漏不错的背熟,已经过了中午,里面的内容太难背了,完全没有连贯性,东一个字西一句话。三年没有饿过的肚子响了起来,时隔三年又感受到肚皮干热的难受,不禁又想起了师父的恩德,觉得满是愧疚。

  庆生把《梅花易经》残片又放回盒子里,藏回去地下,旁边找了一块好的石板盖了上去。就下了山去,到山涧溪水边清洗脸上沾着的血痕,额头上的伤已经结了疤,花了半天终于是洗干净。

  庆生赶回城里的车站卖了一张一个北上小镇的车票,去吃了一顿饱饭,打了一张的士,来到了希望孤儿院的旧址,那里已经是物是人非,栋栋别墅耸立着,庆生满是悲伤感慨。下午,发车的时间到了,坐上卧铺车,再一次离开了这个养育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庆生坐在卧铺车上,脑中回想着《梅花易经》残篇的奥秘,车子摇摇晃晃,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到了晚上,车子停了下来,车里的灯光被打开,庆生被灯光刺醒了。看向外面是个饭店,知道是吃晚饭了。果然车司机说:“大家肚子饿的吃个饭,明天下午的时候才能到,不饿的也下去走走。”

  庆生也下去了,到明天下午才能到的话,可饿不起,庆生很怕饿。坐在桌上点了一个炒瘦肉,和一个汤。不多会儿,就上了来,庆生吃了几嘴,感觉实在难吃得要命。这种饭店在一个穷山沟里,本来就没什么生意,赚的就是客车经过下来吃饭钱。又相当的给车主一些好处,能让他拉人的时候继续在这停下吃饭。

  虽然难吃,但庆生还是把它吃了干净。看向车司机,只见车车司机做的桌子上摆着十几种菜,一种菜上也就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不想在吃。正坐着和饭馆老板聊着,席上饭馆老板又递给了车司机一包极品,

  庆生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道:“真是浪费。”突然想起了什么猛一拍额头,打到伤口一阵呲牙咧嘴,骂道:“哎呀,我怎么这么笨,我这样回来就急匆匆的走了人,这样不是显出了其中的猫腻了吗!?”

  转念又想:也罢,即然已经走了,那就走得远远的,彻底一点。

  过了一会儿,车子又发动了。庆生睡了一觉,车子摇摇晃晃,庆生睡得昏昏沉沉的。醒来已经的中午的十二点了,这是庆生这两年来第一次这么晚才醒来。

  熬到下午四点多,庆生真是做得头昏眼花,终于是到了终点站了。车一停,庆生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下午的阳光很刺眼,在车里倒是没感觉怎么,下了车,眼睛一阵刺痛,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庆生眯着眼睛正要去买下一站的车票,看见前面走来两个穿制服的,不是车站保安的制服,而是庆生很熟悉的警察的制服。

  庆生心中一紧,两个穿制服的都是青年人,领头一个手里拿着一张照片,他看了一眼照片又看向庆生,问道:“庆生?”

  庆生瞄到他手中的照片,照的是自己,而且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和发型。想不到他们还是没放过自己。知道走不了,回答道:“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青年人说道:“没错就好,可把我们等坏了,终于是等到你了。”说着两人上前就把庆生架住扭住双手把他给反拷了起来。

  庆生挣扎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青年人道:“嚷什么?老实点。市局里来电话了,请你配合我们调查一件杀人诈骗事件。”

  庆生听了,心中已是了然,脑中浮现出老人和青年局长的身影:果然是你们!

  两个警察把庆生押上警车,驾着车就开向了派出所。庆生反拷着蜷缩的坐在车里,望着外面,这警车短短的两天,已经是招待了自己三次了,第一次是公园里自己在算命的时候;第二次是送自己去师父身边要‘秘籍’;现在是第三次。

  到了派出所,庆生立马被送到一间审讯室里,就又来了两个警察,一男一女,女的问说,男的做笔录。

  审讯室内,庆生的手铐依然带着,被安排坐在桌子一面地椅子上,庆生做在椅子上心中很憋闷。师父教自己算卦占卜的时候说过:一个人最痛苦的事,就是连自己的生死都没办法掌握,生不如死,死何以生。

  将生代死,死而后生。又多么的难呀!

  女的和庆生的年纪差不多大,他用手敲了敲桌子,望着庆生说:“庆生?”

  庆生心中厌恶,人都被你们带来了,还问我名字干什么,说道:“你们不是有我照片吗?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女的听了,她显得很恼火,“啪”的一声用手打在桌子上,又“哼”的吐了一声说道:“你给我老实点,这里可不是你家大院。”

  说完,又问到:“姓名?”

  庆生看着她,苗条的身材,加上她那身合体的警服更是把她玲珑地身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回道:“庆生!”

  她看着庆生疼得扭曲的脸,心中像是舒爽了,做回位置,说:“少跟我套近乎,老实交代。”又对着记笔录的青年男人道:“小邹,注意记笔录!”

  那个叫小邹的连忙点点头,看他的样子也很怕这女的。

  知道他们就是要自己的《梅花易经》残篇,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是已经吃亏了的庆生,女的问什么,庆生就尽数回答了。不过《梅花易经》的秘密,庆生是决计不说的。看她问的问题,庆生知道他们就是被青年局长和老人指使来抓自己的,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手里有什么!

  来来去去就是问,庆生是哪里人?从小在那里长大?为什么突然离开市里?到底做了什么?坦诚从宽,抗拒从严。庆生告诉她:自己是市里的人,从小父母双亡在希望孤儿院长大,孤儿院倒闭以后,自己没处读书,只是研究易经,给人算命卜卦而已。

  女警察从椅子上问到桌子上,又从来桌子上问着满地走。还是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她又做回桌子上,瞪着庆生,过了一会儿吐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又翻看了桌子上庆生的资料,对着旁边记笔录的小邹说道:“奇怪了,没什么问题啊!局里怎么叫咱们捉人,而且还这么重视?”小邹也摇摇头,对着她‘呵呵’笑道:“周姐你都不知道,那我哪知道啊。”

  这个坐在桌子上叫周姐的女子,对着旁边的小邹道:“去去去,少油嘴滑舌!”小邹对着她嘿嘿一笑。

  她又对着庆生说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庆生是见识了她的火爆性格,现在又见识了她的胆大,想不到这话也敢在这当着同事说出来,对着她说:“这位大姐,我一个穷算命的怎么会得罪什么大人物呢!?”庆生是不想告诉关于“梅花易经”的事,谁又知道她是狼还是什么呢!?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又走进来三个警察,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周姐和小邹都站起来对着他喊道:“所长!”

  中年所长点点头,接过小邹手里的笔录,问道:“有没有问出什么?”

  小邹道:“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周姐说道:“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所长我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庆生想不到这个暴力女还会帮自己说话。

  中年所长看了看手里庆生的笔录,对着周姐说道:“这事我们不用管了,市局里说他跟市里的一件谋杀案有关,要我们把人调过去,车子已经在外面了。”

  说着把笔记还给小邹,对着身后的两个警察道:“把他押到车上去。”两个警察拖着庆生向外面走去,所长也跟了上去。周姐望着被两个警察拖出去的庆生欲言又止。

  派出所外面停了一辆警车,警车旁有两个警察的抽着烟,中年所长快步走上去,对着两个警察说道:“两位就不留下?也好吃顿便饭啊。”

  两个警察中的一个说道:“就不麻烦所长了,我们局长还在局里等我们呢!”

  中年所长也不强留,抽出两根烟给两个警察点上,笑着说道:“那给我向你们局长问好啊!要他有时间来坐坐。”

  两个警察打手中正在抽着的烟扔掉,接过所长递来的香烟,连忙说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把庆生拉上了警车,又对中年所长道:“所长那就打扰了,我们公事在身就不久留了。”

  中年所长道:“没有的事,两位慢走啊!”

  车子带着庆生开走了。中途吃了一顿饭,庆生是饿着的。客车比不得警车,很快夜晚时分,他们又回来到了市中。庆生面无表情地坐在警车中,别的是懒得想,心中最惦记着的却是被他们收去包袱里的钱,差不多快有六千块,这是这几年庆生和邵千耳算命的时候他偷偷留下做急用的,十几块、十几块的凑,现在已经的一大堆了。

  他没有存银行,只有能跟自己移动的钱财是真的,庆生记不清这话是谁说的,他觉得太有道理了。不过这次他又知道了事事无绝对。这两个王八蛋吃饭用的钱就是自己包袱里的,还把自己给饿着。

  一到警察局,庆生就被带到了上次去过的审讯室里,来的还是那个青年局长,不过老人没来,肩章亮闪闪晃人眼睛,他一进来就直截了当的对庆生说:“《梅花易经》,交出来,你可以走。”

  庆生手上的手铐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开,双手扭着已经是麻得没感觉了。

  庆生望了他一眼,轻蔑的说:“要《梅花易经》,没有!梅花你们局里不是有好几棵吗?还正开着花呢!”

  青年局长黑沉的脸,变得更加黑:“不说是吧!一会儿你会求我说的~!”说完对着门口大吼道:“小七!”

  外面的一个声音立刻回应道:“是,局长。”说着门开了,走进来一个身强力壮的块头,他来到青年局长面前,点头哈腰道:“局长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这小子说的。”青年局长道:“那还不快点!?”

  “是,是,是!”他手里拿着一根包着棉布的棍子,这样的棍子打人,会致人内伤,表面上不会留下痕迹。

  他转向庆生说道:“小子,嘴硬是吧!一会看你还能不能硬。”说着朝手心吐了一口吐沫。对着庆生抡棒就打。

  庆生从小哪里挨过这样的打,被块头打得满地滚。块头越打越有劲,还兀自“哈哈”的大笑,口里还喊着:“你说不说?说不说?……”旁边的青年局长做在桌子上,抱着双手抽着烟,对着满地翻滚的庆生,得意的笑着。

  庆生咬着牙忍着痛。块头打了十几分钟看是踢累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叫道:“小子,皮挺硬的啊!好!我叫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庆生躺在地上,剧痛穿刺着他的每一段神经,这群王八蛋这是要*自己狗急跳墙。

  歇了一口气,块头又开始打庆生,这回脚也用上了。庆生想到现在公安局里的死法多了,什么‘冲凉死’、‘睡觉死’、‘躲猫猫’……不知道自己是个怎么死法!?一种不甘,怨恨从心中涌起,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玩死。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十多分钟后,庆生满脸鲜血,口鼻还不停的冒着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还是不说是吧!”块头一边喘气一边‘哼哼’的道。他把庆生踢成面朝上。看着庆生口鼻还不停的冒着血,心里一惊:可不是把他打死了。又用脚踢了几下,庆生像一滩烂泥随着他的踢动在晃动着。

  旁边的大马金刀坐着的青年局长看见,扔了手中的烟,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块头,走进一看,庆生满脸鲜血的惨样。对着块头吼道:“你不是给我把他做死了吧!?我要的东西还没有弄到呢!”

  块头也一脸难看,把这小子打死了自己也就完了,不说要被这黑锅,这局长可不会放过自己。

  “就不会把握尺度吗?跟了我这么久,白混了啊!?”青年局长恼火的吼道。

  “是是是,是我大意了。”块头赔着小心的回答,连忙去捏庆生的脖脉,感觉脉搏还在跳,松了一口气,对着青年局长说:“还活着。”

  听见还活着,青年局长也舒了一口气,对着块头道:“少罗嗦,快把他解开,去叫个医生过来,记住要自己人,嘴巴牢靠的。”

  “是是是,我这就去。”块头回答,说着就去解开庆生手上的手铐。

  庆生这副手铐的从派出所就带来的,不过手铐的钥匙一般都是一个样了,钥匙是通用的。

继续阅读:第7章 潜龙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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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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