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醒生
海豚侠2015-10-25 02:473,057

  不说这‘独臂杀神’,再说说这醒家小少爷。

  说起这个醒家小少爷的顽皮以外,又有一段奇事不得不提。传闻,醒宏奇来潮州上任的时候,醒宏奇的正房黄夫人怀上这醒家小少爷的。怀胎十月,第二年,就有了他。他出生的时候,那天天光四射,黄夫人却在房中难产,就在这关头,忽然,一道金黄中带着血红色的焰光冲进了产房,黄夫人便生下了小少爷。

  醒生从小虽然不喜欢读书,又爱捉弄人,可是聪慧无比,先生教的字段文章是过耳不忘,过目便能记得,虽然一个月间连连气走了十二个教书先生,可是这段时间他却记住整本《三字经》,还记上了先生们教的三百六十多篇文章,还能和先生对上两回合的对子。

  有一天,他又偷偷溜出家门,来到街上赶集,正边看边走,从对面来了几个青领蓝衫的外乡秀才,边走还边摇头晃脑。远远的就听见这几个秀才吹嘘自己如何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如何了得。将来定能名题金榜,平步青云。

  小醒生越听越刺耳,也上去跟着摇头晃脑的说:“相公,常言道,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谷穗籽粒越多,越是弯腰低头。这是什么意思?”一句话把秀才们噎住了。

  一个秀才冲小醒生瞪眼道:“嘿,小东西,莫要逞能,你不见如来佛,哪知有什神通?我却不和你计较。”

  小醒生看着那秀才嘻嘻一笑说:“我们对一幅对子怎样?”

  那秀才一听,冷笑一声:“小小孩童也知道对对子,你尽管快快说来,也好叫你知道厉害。”

  小醒生又嘻嘻笑道:“相公是秀才你先说来上联吧。”

  那秀才整了整衣裳,摇头晃脑是说到:“一二三四五六七”,说完得意的望向小醒生,就要看醒生出丑。

  小醒生听完,想了想道:“孝悌忠信礼义廉”

  那秀才听了目瞪口呆。旁边的人听了也连连称赞好对子。

  小醒生又道:“横批是:忘八无耻”

  那秀才才醒过味儿来,自己是被这小东西骂了:‘王八’无耻。气愤不已。秀才们不服气,还要和醒生比。

  小醒生眼睛转了转对着秀才们说:“相公们刚才都说自己才富五车,才高八斗,我就考你们一件案子,你们若能判得,算你们真个真才实学。”

  秀才们哼哼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尽管说来就是。”

  小醒生嘻嘻一笑又摇头晃脑的说:“张家在西,陈家在东,两家隔一堵墙。张家挨墙根处有一颗果瓜,陈家的墙根出放着个空坛子。果瓜爬过墙头,搭在坛口上,花开花落,果瓜在空坛子里结了一个大果子。到了秋天后,果瓜比坛子口大好些,怎么也拿不出来,张家要敲碎坛子吃整个的果瓜,陈家要捣碎果瓜,保住囫囵坛子。两家为此打起了官司,相公们说这案子怎么结。”

  秀才们听了抓耳挠腮,想不出来,一个秀才就说:“你唬我们,只能打碎坛子或是捣碎果瓜,别无他法。”

  小醒生捂嘴哈哈大笑:“这事容易之极,找一口大锅,锅里添上水,把装果瓜是坛子放进去,然后生火加柴,把瓜煮熟,先让陈家把瓜吃了,坛子不就空了吗?”

  秀才们听了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灰溜溜的走了。

  ……

  醒生七岁的时候得了一个‘怪病’,每到每月的七号那天晚上就会做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另一个人,光怪陆离,梦中的情景也十年如一日的相同。刚开始的时候,黄夫人还请了道士与和尚来驱魔辟邪,可还是不好。就以为是这小毛头又在耍弄人便不在理他。

  话回转说这赵倾天,他答应了做醒生的师父,就在醒府住了下来,醒府上的武师听说了有一个外来的武师当上了醒生的师傅,都很不服气,都说这赵倾天何德何能一来到府上,还没露点真东西就当上了醒小少爷的授业恩师了!?都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知道功夫是练出来的。

  第二天,赵倾天来到了练功场,这个练功场足足有五亩地那样广,中有大树,山坡,乱石堆,沙地,……,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湖,看来这赵倾天为这儿子也是上了很大的心,练功的场地齐全无比。

  醒生今年八岁了,长得鬼灵精怪的,一颗眼睛不定的转,每时每刻都在戏弄着人。他今天早早的就到了练武场,昨天醒宏奇带着见了赵倾天,就叫他拜了师,家中这么多武师父亲都没也没叫他拜谁师啊,怎么就偏偏拜了这个独臂老头呢!?很是想不通,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他要看看这个师傅到底有什么厉害。

  看见赵倾天来了就走了上去,周围的武师也围了上去,他们倒是要看看这当小少爷是师父的人。

  醒生来到赵倾天前,仔细的打量着他,说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师父,我们昨天见过。”

  赵倾天望着这个小不点到笑道:“不错,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师父,你要叫我师父。”

  醒生苦恼的说:“是吗?可是我不习惯叫别人师父。”

  赵倾天看着他苦恼的样子明显是装的,不禁好笑道:“以后你就习惯了。”

  “我爹要我拜你为师,那你的武功一定很了得了,不知比起场里的这些好汉们又怎样呢?”醒生眼睛一转,像是对着赵倾天有意无意的说着。

  旁边的武师听见的小少爷的话,都上前一步,擦手磨掌的就要上来和赵倾天比试一场。

  赵倾天见了,心想,这小孩却是鬼滑,叫这些武师来试我来了,也好显出些武艺来,不能让他们小瞧了,不过我等会胜了要好好的教导下这个小孩,聪明有余,勤奋却也得跟上,不然定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赵倾天想罢哈哈一笑:“我自幼习武,武艺也比不得什么泰山北斗,些许粗浅功夫勉强能拿得上台,今日见了诸位英豪心痒异常,就切磋切磋,点到为止怎样?。”

  旁边的武师本就等不及了,现在见他下了战帖,立即就跳出一个壮汉来,对着他一拱手:“我来!请赐教。”

  醒生连忙退到了一边,满脸兴奋,这种场面是他最喜欢的了。旁边的武师也都退开了,让出一块场子来。

  赵倾天也不多说,一拱手上前就是一拳,拳刚刚打出就听见一声炸响,那壮汉听他的拳声也是吓了一跳,想让却来不及,双手一封,“邦”的一声像是打在了木头上,就被整个儿的崩飞了出去,砸在了一丈多开外。

  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大汉就这样被打飞了出去,旁边的醒生看见了,满脸的错愕,咂咂嘴,心想:还蛮厉害的嘛。

  赵倾天收了手,对着地上的壮汉一拱手:“得罪了。”然后又抖了抖袖子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如吃饭撒尿般容易轻松。

  那壮汉一倒,旁边的武师都知道是个真家伙,本来擦手磨掌的都消停了一大半。

  地上的那壮汉一跃而起来,脸上跌青了一大块,想到在这么多人前抵不住赵倾天一合之力,满脸羞愧,现下脸上有青又红的。

  旁边的武师却都知道那壮汉的斤两,可不是草包,就这么一拳被赵倾天打飞不说,还能立马在地上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大伙都佩服这赵倾天,功力不但深厚,这力道的掌握更是炉火纯青。

  那壮汉虽觉丢人,可是对赵倾天却很佩服,一拱手道:“老哥你手上的功夫我们看是天下数一数二的。”

  赵倾天笑道:“你说错了,我用的不是手上的功夫。”说完他往地上一指。“你看。”

  那壮汉和旁边的武师往地上一看,面面相觑,只见赵倾天刚刚站的地方留着两个大脚印。

  赵倾天续道:“功夫在腿而不在手。手臂上力再大,只是虚实变化,印证功力还要在这脚和腿上。”

  这一说,本来旁边偃旗息鼓的武师中又走出一个汉子来。

  那汉子走进场子,对着赵倾天一拱手:“这位兄弟,你说手上的功不顶腿上的功?我不信这个邪,想跟你推推手。”他本不想出来为难人,却听他说功夫不在手在脚,恼怒不得,脚上的功和手上的功都是功,手上的功都是虚的?

  赵倾天看着那汉子的步子,轻如绒毛着地,重如香象跺脚,暗忖:一个嘴快,得罪了个高手。知道不能作罢,随即一拱手唱了个诺道:“推手者无狂言,无花架,公平合理,双手单手不在于力量,有意无意发于一旦。请!”

  “请!”那汉子也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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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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