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痕,这个新近崛起的名字,却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为这个大陆上最为响亮的两个字,没有人知道这个年轻人从何而来,又是否属于某个势力,但有一点每个人都知道,这两个字就是强大的代名词。
大陆尚武,武者是这个世界的砥柱,所有的人都崇拜强者,更何况叶痕是如此年轻。
每一个七煞宗弟子看向叶痕的目光中都充满着震惊与不可思议,传闻中叶痕只是一名二十左右的少年,在这样的年纪达到如此的高度,许多人的心中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当叶痕真的站到他们的面前,所有人才知道传闻并不是无的放矢,甚至叶痕看起来比传闻中的更为年轻,那坚毅的脸上虽然因经历太多的事情而显现远超同龄人的沉稳,但眉宇间依然可以依稀看见属于这个年龄段的那分稚嫩。
天才!
这是此时在所有人心中浮现的第一个字眼。清岄的资质高吗?毫无疑问,气宗少宗主清岄在如此的年龄就已晋入天级,论资质寻遍整个大陆能超过他的恐怕也就在两手之数徘徊,清岄的资质早已无愧于天才二字,而且还是这类人中的佼佼者。
但叶痕却比他更年轻,而且叶痕并不是天级,而是更为强大的存在,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强大,神级。
神级二字,便是代表着这片土地上最为巅峰的存在,而当这两个字被贯注在一名少年身上的时候,所展现出的光环就显得更加的耀眼、炫目。
大陆之人尚武,特别是年轻人,对于这种天才般的存在更是有着一股狂热般的存在。气宗,即使强如七煞宗也同样是需要仰视的存在,而眼前的少年却能将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搅得天翻地覆,最后更是全身而退,以气宗之威,成就叶痕之名。
人,特别是年轻人,对于比自己优秀的人心底往往有着一分嫉妒、不忿,但当这份优秀已经达到无法逾越的高度时,那所有的嫉妒等负面感情都会转化为狂人的崇拜。
就在刃狂介绍完毕,场上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片刻之后那些七煞宗弟子便是瞬间反应过来,七嘴八舌的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叶痕围在中间,嘈杂的声音如海浪般将叶痕与刃狂淹没,一时之间整个院子变得喧闹无比,热情袭人。
“宗主,宗主。”
就在叶痕与刃狂被一众七煞宗团团围住的时候,有机灵点的弟子早已心急火燎的冲进后院那些七煞宗高层居住之处。
“乾明,都和你说了多少次做事情要稳重,怎么每次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不像话。”
就在那名年轻的七煞宗弟子一路想着后院狂奔的时候,一名须发泛着微白的老者将其拦了下来,劈头就是一阵训斥。
“不...不是,三长老,刃,刃狂少爷回来了。”
被那名唤作三长老的老者拦下,后者的地位在这七煞宗中显然也是极高,乾明当下脸露恭敬之色,将嘴中的话吐了出来,只是因为先前跑得太急,再加上过于激动,说话时还伴着阵阵喘息。
“哦?刃狂回来了,这是好事啊,不过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年轻人要学会稳重知道吗?”听到刃狂归来,那三长老的脸上也是泛着喜色,只是依然不忘了继续教训一下这名七煞宗的弟子。
“不,不是...”
“恩?还有什么事吗,慢慢说,不要着急。”
“和刃狂少爷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名少年,少爷说他叫叶痕。”经过老者这么一阻拦,短暂的休息过后那名叫乾明的弟子也是稍稍缓了过来,终于一口气将剩下的话讲了出来。
“哦,原来刃狂带客人回来了,叶痕是吗,好好招待人家。”
“...”
“不对,你,你刚说刃狂那小子带谁回来了?叶痕?独闯气宗的那个叶痕?!”
“恩,就是那个叶痕。”
“臭小子,这么重要的消息不早点说,快速速随我去禀报宗主。”老者反应过来,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涌上一阵潮红。叶痕这个名字便代表着神级的高手,神级高手,不要说是七煞宗,便是连那气宗那般的一流势力也绝对不敢有半分怠慢,那可是传说中才存在的强者啊。
“还不是您要我稳重的...”乾明嘴中小声的嘟囔,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让身前的三长老听到,小声的抱怨了下,赶紧跟在老者的身后向着内院行去。
乾明跟着那三长老迅速行去,三长老贵为长老,虽不至于像年轻弟子那般拔腿狂奔,但速度却也丝毫不慢,只是短短片刻,二人就已到了内院众高层居住之所。
七煞宗占地虽比不上气宗广辽,面积却也是极为的宽阔,这内院乃是七煞宗众高层居住之所,自然不可能像那些普通弟子一般拥挤杂居,每一个高层居住的地方都被隔开,形成了各自的小院落,院落之间隔着一段距离,错落有致,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雅气息。
三长老带着乾明快速前进,在最大的一个院落之前停下。
“求见宗主。”
“哦,三叔啊,有什么事吗,进来说吧。”一道带着点慵懒的声音从那院落之中传出,那院落的之内小屋的房门便这般自动打开,发出一道轻微的嘎吱声响。
“你在这等着。”三长老回头对身后的乾明吩咐了一句,让后者在院落外等候,便慢慢向着院落中走去。
进入院落,走进那自动打开的房门,那小屋内的摆设便清晰的浮现在三长老的眼中。
凡是七煞宗的弟子都明白,这小屋便是七煞宗一宗之主的居住之所,只是这小屋的摆设,却着实过于简单了一些,简单的甚至不似一宗之主应该住的地方。
小屋内的采光极为的良好,让人一眼就可以看清屋内的一切。而之所以能一眼看清,除了采光良好,还由于这屋内简单的摆设。
的确可以称之为简单,因为在整个屋内,便只有一张固定在屋中央的石床,立在石床前方的一张与床平齐的木桌以及摆在屋角处的一张木制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