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雨苦笑,暗忖:“这死变态,害我不是?我怎么速战速决?”
不过,他手里的血影枪刷的是越来越快了。这时,他已经紧紧地围满了对手,俨然一副困兽犹斗的架势。
“哼!到时候了!”东雨暗暗一笑,他等待这个时间已经好久了,“影子,靠你了!”
“好嘞!您就瞧着吧!”血影道。只见东雨身后蓦地腾起气团红色的光团,对方几人不由得一愣,因为这样的情况并不合理。
“战神之怒!”随着东雨声音的响起,光团猛地一缩,似乎聚集了无穷地力量。
“不好!退!”对方人群中忽然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显然,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东雨这技能的威力。
可惜,那个声音来得实在是太晚了,就在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只见那光团蓦地膨胀起来。“轰”的一声,走周围之人便全部被震得飞了起来,眼看是没有几人能够活了。
好恐怖的攻击!随着攻击结束,比武场一片狼藉,对方的23人之中竟然仅仅剩下了五名对手。
远处的月蛮国使者猛的站了起来,不由得瞪红了双眼,他紧咬牙关,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那可是月蛮国与布莱克帝国合力凑齐的能力者队伍啊,这是能力者中天才的天才啊!
而东雨微微喘气,故作一丝疲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哼!”远处五人中,最中间的首领俨然已经暴怒,他双目通红,露出了一副阴森的声音:“你必死!”
随即,他猛地一挥手,首领身边的四人蓦地消失了踪影。东雨大骇,本来他是准备用血影的全力一击换掉对方高级刺客的生命,可不曾想,这四位高级刺客竟然活了下来。
东雨暗道不好,因为他发现了这四名刺客并不是这支月蛮国队伍中的首领,真正的首领竟然是中央那个其貌不扬的人,竟然是一名战士。
“他是谁?那些战士分明都是中级能力者啊,可这首领……”东雨困惑极了,可时间并不容得他多思考。只见那四名刺客竟然在他身边五米处就放弃了隐匿,好不防御,全力的攻向了东雨。
不仅仅是东雨,这场上的所有观众都瞪大了眼睛,这……这还是刺客么?
刺客的攻击果然恐怖,更何况这是四名高级刺客。显然,这四人的战术是对的,什么一击即退不论成败,都是扯淡!对他们来说,没有最好的战术,只有最恰当的战术,而现在的战术便是最恰当的。
再一对一上,东雨根本不惧怕任何高级刺客,因为他的速度早已达到了高级能力者的极限,而刺客凭借的是什么?唯有速度和毒而已!东雨在开始天赐棘道的时候,匠神莫孚送给他一株白色幽幽草,因此他获得了毒免能力,所以,刺刺客的毒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笑话。
毒免,速度堪比最优秀的刺客,显然,东雨是一切刺客的克星。当然,这只是对一个人而已。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身边围着四名全力攻击的刺客,东雨的处境自然不好过了。
周围的此刻似乎已经发现了东雨的奇怪之处,因为他们投得毒早就应该发作了,可东雨现在仍然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他们以为东雨身上有什么避毒物品,所以很快改变了战斗的方式。
他们的匕首已经不是在东雨身上划过了,改成了捅、挑。当一个人的匕首插进东雨身体的时候,另一个却立刻接近了,东雨根本没有丝毫机会追击。此刻,东雨浑身鲜血,模样煞是狰狞。
他的身体有些虚弱,东雨从来没有如此疼痛过,这是月蛮国的报复啊!他们是想放干东雨全身的鲜血啊!
而远处的茜儿一脸苍白,她的身体瑟瑟发抖,要不是菊花老头用战气狠狠地盖住她,茜儿早就冲了出去。
菊花老头早已收回了平时流氓*荡的神色,此刻他一脸严肃,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从他身上不是露出的威压,所有人知道这菊花大师要暴怒了。
“小子,这是你的机会!封印是人类的大敌,我不得不为人类多造出一些高手!唉……我可能太心急了……”菊花老头心里叹道。
远处的观众早已沉默了,他们的脸上浮出一丝不忍,可他们却不能打断战斗啊!战斗对于能力者来说是神圣的,打断能力者的比赛那是对能力者的羞辱!他们的心在流血,台上浴血奋斗的少年是他们心中的英雄,虽然在他们眼里胜负已定。可东雨的战绩不是谁都会忘记的。
不仅仅是观众脸上露出了悲痛,就连一向沉稳的维顿大帝心里又露出了不忍。好一个大好青年!好一个天之骄子!他甚至有些后悔了,如果这少年成长起来后,那他必将成为维顿帝国的一大臂膀,而自己的女儿也必定会找到这最好的归宿。
可惜,维顿大帝也无法终止这比赛。
比武场附近的月蛮国使者心里暗惊,此刻他们的怒火早已消失了踪影,而遗留下的只有无比震撼。
“天才!天才!天才!”那名男使者在心里暗暗喊了三声,他不由得有些庆幸,因为他们的胜局已定,剩下的只有等台上的东雨血尽而亡!
“呼!……”这使者在心里缓缓吐了一口气,暗道:“好在这次能将他杀死,要是等他成长起来,他必定是我们月蛮国的大敌!”
比武场上的战斗仍在继续,可东雨渐渐有些失了神智。
“啊!”忽然,他猛地喊了出来,而在对方眼里,东雨这是死前不甘的写照。
他们的攻击更加迅速了,东雨身上的血已经不是在流,而是高高的喷射而起。好一副凄美的滴血修罗!
“这就是要结束了么?”这时,东雨嘴角上浮出一丝笑容,他的笑容说出的怪异。东雨似乎有把握到了一股力量,一股最后一击的力量。
他瞥了瞥远处望着这个方向的男子,只见那男子面无表情,似乎将他看成了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