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焕给曹*写了一封信,信中详细说明了自己要攻打汉中的企图,并希望曹*能够将阳平关的于禁、李典率领的大军撤回,还保证在大军经过长安的时候,一定不会做出过激的举动。而且随信附上一个专治头风的药方。
曹*看完信那个生气呀,除了摔茶杯拍桌子之外,就连头风也再次发作了。刘焕的那个方子还真灵,一剂药下去曹*的头痛果然有所减轻。
曹*忍着头痛和众人商议怎么办。大家看了刘焕的信之后除了气愤只剩下无奈了。按照刘焕信中所说,他已经准备了十万大军从南北两个方向对张鲁实施夹击。十万军队!张鲁虽然在汉中破的民心,随时都能准备数十万军队,可刚刚组建的军队怎么可能是刘焕的对手。商量道最后,荀彧做了总结,于禁、李典如果还留在汉中很有可能全军覆没,为了保存实力,最好的方法就是按照刘焕的话撤回汉中军队。
曹*最近一直处在悲伤和无奈中,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失眠了,本来他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可烦心事一个接着一个。刘焕就是曹*前世的冤家对头,时时刻刻像鬼魅一样蚕食曹*的心神。
于禁和李典接到曹*撤军的命令有些无奈,自己千里迢迢从长安来到汉中,可什么都没有做,就将煮熟的鸭子让刘焕给抢走了。但是军令已经下达,于禁和李典在张鲁的哀求声中撤军了。
曹军已走,张鲁是欲哭无泪,本以为找了曹*这座靠山,自己永远可以在汉中称王称霸。刘焕治理地方的政策张鲁作为邻居那是非常的了解。在刘焕的地盘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把持一个地方的军政,还要时时刻刻受到百姓的监督,就算你是一个省的省长,只要有百姓投诉你,无论对错先行停职接受调查。
阎圃给张鲁出了一个主意,趁着汉中目前还有一战的能力,希望通过投降这条路让刘焕将汉中交给张鲁自治。张鲁听了很高兴,虽说汉中地方不大,但是他利用五斗米教将百姓玩弄于鼓掌之间,只要刘焕答应自己的这个建议,不怕百姓能翻上天。
阎圃作为张鲁的使者在新野见到了刘焕。阎圃将张鲁的意思向刘焕转达了,没有想到刘焕连个商量的机会都没给,一口就回绝了。刘焕道:“张鲁还想和我玩这种手段,你回去告诉张鲁,他如果真心投降我鼓掌欢迎,要是还想再汉中称王称霸,那只有一战,我天龙军的战刀都快生锈了!”
阎圃夹着尾巴逃回了汉中。张鲁得知刘焕的态度,一拍桌子道:“刘焕竟然如此看不起本真人,好从明天起全汉中进入战备状态,告诉百姓这是在保护自己的家园和教义!”
有信仰的人都是狂热的,在张鲁的鼓吹之下,汉中上下忙碌了起来。士兵们纷纷开赴各个关口和险要,百姓们捐粮的捐粮捐工的捐工。一队队士兵身后跟着一队队百姓。士兵们刀枪锃亮,百姓们的推车上也是粮草如山。
葭萌关、阳平关、闽中等重要关口都是汉中军队的身影。张鲁派自己的亲弟弟张卫率教兵五万拱卫汉中。
刘焕接到汉中全境军民一体开始布防的消息极为震惊,他没有想到张鲁在汉中如此的民心,可以说已经到了一呼百应的地步。贾诩看刘焕有些为难,道:“主公,张鲁虽得民心,这都是拜其五斗米教之功,张鲁以五斗米入教,给百姓以符水治病,汉中百姓信仰者颇多,久而久之汉中之民都不以太守称张鲁,称为真人或天师。”
庞统道:“这可难办了,现在汉中全民接抗击我军,就算我们打进汉中也不一定能占领汉中,用主公的一句话就是,我们会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
刘焕想了很久,忽然笑了。贾诩和庞统都感到奇怪。刘焕道:“其实这种事情也不难,这就要看白虎军的本事了!”
刘焕进攻汉中的呼声很大,等张鲁做好准备迎接战争的时候,刘焕却迟迟不来,张鲁十分郁闷。令张鲁郁闷的还有一件事,最近一段时间,在汉中出现了一波专治疑难杂症的大夫,自己的符水治不好的病,这些大夫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使大部分人痊愈。
对于这些大夫的到来,张鲁认为是对自己的挑战。上一任天师也就是张鲁的父亲在临终之时专门告诫张鲁,办教就是要让百姓相信只要教主出面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什么事情如果教主不能解决那就没人可以做到了。这些年张鲁一直认真奉行,现在出现的这波大夫无疑是对自己的挑战。
这天早上,又有教众来向张鲁求药了。来的是个老者,用门板抬着一个少年,那少年面色发白,呼吸微弱,双目紧闭,牙关紧要。张鲁一看见那名病人就知道此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但张鲁还是信誓旦旦的沐浴更衣,焚香祷告。弟子们准备好法坛之后,张鲁一手拿宝剑,一手拿着灵符。装模作样的在神坛前又蹦又跳,还胡言乱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鲁跳的满头大汗,病人家属急的也是额头冒汗。跳了好一会,张鲁一阵哆嗦,两眼圆睁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众人都知道这是仙人上身的征兆,没有一个人过去。
果不然过了一会,张鲁一骨碌站起身子,大声道:“神农氏在此,何方妖孽竟然祸害百姓?”
神农氏就是古代神话中那个尝百草的神农。张鲁喊完,没有一个人应声,张鲁接着道:“此人死期已至,阎王说了要交两升麦子,还可活的一时三刻,你们赶紧回去早早安排后事吧!”
病人的家属显然以前让张鲁治过病,知道张鲁的规矩,两眼含泪的从半口袋麦子中拿出两升放在神坛之上,哭着让人将病人抬起要走。
“且慢!”众人侧过头,看到一个年轻的人,书生打扮。这书生走到病人家属面前道:“这位大爷,在下略通一些医术,我观病人只是得了急症,可否容我给治上一治,准备后事也不急于这一时,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