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被追上,他们一定将我们全部包围,你看这是一个圆形,圆阵是最坚固的防御阵法,所以我们不怕被包围,圆内又可以作为补给只用”秦轩指着权道,
“那有什么用”木里还是没有看明白
“这石子就好想战车,这棍子就犹如长戟,按照这种阵法就形成了一个拒木马,那长戟高高竖起,纵观狼军身高两尺也不能越过,而后由三人在战车上射箭”秦轩细心的解释了下来。
“那中间为什么要空着一档”李卫指着道,满是疑惑的表情正等着解答。
“妙处就在这里”秦轩双手交叉道。
“那狼军通不过战车,便只有寻着档口,这样一来他们全都拥挤在这里,大大减小了杀伤力,半兽人强于我们,若是直接对抗,我们定然不敌,但是如果我们俯下身子,举起盾牌,用战斧专看半兽人的腿,大家可想而知”
众人一听茅塞顿开,可是木里又道:“那我们还不是在等死吗,不如让斥候去同报钱营,要他率军救援我们”
“不可,这样一来,他们便会选择攻打钱营,这不将战火烧向他们吗”李卫立即打断,自己死了不要紧,可是千万不要连累友军。
“我们用这阵法抵挡,那狼军肯定会前来攻打,我们以逸待劳,说不定还能消耗他们,打个胜仗。”秦轩似乎毫不犹豫自己的阵法。
众人虽然听了秦轩的阵法啧啧称道,但内心谁也是把握不准,毕竟是在生死关头,均是默不作声。
秦轩看着李卫道:“李卫你相信我吗”那种索要自信的眼神。
时间容不得怀疑,但看秦轩有大将风度,盖过李卫,心中相信,秦轩的才能表现的时候来了,相信秦轩跟相信自己,李卫斩钉切铁道:“按你的计划行事”
秦轩看着李卫充满信任的眼神,心想:“这可是将上万人的性命寄托的自己身上了,若是有个闪失,定然全军覆没,”不时有股责任灌顶而来。
李卫看着秦轩:“就靠你了,我相信你。”从那眼神中足以看出李卫的决断。
秦轩此刻没有任何话语,只是给了个充满信心的眼神,转而对嬴里道:“你将所有的战车都准备好,并让人排成圆形。
嬴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召集所有战车依次排列成圆形,秦轩令人将长戟按照预定方案将两两战车连接起来,长戟矛头穿过战车直指前方,另一头插入地下,这样战车便能抵御冲撞,战车之上站起五人,前两人半跪之态,后三人站立之态,两组战车之间站满二人,左手托起盾牌,半跪在地上,右手紧抓战斧,后面三人又是手持长戟抵御敌军,并且引开敌人的注意。
剩下在圆内以逸待劳,准备更换,众人皆是胆战心寒,秦轩心里也是着实的大鼓,他心里虽然充满了信心,但从未真正检验过,只是向前老叫花教过这种御敌之策。
此刻的目光都注意到了秦轩身上,若是成功了,秦轩就成了英雄,若是不成功秦轩便成了众矢之的了,李卫选择秦轩也是因为没有别的法子了,逃是逃不了了,打也是打不过了,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前方尘烟四起,渐渐尘烟越来越大,众人的心骤然加速,从来没有这样与敌交战,虽然想法很美好,但是实战会怎么样,谁也是不清楚。
看见那狼军的身影了,只见他们奋勇本来,看着前方中土人守在哪里心里肯定十分的开心,500百步了,看清了样子了,只见他们,四肢着地,狂奔的样子,显然是想冲开园阵,三百步了,将士紧握手中的兵器,弓箭手拉满了,两百步了,放,那弩箭应声而出,狼军倒下一排,但这丝毫没有降低狼军的速度,他们踩着尸体继续前进,只听那满弓拉的咯咯作响,只能蓄势待发。
一百步了,狼军立起身狂奔过来,放,一声令下,那第一排箭雨应声而出,箭矢激射过去,死者倒地,伤者继续前行,第一波攻击已过,只见那弓弩手已经装好了弓箭,又是一番箭雨,这一百步内狼军损失最重,看着前方只有五十步却是举步艰难,没迈出一步便要死伤伤百人,但困难丝毫没有吓到他们,他们迈进了70步,80步,90步,已经不在了射程范围,战车上两人立马下车紧紧的抓住战车,唯恐被冲撞开,车上两人,又是手握长戟,准备刺杀。
狼军已经临近,狼军冲了过来,直接撞到了冰冷的戟头上,破胸而过,发出死前的嚎叫,顿时没了声息,似乎死的极怨,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可惜事情就是这样,往往到最后一刻才知道后悔。
他们依然前赴后继,撞的那战车摇摇欲坠,但三人依然紧紧的抓住,若是真的被撞开了就意味着防线已经破了。
那长戟上挂满了狼军的尸首,阻挡了狼军进攻,他们转而寻找另一条出路,看着有空挡立马拥了过来,还没冲上前去,之前他们犹如砍倒的小树苗一般倒在了地上,而那砍树苗之人上面确实顶这巨大的压力,砍断的腿足血柱蹦出,阻挡了他们的视线,无法睁看眼睛,但他们顾不了许多了,斧起足断,斧手重复这两个动作,似乎这两个动作在野熟悉不过。
此时秦轩脸露出了笑容,那意味着这阵法起作用了,李卫脸上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眼神,只要坚持住就有希望。众人开始对秦轩刮目相看了,自叹打仗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这般精彩的画面,以前都是几个了才能抵挡一个半兽人,现在却是半兽人将自己的胸膛送上。
斧手已经不知看了跺下腿了,也不知自己还是不是活着,因为从遇到半兽军,就没有想过能活着。
狼军见占不到办点便宜,看着这钢铁长城只有白白搭上几条性命,一声嚎叫,便开始慢慢的退去。
弓箭手又起,蝗虫般的箭矢将这些瘟神送去,他们似乎还没明白,以前那毫无用处的中土人此刻是重创自己。
李卫看这狼军退到了500百步以外,在这里弓箭在野射不到他们。两军就这样对峙着。
看着那满满本来的狼军,现在也是变得稀少了许多,此战下来狼军至少损失了2000人,李卫露出了笑容,看着秦轩道:”秦兄弟没想道你还有这等法子”
“起初我只知道那王里诡计甚多,没想到你比他厉害些,当真小看你”
赞誉犹如浪花一般的过来,秦轩此时也有着飘飘然的感觉,夜晚疲乏的众人终于可以休息了,由另外一批人马换了上来。
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夜晚,几人相距在一起,李卫道:“他们只是退后了,并没有撤退,还是将我们包围了,现在怎么办”
“现在只有撤回去”秦轩满是笑容,双手叉腰。
“撤回去”李卫又是不明白了。
此时此刻众人都将目光聚集在秦轩身上,不是因为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将士不行,那是因为,他们自从与半兽军交战以来都是采取守势,莫说如何进攻,就是离开城墙心中也是大鼓,只有这没跟半兽军打过交道的秦轩,才不畏惧半兽军,心中才有法子,而方才一战,大家更是对秦轩充满了信任。
“对,只有趁夜撤回去。”有了一次的胜利,秦轩更加坚信自己了。
虽然大家有着这种想法,但是谁能保证都能活着到达呢。
“我们现在只能用圆阵来抵挡,若是没有圆阵,真不敢想后果”李卫明显感觉到后怕。
“大家夜晚新军,升起火把,丢弃重物,大家认为如何”秦轩又生一计。
“话是可以,但是有把握吗”
秦轩摇了摇头道:“没把握,但是今天我也是没把握,若不一试怎么知道呢”
众人又将目光聚向了秦轩,秦轩毫无疑问担了下来。
果真那狼军因惧怕大火,只好远远的跟着了,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原先只以为你是个拳脚厉害的人,没想到你打仗比我们这些老手还厉害”李卫看着那远远的狼军。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有长处必有短处,往常大家都是不敢离开城墙10里去与敌交战,现在在外面一遇到敌军心中慌乱,肯定没有什么计谋,而我就不同,人家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我刚想,况且大家都是这么相信我,”秦轩丝毫没有因为这一仗而骄傲。
李卫哈哈笑道:“看来我这些老军人都向你讨教了,不错,中土军就是没有出城御敌的勇气,上次虽然出城击杀狼族死士,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以后与那畜生交锋也不能老考虑后退了。“ 秦轩道:“这还得多谢李卫你的信任,将这上万性命压在我身上。我也是当真惊出冷汗来”
嬴里也是凑上前来,勒住马缰,道:“秦兄弟,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看那些畜生一直盯着我们,要不是我们这里夜如白昼,他们早就扑上来了”
“李卫不如让弟兄们交替休息,等到天亮时我们在布阵御敌,你看行吗”
李卫,爽朗道:“都听你的, ”嬴里得令后摔辨而出,李卫又道:“秦兄弟,你这些行军之法甚是奇妙,不会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我小的时候在南城行乞,一位老叫花教我的,我也只是当故事一样听,没想到还整派上了用场。”眼神中似乎可以看出秦轩在回忆以前的岁月。
李卫停下马来:“为将者就要有所谓的大智大勇,当机立断,中土要是能出以为干才,天下就能太平了,我看你目有慧眼,前途无量啊。”
秦轩抿嘴一笑道:“我心无他念,这次出征本就是想与那畜生厮杀,来补偿那些酒菜而已,此战后还请李卫让我离开”
李卫看着秦轩叹了一声道:“你是个人才,我从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说过狼牙卫你来去自如,决不强求,但是狼牙卫全军将士都好感谢你活命的机会”
“李卫严重了,我只不过是过客而已,你方才不是说过,为将者要有大智大勇,若不是你的信任,我也是有计难施。”
李卫笑道:“好了,天都快亮了,我们得赶快回去,要不然狼军袭击王里就不好办了。”
白天,狼人又是恢复了它的野性,虽然他们只有数千,但是他们可以丢弃同伴的尸体,但是绝对不能让敌人就这样回去。
看着中土人渐渐远去,嚎叫声又起,发起了进攻。
李卫见状:“御敌”那精神抖擞的战士立马展开阵法,一次进攻与防御战又是开始了。
经过上次一战,中土战士更是坚定了信心,一晚上的休息一让他们有了充分的力气。
那狼军见圆阵未能突破只得丢弃几千同伴的尸体,啷当的离开。
狼牙卫胜利了。
李卫领着兵马日夜兼程回到许连山,回到城中说起来真是真是一番凶险。
与狼军一战,奠定了秦轩在狼牙卫的地位,从此秦轩在军中也算是半个军师,成为了李瀛寰的左膀右臂,狼牙卫众战士也是对秦轩佩服的五体投地,中土人终于能够真正的看清半兽人了,与狼军一战,秦轩也是感觉到了指挥千军万马的滋味,始料未及,没想到在南城老叫花所教的居然有这么多功效,飘飘然已经成为了英雄,与半兽人交战的念想是越发的强烈,狼牙卫敢与狼军贴身肉搏,而且还能全身而退,消息一传开居然受到了西城将军的表扬,从此名声大噪。秦轩也是有些飘飘然了,而秦轩却是更加钻研武学,只要以够快的速度就一定能够击败敌人。
可是狼军攻打西城并没有因为此战而撤退,反而进攻的更加的猛烈,而且集中兵力全力攻打西城成都,西城倍感压力,同时又是命各守卫不能擅离职守,以免在野战中遭到袭击。
战争已经过了一个冬季,可是狼军依然没有撤退的趋势,李瀛寰等人看着白雪飘飘生出了几分伶仃之感,道:“不知西城怎么样了”
秦轩端起酒杯一口气咽了下去,道:“长此下去,西城肯定守不住,”
习惯问问题的嬴里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秦轩道:“狼军亡我之心不死,照此下去狼军只会越打越多,找我看还不如给狼军一次痛击,”
王里看着秦轩:“痛击,你的意思是主动出击,可是秦元帅已经命令各部不得擅自出击,否则军法处置”
木里接声:“对啊,现在西城是秦元帅在坐镇,我看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秦轩一听道秦元帅眼睛里似乎冒出火来,一拳砸在桌子上:“什么秦元帅,”
李瀛寰看到秦轩对秦元帅如此不敬,立马怒道:“秦轩,你可以对我喝三阻四,但是决不能说秦元帅的不是,否则别怪我无情。记住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脸严肃之相,使秦轩始料未及,没想到中土人对秦元帅是如此迷信,只好闭口不谈。
一时气氛僵持住了,谁也不想说什么,大家只好散了去了。
晚上生性高傲的秦轩有些不快,只是一人睡在床上,突然一人哈哈大笑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壶酒,道:“秦轩,还在生气吗,来来,我们喝一杯,就算我向你赔罪了”
在军中众人都是天性豁达,没有隔夜之仇,李瀛寰一番爽朗的笑声,早就将心中的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了:“哪里哪里,”
李瀛寰端出两只碗,倒上酒:“在中土,我们这些中土人将秦元帅奉若天神,谁也不怪说秦家半点不是,今天你只是在帐内,要是在外面,那些战士们听到了你对秦元帅不敬,他们才不管你有利害,就算打不过你,也肯定吐你一脸唾沫星子”
秦轩呵呵一笑:“如此,那就怪我不对了,来,我向你赔罪了”说罢端起碗,咕嘟一声喝了干净。
李瀛寰擦拭嘴边的酒渍,道:“我就纳闷了,你平时对谁都是挺尊敬的,为什么就是一提到秦元帅,你就心中不快啊”
秦轩搪塞道:“没什么,我也是好奇,为什么你们对秦家人那么尊敬,连说他们一点都不行”
“那是中土有许多部落,但各个部落都是各自为战,时常攻伐,有时居然为了一只猎物开战,直到后来东部出了个首领叫靖康,他决心要统一中土各个部落,解决这种混战的场面,有个姓秦的勇士决定追随靖康,后来那个秦勇士帮助了靖康完成了统一大业,靖康就成了中土第一代帝君,而帝君为了犒赏秦勇士的功绩,便封了他做中土元帅,并世代受袭,而且在帝君面前可以不做跪拜礼,于是秦家人便是成了中土的保护神,听说他是天上的战神下凡,所以秦家也是神的传人,中土百姓也是对秦家奉若神明。中途百姓会说帝君的不是,但是绝不会说秦家半点坏话,”李瀛寰对着秦轩像是讲故事一样。
秦轩听到此处,直觉热泪盈眶,眼神呆滞不动,李瀛寰看罢,呵呵一笑道:“你也感动啊,以后不说秦元帅的不是了吧”
秦轩傻傻一笑,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李瀛寰又道:“白天你说主动出击,你在给我说说”
“狼军攻打西城这么久,都没有后退之意,显然它是想亡了我西城,几十万中土战士站在城头以逸待劳分明不是上策,这样狼军只会越来越多。”
李瀛寰,凝神问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