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子又,道:“治理天下合乎“道”,就可以作到太平安定,把战马退还到田间给农夫用来耕种。治理天下不合乎“道”,连怀胎的母马也要送上战场,在战场的郊外生下马驹子。最大的祸害是不知足,最大的过失是贪得的欲望。知道到什么地步就该满足了的人,永远是满足的。”
李道子道:“假如我稍微地有了认识,在大道上行走,唯一担心的是害怕走了邪路。大道虽然平坦,但人君却喜欢走邪径。朝政腐败已极,弄得农田荒芜,仓库十分空虚,而人君仍穿着锦绣的衣服,佩带着锋利的宝剑,饱餐精美的饮食,搜刮占有富余的财货,这就叫做强盗头子。这是多么无道啊!”
帝皇子,不禁骇然,道:“先生真是伟大,”
李道子哈哈笑道:“天下人能说“我道”伟大,不像任何具体事物的样子。正因为它伟大,所以才不像任何具体的事物。如果它像任何一个具体的事物,那么“道”也就显得很渺小了。我有三件法宝执守而且保全它:第一件叫做慈爱;第二件叫做俭啬;第三件是不敢居于天下人的前面。有了这柔慈,所以能勇武;有了俭啬,所以能大方;不敢居于天下人之先,所以能成为万物的首长。现在丢弃了柔慈而追求勇武;丢弃了啬俭而追求大方;舍弃退让而求争先,结果是走向死亡。慈爱,用来征战,就能够胜利,用来守卫就能巩固。天要援助谁,就用柔慈来保护他。”
凤儿听了也是点头称道李道子不禁哀声,道:“我的话很容易理解,很容易施行。但是天下竟没有谁能理解,没有谁能实行。言论有主旨,行事有根据。正由于人们不理解这个道理,因此才不理解我。能理解我的人很少,那么能取法于我的人就更难得了。因此有道的圣人总是穿着粗布衣服,怀里揣着美玉。”
李道子道:“当人民不畏惧统治者的威压时,那么,可怕的祸乱就要到来了。不要*迫人民不得安居,不要阻塞人民谋生的道路。只有不压迫人民,人民才不厌恶统治者。因此,有道的圣人不但有自知之明,而且也不自我表现;有自爱之心也不自显高贵。所以要舍弃后者而保持前者”
“人民不畏惧死亡,为什么用死来吓唬他们呢?假如人民真的畏惧死亡的话,对于为非作歹的人,我们就把他抓来杀掉。谁还敢为非作歹?经常有专管杀人的人去执行杀人的任务,代替专管杀人的人去杀人,就如同代替高明的木匠去砍木头,那代替高明的木匠砍木头的人,很少有不砍伤自己手指头的。”
“人民所以遭受饥荒,就是由于统治者吞吃赋税太多,所以人民才陷于饥饿。人民之所以难于统治,是由于统治者政令繁苛、喜欢有所作为,所以人民就难于统治。人民之所以轻生冒死,是由于统治者为了奉养自己,把民脂民膏都搜刮净了,所以人民觉得死了不算什么。只有不去追求生活享受的人,才比过分看重自己生命的人高明。”
“人活着的时候身体是柔软的,死了以后身体就变得僵硬。草木生长时是柔软脆弱的,死了以后就变得干硬枯槁了。所以坚强的东西属于死亡的一类,柔弱的东西属于生长的一类。因此,用兵逞强就会遭到灭亡,树木强大了就会遭到砍伐摧折。凡是强大的,总是处于下位,凡是柔弱的,反而居于上位。”
不知不觉日以落幕,凤儿见状道:“今日就打扰先生了,天色已晚,不如下次再来造访”
李道子点头又,道:“帝皇子,你可要记住,真实可信的话不漂亮,漂亮的话不真实。善良的人不巧说,巧说的人不善良。真正有知识的人不卖弄,卖弄自己懂得多的人不是真有知识。圣人是不存占有之心的,而是尽力照顾别人,他自己也更为充足;他尽力给予别人,自己反而更丰富。自然的规律是让万事万物都得到好处,而不伤害它们。圣人的行为准则是,做什么事都不跟别人争夺。”
秦轩早就等得不耐烦,见凤儿也说了走人,心中开心不已,临走之时还是咕咕不语道:“无稽之谈,满嘴荒唐”
秦轩与凤儿告别后,已是月上梢头,便是匆匆回到家中。刚踏入自己的房门,只听秦凤天道:“回来了”
秦轩回头一看是自己的父亲,脸上的笑容顿时便是消失了,只是淡淡道:“恩”随即就走入房内,砰的一声。
秦凤天见秦轩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脸上也是铁青一般,咬牙甩身就走,只见温管家跟上道:“元帅,你为何就是拉不下脸呢”
秦凤天似乎要爆发出来,道:“你要我怎么拉下脸来,我是他的父亲,天地下有儿子这样对待老子的吗”
温管家,道:“元帅,你与少爷的关系不是有些特殊吗,我看看少爷像你,吃软不吃硬,你要是硬拧着来,他越是撅着来”
秦凤天好不耐烦的道:“自从他娘死后,他就没有跟我说上几句话”
温管家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便道:“元帅,我看还是我去跟少爷说吧”
秦凤天点了点头道:“好吧,他从小就是讨厌秦府的人,唯有你是例外,”
温管家听的秦凤天夸奖一番,心中越加责任重大,只见秦凤天走后。
温管家来到秦轩门口,叩门道:“少爷,是我,温爷爷”
秦轩一听是温管家,立马打开门来,道:“温爷爷”
温管家含笑道:“是我,少爷,我能进来吗”
秦轩笑道:“快请进来”说罢秦轩牵着温管家的手,来到桌边,倒上茶水,在秦府能得到这样的礼遇也只有温管家一人了。
虽然温管家习以为常,但是他也十分懂得自己的身份,懂得尊卑之分。
温管家看着秦轩,那眼神却是在儿孙之间,道:“少爷,你长大了,眉宇间的英姿不下元帅了,这下中土有福了”
秦轩一听说起秦凤天,便是不悦道:“温爷爷,不要说他”
温管家呵呵一笑道:“好,不说不说”温管家见急不得便是只有转口,道:“少爷这些年都是去哪里了啊,都是没有个音讯,害的我一把老骨头,是天天想,夜夜盼,没想到夫人在天有灵,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秦轩便是一股脑儿的将所有的事都是说了出来,只是不想让温管家担心,将所有的事都是稍微美化了一遍,老奸巨猾的温管家哪里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听后之间老泪纵横道:“少爷,你真是受苦了”
秦轩便是拉着温管家的问起了这些年的事,温管家也是不厌其烦的将走后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讲来。
在秦轩小的时候,秦凤天整天都是为了中土的事而*劳,倒是忽略了家庭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