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想法,用500人在村口不远出,设下埋伏,山上有弓箭手伺候。
设伏的军队措敌军后假装败退,退到越家村,在村里消灭敌人。只要2000人马,就能打个小胜仗。
设伏的是蔡洪,弓箭手由吴丰带领,李义和越植在村内和敌人硬碰。这几个人那一个都不比晋鹏差,对付晋鹏的先头部队够了。
晋鹏率领1万人马攻打越家村,晋鹏作战有个特点,勇猛。这也是彦龙很欣赏他的原因,他的部下也深深的刻入这种精神。
一千骑兵当先头部队,他们都是和任天佑的拼杀中锻炼出来的勇士。一千战马震得是山谷直响,趁着月色直扑越家村。
一千骑兵进入了埋伏圈,山上一阵雨箭。那骑兵豪不在意,不论人和马都已装备好铠甲,雨箭不能置人死地,受些轻伤跟本不理会。骑兵冲过雨箭后,没什么大的损伤。
眼看骑兵进入埋伏,蔡洪大喊一声冲啊,埋伏的士兵直刺马身,一阵混战过后,倒地的却是埋伏的蔡洪部队,蔡洪大惊,夺下一匹马,逃回越家村。
骑兵打垮埋伏的士兵,直冲进越家村,李义和越植引兵混战。不管李义和越植怎么拼死厮杀,倒下的还是他们的士兵居多。
前方来报,晋鹏率大军已经离越家村不远了。公羊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败,愣在哪里。越云见状,一声令下。在越家村的人全力后退。
晋鹏的骑兵想追赶,被山上的弓箭手全力挡住,而且山路不利于马行,只得作罢。晋鹏进到越家村后得意的道:“越云不过如此。”
越云率领队伍躲进深山了。晋鹏的追兵被山路阻挡,担心埋伏,他的士兵并不擅于山地作战,只能暂时引兵回南祁城。
本来对作战充满向往的越家部队,被越家村惨败打击得几乎失去了信心。来到越云早已准备好的朝阳山营地时,个个垂头丧气,仗输得郁闷。
公羊玄同样闷闷不乐,自己文韬武略,怎么连一场小仗都赢不下来。想当初辅佐越云时,神机妙算,越云几乎战无不胜,怎么到今天全部失灵了。他盘算着每一个细节,毫无差错,那问题在那呢?
公羊玄捋着山羊胡子苦思。突然间怔住了,他忘了一个人。谁?越云。公羊玄布置战术的时候,越云点头答应,却不提一点意见,和以往可不一样。他实在琢磨不透越云心里在想些什么。想到这里,身上顿时一阵冷汗。
到朝阳山大营后,越云指挥安顿好士兵,对战败之事决口不提,仿佛看不见众人脸上的失望之情,如往常般指挥若定。众人才显得稍微心安。
刚在大帐中坐稳,士兵来报,公羊玄求见。越云心想:终于来了。
“公羊玄参见越大人。”
越云笑道:“公羊先生不必多礼,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公羊玄道:“公羊来向大人请罪。”
越云道:“公羊先生犯了什么错?”
公羊玄道:“为越家村惨败一事,公羊深感不安,此次落败,责任全在公羊身上,还请越大人责罚。”说完跪倒在地。
越云看出公羊玄的心思,要是不把事情说白了,日后公羊玄对自己有了一层提防,办起事了就差了许多。现在只能安抚。
越云扶起公羊玄道:“公羊兄是对越云不满?”
公羊玄道:“没有这样的事。”
越云道:“公羊兄不用责怪自己,越家村惨败不怪公羊兄,我早已预料。”公羊玄心里直发寒,难怪越云让他部署。
越云道:“公羊兄不用担心,我对公羊兄一直坦诚相见,无任何偏见。越家村一战,我是想看看队伍战斗力如何,况且公羊兄部署毫无问题。胜的把握很大,所以我才不过多干涉。”
公羊玄松了一口气道:“我已部署妥当,料想必能一战而胜,措一措晋鹏锐气。真的难以参透战败玄机。”
越云道:“公羊兄什么都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另外一层。”
公羊玄道:“请大人指点。”
越云道:“晋鹏的军队一直在围剿任天佑,打了多次恶战,手下的部队历经战火的锤炼,勇猛顽强。而我们的手下只是经过一般的训练,没经过战火的洗礼。一边是狼,一边可说是羊,再强的羊也比不上狼狠。这是其一。”
公羊玄点头称是:“以前和越大人抵御西赢强敌时,手下的士兵异常勇猛,现在的确感觉手下的士兵缺少股气势。”
越云道:“越植和李义等人,早已想和官府的军队作战,他们好胜心太强,若是旗开得胜,必然还想再战,以我们现在实力,无疑自寻死路。有这样一败,措措他们的锐气,自然老实安分许多。总之,我们现在还是一支不成熟的队伍。败是正常的事。”
公羊玄道:“原来如此,还是越大人想的周到。公羊深感佩服。”
越云道:“越家村一战把公羊兄换做我,估计也一样是败。所以公羊兄不必多虑。我当时看公羊兄的安排也很是妥当了,所以没在多说什么。不是我对公羊兄多心,有公羊兄在身旁,我何必担忧。”
公羊玄道:“多谢越大人的信任。”
越云道:“来,我们去把那群羊变成狼。”
越云明白,现在在他手下的谋士当中,没有比得上公羊玄的,要是自己对他信任有加,自然是如虎添翼,日后还是多给他表现的机会才好。如今棘手的问题是,他如何把手下的人从人变成军人。
越植对战败的事很不服气,等士兵安顿好了之后,立即叫士兵到练兵场练兵。
越云对此处早已派人来兴建。
此地是一个小山谷,名为纳灵谷。地势宽阔,隐藏在深山之中,水源丰富,是个极好的藏身之地,且山势险峻,易守难攻。越云在这搭建了营地,做好起事的准备。
好好的5000人马,刚打了一仗,损失几百人,怎么能让越植不心痛。唯一的办法就是训练再训练。等越云和公羊玄走到练兵场的时候,场地被团团围住,越植带几百个士兵在*练。看见越云来了,越植吼得更大声:“都给我好好练,连得结实了,我们再去找晋鹏报仇。”
越云道:“植弟,让士兵都停下。”越植让士兵们停了下来,坐到一旁。
越植道:“都给我坐好了,听越将军有话要说。”
越云站道练兵场中央,看着围坐的士兵道:“我知道越家村的败仗让大家很难受,都怪我指挥不力,我们以后更要认真训练,今天,我陪大家练练。”越云亲自训练士兵,大家都感到新鲜,几乎所有人都来围观。
越云:“越植,找一个人来和我练练。”越植指向一个道:“你出来陪将军练练。”
那样还有点害羞。越植怒道:“这是命令。”那个怪怪的走向越云。两人每人接过一根长棍。越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小人叫何磊。”越云道:“好,来。”
何磊耍起棍法起来头头是道。越云道:“光耍没用,打我。”
何磊听越云一说,抡起木棍一招拨草寻蛇,向越云砸了下来,越云隔棍一档,何磊招数未老转身一招枯树盘根袭向越云下盘,越云毫不理会,木棍往下一档。何磊连连变换招数,不停寻找越云的弱点。在旁人看来,越云处于招架的境地,纷纷为何磊喝彩。见越云无还手之力,何磊打得起兴,尽力使出自己所学,越云挨了几棍。
何磊不好意思道:“越将军,我。”
越云暗示没有事,继续。何磊棍随身旋,敏捷矫健,身如游龙,势如行云流水,众人都为何磊精彩的表现喝彩。
说话间,越云又挨了一棍,何磊一棍打在了越云肩上。越云突然脸色大变,双手抡起木棍,不顾自己被何磊木棍打在身上,砸向何磊。一棍砸下去,何磊抵挡不住,往后败退。何磊吃了一惊,惊惧得不敢攻击越云,越云却异常凶猛,对这何磊连连重棍,何磊顿时慌乱,看守不住门户,越云几下重棍把他打趴在地。被打的何磊高声叫喊:“将军饶命啊。”
越云毫不理会,追着猛打。越植一看苗头不对,架长棍挡住越云。
越植叫道:“大哥,你会打死他的。”
越云见越植上了,大笑道:“我们打个痛快。”说完,不留情面,只劈向越植。越植空有一身武艺,却不敢对越云下手,不到几下也被打趴在地。
越植叫道:“大哥,你疯了。”
越云骂道:“战场之上,没人会怜悯你,兵戎相见,不管他是你什么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起来,再打。”
越植大叫,抄起木棍和越云对打起来。两兄弟仿佛仇人相见,打得是分外眼红,不把对方打死誓不收手。越云两场下来,体力消耗极大,脚下一疏忽被越植一招抄点斜劈,掀翻在地。越植杀红了眼,对越云连番追打,越云着实挨了几棍。
旁边一人叫道:“越植住手,说着,扑向越云。”叫的人是徐樱。眼看越云被打,徐樱心疼不已。徐樱扑在越云身上,越植还没停手的意思。还要下手,越婷婷一把保住,叫道:“二哥,停手啊。你想把大哥打死啊。”
越植楞了一下,才回过神了,叫道:“大哥,你怎么样了?”
越云忍着疼痛,摆了摆手。让徐樱扶了起来,挣扎着走到中央,对着全场鸦雀无声的士兵大声说道:“战场上拼的是你死我活,你们要是把训练当成儿戏一般,走上战场就是死路一条。从今往后,训练场就是你们的战场,都给我死命的练。”
众士兵爆发出阵阵掌声。
越云被扶进大帐之中,邓蓉对越植一通大骂。越云道:“好了,都别说了,我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不怪植弟。今晚,在大帐之中议事。”
场地中央燃起熊熊大火,照亮了沉寂的纳灵谷。
在大帐内个个都默不作声,不知道越云想开什么会。看着大家,越云道:“人来齐了,我说件事。现在南国的形势大家已经看到了,我已经不得不反,非常感谢大家跟随我,只是这次生死难料,想退出的无须多说,尽管自便离开。留下来的皆是我的兄弟。”
众人无语,但都流露出坚定的眼神。公羊玄道:“我们誓死跟随越将军左右。”众人都跪了下来,越云也一并跪在地上道:“感谢大家跟随,以后我们生死与共。”说完歃血为盟。
拜完香火,越云道:“我们现在只能靠自己,所以要建立一个政权。大家听从公羊先生的安排。”
公羊玄道:“做安排后大家按令行事不得有误,往后也以此尊称。现命越云为越家军首领,拜将军。”越云跪倒在地,接受文书。
其他人安排如下,公羊玄为中书令,贾泽为尚书令。越植拜骠骑将军,笑愚先生为军师。李义为威烈将军,越婷婷为军师,吴丰为兴业将军,文博为军师,蔡洪为秉忠将军,文轩为军师。邓蓉拜护军将军,公羊玄暂为军师。
越云道:“官职已经清楚了,现在我们实力弱小,封什么官都没什么大用,只是你们把封官的文书丢了,那可就让别人当了。”说得众人大笑。
公羊玄道:“明天按官职自己领兵*练。”
待众人走后,公羊玄道:“越将军,有密报。”
越云道:“什么事。?”
公羊玄道:“任天佑死了,他手下的部队全都散了。还有,边关出了事情,西赢国又出兵南国,晋鹏已经返回边关。”
越云道:“西赢国来犯是迟早的事,倒是任天佑,可惜了。不过,你注意一下,能不能派人招收他的士兵,对充实我们的队伍也有好处。”
公羊玄道:“属下立刻着手去办。”
晋鹏支援去了,那么在越云的身上压力就小了许多,他也该让手下的这些人学学怎么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