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头儿,你这又是叫我扎马的,又是叫我打坐的,到底教不教武功啊?”周进苦着个脸,皱着眉头抱怨道。马上一道鞭子就下来了,“你个小混蛋,有师父不叫,叫老头,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啰嗦那么多作甚!”旁边老头吹胡子瞪眼地道。“哎呀,非人哉呀!别打,别打,师父,我练就是!”县令府传来阵阵惨叫。
这一天,周仓急急忙忙地去集市买胭脂,“送给隔壁的阿莲,她一定欣喜非常。”路过招才台,只见那里一群将士围观,一时间,他也忘记了要干的事,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一青年人在台上吆喝道:“诸位将士,有不服气的可以上来。咱们比划比划。”周围的士兵一看二将军来了,马上就提了神。“二将军,这个人连续站擂三天了,我们常规军还没有人能打得赢他,你看我们这些兄弟都被他打得鼻青脸肿,你可要为兄弟们做主啊!”一个捂着腮帮子的士兵猴急道。
周仓是个极重义气之人,岂能让自己的手下受人欺负,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擂台,抱拳道:“这位小兄弟,在下周仓,来会会你!”那人也回了礼,“在下义阳魏延,请赐教。”妈的在老子的地盘还这么嚣张,周仓心里一怒,重拳就出手了,连续几个重击,拳风嗡嗡作响,台下一片叫好。“二将军,好,打他妈的!”
好拳法,魏延暗道,如果被他打中,非死即伤。魏延不断地变化位置,等待时机,查找漏洞。这边台上打得火热,那里台下有中年人不断点头。“那个黑脸大汉,拳腿有力,招招杀气腾腾。但是那个白脸小生,步伐轻快,速度更快,恐怕要打起来,还是白脸小生占便宜啊。”众人听了,心生厌恶,日啊,怎么这么说二将军。
还没等台下的人反应过来,台上就出现了惊人变化。原本有力的周仓开始气喘吁吁,毕竟连续攻击一刻钟够累人的了,出拳的力度和速度,明显下降,而魏延则趁此良机赶快还击,重重地给了周仓几下,奈何周仓皮厚血多,周仓只有颤抖几下,并无太大反应。还是大哥的训练方法得当啊,每天让我干苦力,做的皮厚肉粗。周仓暗想道。
洛阳,陈宫处,“周将军顺利拿下樊城,嗯,是个好兆头,我得回去看看,将军打仗有一套,但是治理,和这个不是他的强项。田丰先生,在下想请你一起到樊城一趟见见周将军,意下如何?”陈宫和一个长袍先生道,那长袍先生哈哈几声,“在下也有此意,不过,北方的商部这边,不知公台交予何人处理?”这一反问,陈宫不禁点点头,北方这边可是周进的主心骨啊,没有了他,谁人能够搭理的过来,唉,只怪周进缺兵少将。看着陈宫难堪,田丰哈哈几声:“公台,你我相识这么久,我便向你推荐一人。此乃西凉贾诩贾文和。”陈宫下榻拜道,“如此,我便替主公多谢了!”
新野,校练场,周仓和魏延正骑马比拼,兵器交割的声音不绝如耳,周围一大片人叫好,“刚才比武你小胜于我,这次,我定要大败汝于马下!”周仓大叫着,一把斩马刀,舞的似蛟龙似银蛇,周围产生一股小的气旋,杀气腾腾。“哼,谁胜谁负未可知,吃我一刀。”说着,魏延大刀横向,周仓俯身夺了过去,还是大哥的马镫设计的好,我可以俯身倒挂在马上,他心里暗道。此时魏延也不禁惊叹,这个周进,他的战马装备和其他军阀的完全两样,多了好多实用的装置。台下那个中年人也不禁点头,这个周进不一般啊。如果周仓知道这些人所想,必然会大吐血,自己在马山表演,他人夸得却都是他大哥周进。
“好!”周围有爆发一阵狂呼。周仓一个回旋斩,差点就将魏延斩于马下,可惜魏延也很聪明,利用马蹬的优势,平卧在马上,躲了过去。双方打得不亦说乎。
“师父,这样可以了吗?我都静坐了一个礼拜了,什么招式都没有学,到底你教的是什么啊?”周进哭笑不得,这个静坐只能坐得腿发麻,没其他的用处。“竖子不可教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静坐?”老头儿严肃地望着周进,周进心里咯噔一下,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你们军营里练得,只是外家功夫,那种只能强身健体,打架伤人,而我这种是内家功夫,是可以延年益寿,陶冶心灵。”老头儿眼睛闪*光,周进马上又接着打坐,能延年益寿的东西不学,你当我是傻子啊。
“哎呀,魏延老弟,你马上功夫当真了得,不行了,我累了。”周仓气喘吁吁地下马,魏延也跟着下马,“周二将军也是武艺精湛,没有百十个回合,在下根本无法取胜。”他抱了抱拳,哈哈,两人放浪大笑。“两位小兄弟,武艺果然不错,不过,非大军所需。”突然一中年人,出来答话。“你。。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们二将军这么说话?”周围的士兵不爽了,周仓伸出手拦住众人,“这位大哥,不知什么才是大军所需的武艺?”周仓问道,那中年人哈哈一笑,带众人来到校场,顺手向旁边一士兵道:“这位小哥,借你的弓箭一用。”他手里一拿弓,拉成满月,天空飞过一只白鹤,搜的一声,箭如飞豹,不一会儿,白鹤落下。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周仓哈哈大笑:“两位,今天我做东,走,喝酒去。”这些人都是人才啊,大哥这顿酒钱我要向你拿。还未等他想完,突然一个暴戾的声音:“周仓,你个挨千刀的,一上午去哪了,还说给我买胭脂!!”周仓哎呦一声,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