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岑刚还有他儿子岑东海最后到底怎么样了,我听宇帆说他被发配种葡萄了?”黄瀚天显然比较关心对头的近况,自己在牢里虽然没吃什么苦,但是坐牢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有了案底也比较麻烦。所以如果对头能比他死的难看,他会很乐于见到的。
这地方远离海洋,深居内陆,四周有高山阻隔,海洋湿气不易进入,形成明显的温带大陆性气候。气温变化大,日照时间极长,降水量极少,空气极干燥。
年平均降水量为150毫米左右,但各地降水量相差很大。
由于大部分地区春夏和秋冬之交日温差极大,故历来有“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之说。
现在岑刚是高升还是降职暂且不说,至少分配到了这样一个自然环境极其恶劣的地方,让他享受不到江京省宜人的气候,光这点就能恶心死他,也能让黄瀚天大出一口恶气。
“种葡萄?这小子还真会说。没那么夸张,只不过是职位小升了一点。那可是个好地方啊,地大物博,岑刚这次算是‘发达’了。”说着说着,杜柏龙本就微笑的嘴角翘得更加高了。
虽然杜柏龙嘴上说着岑刚高升了,眼里的笑意却出卖了他,地球人都知道岑刚这次是栽大了,这在古代就叫做发配充军,在现在,也是远离了政治中心,杜柏龙此时的得意心情可想而知。
听到岑刚这个大患已除,黄瀚天也不禁嘴角露出微笑。许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杜柏龙继续说道:“瀚天,这次其实对我们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岑刚一直都是合作伙伴和保护人,现在打掉了他,东升帮就像是老虎被斩断了翅膀,虽然他们上面还有人,可是毕竟一个最强的保护伞就这么没了。哈哈哈哈!”
“可是我有一事不明白,您到底是怎么将他搞走的?他可是高官啊。”黄瀚天对内情很好奇。
“也没什么,哪个官员的屁股是干净的,我只是找了一些足够他下台的材料,然后各个派系的大佬就一起坐下来商量了一下,最后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相对于完美的结局,黄瀚天相信过程更加精彩,可是似乎老大杜柏龙不愿意多说。
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这是黄瀚天明白的一件事,现在老大明显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他就知趣的没有再问,一时之间,车内似乎陷入了沉寂,气氛十分沉闷。
劳斯莱斯良好的隔音性能使得此时车厢越发安静,当然,这时候有根针掉在地上绝对是不可能听见声响的,因为劳斯莱斯的地板可是纯手工打造的羊毛地毯。
许是为了打破这尴尬,杜柏龙主动开口了:“瀚天,这次你在里面受苦了,作为老大我也没在你坐牢的时候去看你,希望你不要怪我。”
“没事的,老大,我知道您一定是在外面为了我的获释而努力。”黄瀚天淡淡的说道,他并不在意这些东西。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其实你蛮冤枉的,不管是作为社团还是公司来说,都应该给你一些补偿。现在有一单好生意,看你愿不愿意去做。”
“生意?什么生意?您请说。”一听有生意,还是好生意,黄瀚天顿时起意。要知道,自己的老大可是从来不说虚话的,既然连他都说是好生意,那么这生意不单好做,没有什么风险,而且肯定收益也很大。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黄瀚天也不例外。
“南都大学你知道吧?”杜柏龙没有说是什么生意,倒是先问起黄瀚天知道不知道南都大学。
“知道啊,太熟悉了,我就是南都大学毕业的,而且成绩还不错。难道这生意和南大还有关系?”
“哦?你不说我倒是忘记这茬事了,这么说来这生意给你做再合适不过了。”黄瀚天这么一说,杜柏龙倒是想起来自己的爱将可是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毕业生,一直以来的习惯性思维都让差点让他忘记自己手下还有大学生了。
听老大这么一说,黄瀚天倒是兴趣大增,只听杜柏龙继续说道:“这单生意就是南都大学仙林校区食堂的承包。”
“食堂承包?”黄瀚天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这可是一块大肥肉啊。可是能承包下来必须要有很强大的实力,这背后恐怕还会牵扯到省里的人吧?”
“没错,原本承包食堂的是张方武的小舅子李怀茂,而帮他们牵线搭桥的就是岑刚,走的是省教育厅厅长庞世龙的路子,姓庞的帮他联系了南大的校长。现在岑刚下台了,庞世龙和南大校长金南东那边我已经沟通好了,只待今年合同到期就不和李怀茂续约,下面食堂就交给我们了。怎么样,瀚天,你自己在南都呆了四年了,那边的食堂是个什么情况你也应该很清楚,中间有什么油水也不需要我多说了吧?你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