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祝各位大大情人节快乐,今日三更奉上)
俞东生和堂姐回到家中发现一大家子人正在自己家中吃晚饭,而且大姐东梅和姐夫陈虎也过来了,作为小舅子,俞东生自然要上桌给姐夫敬几杯酒。
吃饭的时候俞东生就发现陈虎和堂姐的心情不是很好,只是当时人多没好意思问,晚饭吃罢,看到大哥和姐夫在一边闲聊就跑过去询问原因。
原来陈虎的粮食局正在改制之中,很大一部分员工都要下岗,陈虎和堂姐都在下岗员工名单之列,正在为未来的生计发愁。
“东生,你在北京上学怎么有那么多钱给家里长辈买衣服啊,听东兰说你还有一个很大的饭店,有什么财路,怎么着也要照顾一下兄弟几个啊。”俞东军终于说出除夕之夜时想说的话。
“那个饭店是我师父山门的营生,叫何孝堂,根据我们南陵县两晋时期著名的孝子何琦的传说取的名字,以寿宴和生日宴会为主,现在生意还不错,你们有没有兴趣,如果有的话我们就一起在南陵开一家分店。”
“南陵地方小,要开的话我们就在芜湖开,不过事先说好,我们可没那么多钱投入啊。”对着自己的弟弟,俞东军说的很直接。
“过完年后,我们正准备在北京开第一家分店,如果姐夫和姐姐现在下岗没事做的话,不如先到北京去帮忙,等分店营业正常后到时候再回芜湖开一家分店,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何孝堂我有股份的,开店的时候我可以和师父说一声,你们出一部分,我担保再借一些给你们算是你们的投资,到时候再和我们师门合资不就行了吗?”
听完俞东生的话后,陈虎和俞东梅的眼前一亮,春节前还悉得不能再愁的事情,转眼间就拔云见日。
“好,芜湖分店开业的时候算我一份,你大嫂是乡政府的合同工,也没多大出息,到时候我们一起开。”见不用为投资担心,俞东军也来了兴趣。
“你们都跑了,家里人怎么办?”家里人的生活是俞东生最大的担心,这种生活不仅仅是钱就能解决的,如果真如大哥所说,年青的全部在外面,家中只剩下六个老人,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这个心。
“五年之内没事,我今年五十八、你二伯五十二,你爸才四十多岁,现在我们自己还能照顾自己。再说现在路好了,去芜湖也方便,真不行到时候我给你们看大门去,年青的时候就应该出去闯闯。”听到侄儿说起开饭店的事,担心自己兄弟三人没人照顾,俞向阳立即发话支持几个晚辈。
有了大伯发话支持,俞东生就和大哥、姐夫三人商量好接下来事情的安排,初八出发去北京,让姐夫和姐姐留在北京学习,大哥和大嫂也利用假期过去考察一下。
坐在一旁喝着水的俞向华,一直没有说话,笑呵呵地看着几个晚辈商量着去北京的安排,儿子出息了,俞向华觉得脸上特别光彩。
吃过晚饭干什么,当然是麻将了。春节期间,农村最大的娱乐活动就是麻将,寒假回来没几天,俞东生和俞东兰这两个高考状元就通过观摩学会了如何打麻将。
得知自己的弟弟是个大财主后,俞东军更是不会放弃这个宰猪的机会,号称一定要在俞东生身上挣点外块。俞东生麻将水平虽然不高,但看牌记牌的水平不差,每一个人手中的牌和桌上的牌每一张俞东生都非常清楚,不过他不想赢钱,但也不想被大哥和姐夫两个麻坛高手赚钱,看到同为菜鸟的俞东兰生疏的样子,想想只好成全她了。
两天下来后,俞东军就发现了异常,每场麻将下来,虽然俞东生是最大的输家,但自己和妹夫陈虎输的也不少,全是俞东兰一人独赢,以为是自己堂妹运气好,后来听到老婆说俞东兰运气好到什么程度的时候发现事情有些怪异。
俞东兰想什么牌,不出三圈肯定能抓到,想碰牌的时候,只要俞东生有这张牌就肯定会打给她碰,如果没有,不出三圈自己也能抓到,而且一叫牌,不超过两圈,肯定能自摸到,运气好的不能再好。
大年初四中午吃饭前,俞东军做完最后一次努力后,发现还是俞东兰一人独赢,算好麻将的赌注很小,连输两天才不到一百块钱。虽然赌注小,但不能赢钱的麻将越打越没劲,特别好多次自摸的牌都摸到手了,都被俞东生打出的牌让别人给碰走了,让他郁闷无比,吵着发誓再也不和俞东生在一起打牌。
其实这还好,俞东生自己没想赢钱,如果俞东军知道俞东生有好多次清一色天胡、清一色起手叫的时候,肯定会更加郁闷。当然这肯定是俞东生运用真气取牌的效果,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双手不在麻将桌上,让真气以超过子弹的速度来偷牌换牌,谁又能看得出来。
看到大哥憋屈的样子,俞东生开心地大笑起来,叫了一声,“大哥,不要和我在一起打牌你就说对了,和我打牌我想让你赢就让你赢,想让你输就让你输。”
“什么事情,让我的小师弟这么开心?”正在麻将桌上的人吵闹的时候,外面人一个爽朗的笑声。
回头一看,朱教授带着孙女朱颖和一位中年军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身穿迷彩服的士兵,只是两个士兵把拎在手中的礼物放下后,就跑到院子门口站起岗来,俞东生猜想,这两人应该是这名军官的警卫员,再看看这名中年军官时,俞东生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朱师兄,您怎么这么大老远地从北京跑过来了?”俞东生连忙把客人请进屋,俞东兰连忙帮助泡茶。
落座后,朱教授指着身边的中年军官对俞东生说,“东生师弟,这是犬子朱诚,想到犬子还没见过你这个师叔,我就带他过来给你拜拜年。”
“你好,小师……叔。”虽然父亲已经让他做好了准备,但真正让一个四十多岁的解放军高级军官面对着一个只有二十来岁的年青人喊叔叔,朱诚还是难以启齿。
同时觉得难堪的还有俞东生,让一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年纪的人叫自己师叔,脸上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羞。
“朱师兄,你让小朱颖的爸爸喊我师叔,我会很惶恐的。要不这样,以后只有我们两人在的时候我们以师兄弟相称,有人的时候我喊你朱教授,要不然辈份会乱掉的,被人家笑话。”
“好的,但第一次见面总得称呼一声吧,以后就随你们怎么称呼了。”朱教授也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但第一次见面这个礼节还是不能废的。
“小师……叔,俞东生就是你啊。”朱诚还是有些不习惯。
“朱伯伯,我就跟朱颖一样喊你朱叔叔吧,你以后就叫我东生好了。朱叔叔,听你的意思好象你以前知道我?”
“当然知道,当年你军训时候打靶的靶纸到现在还被保存在我办公室内呢,而且你现在还是我们大队神枪手超越的目标呢。”
听朱颖的父亲这么一说,俞东生想起他是谁了,原来是负责北大军训的那位少将。不过听到自己成了部队神枪手超越的目标,俞东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习惯性地抓了抓脑袋,笑呵呵地说,“就我那点水平,不值得那样。”
“我父亲听说我明天到南京有点公事,就带我和颖儿过来给你这个师叔拜年来了”,说完拉了拉身边的女儿衣服说,“朱颖,快过来给师叔爷拜年。”
“大哥哥,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朱颖没有按照父亲的要求喊一声师叔爷,而是大大咧咧地喊了一声大哥哥后,把双手捧到俞东生的面前。
想到身上还有过年的时候大伯他们给的红包,就掏出一个放了过去。
“哇,500块啊,发财了。”朱颖接过红包一把掏出里面的钱数了起来,发现居然有500块的时候,高兴地跳了起来。
中年军官看到女儿的表现,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从地上把拜的礼物提了过来放到桌子上,说了声,“拜年不带点东西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俞东生目测了一下,除了两条红塔山香烟和两瓶茅台酒外,还有一些滋补品,大概值1000多块钱,俞东生笑了笑,便收了下来。
俞向华的家里来了贵客,立即在小山村里形成了轰动,过来围观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但都被院门外两个站岗的士兵给拦住了,这一拦不要紧,到是把俞东生俞东生在北京混得如何好的谣言给传播开来了。
朱教授祖孙三代三个人再加上两名士兵,一行五人在俞东生家吃过午饭后就离开了,得知俞东生初八就动身去北京时,朱诚立即邀请俞东生到北京后一定要在开学前去一趟他们部队,好让他手下的士兵能向俞东生学习学习射击。
俞东生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被朱诚的诚心给说服了,答应初十在朱教授家中等他一同前往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