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俞东生留谢娜在四合院中看家,去火车站送完张雪和堂姐上车后则直接去了朱教授家。
朱教授此时正焦急的在家中等着俞东生的到来,见到俞东生来后,立即把昨天晚上在医院的检查情况说给他听。
其实不用朱教授说,俞东生早就知道他昨天晚上是无功而返的,以《自然道诀》的功法施展的真气束缚之术,朱教授这样普通的气功师若能解除的话,当年创造这一功法的祖师就不用活了。因此,对于朱教授的叙述后,俞东生一点都没有感到奇怪,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朱师兄,如果请我出手也很简单,你去和他们说一下,就说自己认识一个气功大师可以救治,但是需要30万元的出场费,若治不好则原银奉还。他们如果同意,明天12点之前让他们把钱交到你手上,不同意的话就算了。”
既然人家能够四处求医,而且宋家家境颇丰,俞东生便决定趁机赚点外块,以好让“何孝堂”尽快地开出第一家分店。
“30万,是不是太多了,我一个教授一年的退休工资都不到3万块钱。”朱教授疑惑地看着俞东生。
“师兄,你不心担心了,他们家有的是钱,再怎么说人家咏春派也是存在几百年的武术世家,这点点钱对他们来说还是九牛一毛的。”
原来是武术世家啊,想到这里,朱教授也就释然了。
正在医院里焦急地陪护母子两的宋子平,听到朱教授说他认识的一个高人能够治他们母子的病,立即兴奋起来,不过听到朱教授说人家要求30万的出场费后,顿时蔫了,抱着头,痛苦地说道,“30万,天啊,我上哪去弄30万?”
站在一旁的岳父严新看着女婿的样子,骂道,“瞧你这点出息,人家既然能治芳儿和健儿的病,就值30万,况且人家不是说了治不好分文不取吗?要是人家请我出面,没有十万八万的,我也不会出手的,你应该领人家朱教授的情才对,要不然你就是100万,也不一定能够请到真正的高人帮助他们母子二人治病。”
“爸,可我上哪去弄这三十万啊?”岳父的教训宋子平没有反驳,他也曾听妻子说过别人曾花10万块请岳父帮人治疗内伤的事情,现在连岳父和国内有名的老中医都看不出病因的病,人家要30万的出场费,真的不算太贵,关键他只是一名军人,家中就十万块不到的存款,上哪去弄这30万。
“钱你就不用急啦,我一会儿让你自清堂哥送来,治好他们母子的病后,一定要记得好好管教你的老婆儿子,别到处给我招惹事非。”说完,衣袖一甩,愤然离去。
第二天中午,俞东生给朱教授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宋家的答复。朱教授则兴奋地说:“俞师弟,你真神了,30万今天一早就送了过来,人家希望你早点过去帮他们治病。”
俞东生确认钱已送到后,安顿好一个在家的谢娜后,决定先去街上买点服装和化妆用品,乔装打扮一番,以免帮宋家母子治病时被人看出来。
下午三点半钟,朱教授在一位具有模特身材的年轻美貌女子的搀扶下,来到了北京军区总医院。
“朱老,您下午又过来看望病人啦?”,一位正在医院门口的医院领导看到朱教授后立即上前握住朱教授的手,亲切地问候道。
“闲在家中没事,我带我外孙女过来转转,你先忙吧。”和这位医院领导简单寒喧几句后,就带着这位美貌女子去病房探视宋家母子。
不用说,这名美貌女子就是俞东生装扮的,在病房的走廊内,俞东生挽着朱教授的胳膊款款地向病房走去。
宋健母子住的是高级病房,病房内有两张床,母子二人分别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依然陷入沉睡中。病房内除了宋子平一人靠在椅子上发愣外,没有其它人。见到这一情况后,俞东生放心不少,宋子平不认识他,自然不会对他产生疑虑,就在宋子平和朱教授低声寒喧的时候,静立在一旁的俞东生暗自运转起《自然道诀》,发出一道真气向宋健身上射去。
俞东生没有立即解除他脑垂体上的全部真气束缚,而是特意留下一点束缚,算了算这点刚好够让他继续沉睡五六个小时,便收回真气。接着,又用相同的方式解除了宋健母亲严芳的真气束缚。
处理完毕后,俞东生便再次挽起朱教授的胳膊,这是他们来之前便约定好的动作,朱教授立即和宋子平道了个别,就带着俞东生立即告辞了。
回到朱教授的家中,除去一身伪装的俞东生立即让朱教授打个电话通知宋子平,告诉他高人已经去过了,再过四五个小时,两人就会醒来。
打完电话后的朱教授半信半疑地看着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的俞东生,说:“俞师弟,这么快就治好了?”
“当然,这么一点小事还用花多大的精力,等你的功力到了我这个阶段你就清楚了,这段时间我看你功力精进了不少,最近抓抓紧吧,应该很快就能突破的,我等会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见俞东生要走,朱教授立即制止住了他,立即跑到房间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手提包递给俞东生,接着说道:“宋家送过来的30万,你带走。”
没有拉开,俞东生用感知力就“看”到了包里面的三大捆老人头,拉开了包上的拉链,轻松的扯开了其中的一捆,拿出三搭,递给了朱教授,说:“朱师兄,这三万块就当作你的辛苦费吧。”
“这使不得,你让他们拿30万的时候,我就猜你肯定急用钱,有你的指导我已经受益良多了,再拿这钱,我真不安心啊。”
“那好吧,不过这一万块你还是要拿着,就当我给那个第一次见面小妹妹的见面礼吧”。
见俞东生这么说,朱教授就没有再坚持了,收下钱后,开门给俞东生送行。
到了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严芳在病床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突然大叫起来,“宋子平,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把我送到医院来。”
“住口,你再这么蛮横无理,我们整个严家都会毁在你手上,你还好意思叫。”严芳的父亲严新的怒斥道。
看到父亲发火,严芳不敢再言语了,同时她也看到了隔壁病床上的儿子,心中也渐渐明白了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宋健也醒了过来,看到两人醒了过来,宋子平喜出望外,赶紧跑过来把儿子给抱住了,泪水也不禁地流了出来。
病房中的严自清、严肃自到这母子二人醒来,也高兴地围了上来。严新却冷冷地喝道:“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以后碰到那个俞东生,你们给我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去招惹他,违者家发伺候。”
说完之后,严新环视了一眼病房内大气都不敢出的众人,停顿了下来,恶狠狠地接着说道:“我咏春派创派五百年来,还从未受过这样污辱,这个仇,早晚我会让他加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