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呢”,李冰跺了跺脚才挣脱了俞东生有力的拥抱,娇羞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好久才抬起头,说到“看电影去吧”。
一进电影院,李冰就被俞东生拉到他的怀里,在俞东生的轻抚中和突然的袭击中,李冰完全没有记住电影中的内容,而是在半推半就的反抗中度过了两个小时。
直到放映厅里的灯光完全打开的时候,李冰才从迷乱的甜蜜中清醒过来,双手抱着俞东生的胳膊走出了电影院,在门口等着出租车。
“回哪儿?”俞东生不舍地问了一句。
“你说呢?”李冰狡黠的眼神白了俞东生一眼,又羞涩地丢下头。
回到四面合院后,院门一关好,两个就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彼此*、探索着。初夏的北京,晚上还是有点凉意,但房间内的温度却因为两人的热炽而骤然变得温暖起来。
尽管身体已经告诉自己迫切的需要,李冰还是阻挡俞东生进一步的行动,口中也不断地说着,“我怕……”。
俞东生没有说话,只是用嘴不断地回应着李冰的阻挡,从上到下,用亲吻来减缓她内心的担心。
“啊,不要,脏”,李冰用力地推开俞东生的头,一把把他拦到自己的身上,当俞东生的压到自己的身上时,肌肤上传来的挤压感让她感觉到异常充实和舒畅。短暂的充实并没有让李冰感到真正的舒畅,相反体内却传来更大的空虚,只有紧紧地抱住身上的他才会感觉舒服一些,但抱得起紧,这份空虚却愈加的强烈。
直到俞东生再次咬住她的娇唇,一阵从未有过的振颤,突然从体内传来过来,随着这振颤伴随着难以言语的舒畅让她意识变得模糊起来,良久才渐渐平静。
平静后的李冰忽然明白了自己刚才的状态是什么,生涩地主动向俞东生的唇上亲去。当身上再次被一个硬物抵住的时候,一抹羞涩的沱红再次涌上双颊,不过她没有再去阻拦,而是用枕巾遮住了脸,怯怯地说了一句:“轻点。”
……
初爱的过程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是激动的也是惊恐的、是羞涩的也是热烈的,当李冰再次从快乐的、迷乱的、兴奋的振颤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俞东生早已静坐在一边陷入修炼的入定之中。
李冰也是个修炼之人,虽然功力没有俞东生那么深厚,但也知道入定对修炼者的重要性。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而是一边回味着刚才俞东生带给她的快乐,一边注视着身边的这个小冤家。
虽然自己喜欢这个男人,而且爷爷也同意自己选择这个男人,再加上如今又和这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可如此坦诚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英俊白晰地脸庞、精干的短发、棱角分明的线条、渐渐地居然有了一丝甜蜜感,不过当她看到那条还吐着蚕丝的毛毛虫时,立即羞涩地别过脸去。正准备挪动身体不再看着眼前的爱人时,一阵疼痛感突然从体内传了过来,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躺在一边继续欣赏这个现在属于自己的男人。
正如德公所说,选择李冰成为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的功力提升有非常大的益处,龙珠内的真气好象天生就和李冰体内的真气能够融合一样。
当李冰体内的真气传入到自己的丹田后,立即被龙珠完全吸收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精纯的真气从龙珠内不断地涌现出来。由于体内的真气已经完全雾化,此时的俞东生已经不象当初突破修气层时所经历的那么痛苦,龙珠内所散发出的真气只要进入经脉后就会被自己雾化的真气融合。
随着时间的推移,丹田与经脉中的真气雾化的程度越来越高,越来越浓郁,直到最后滴地一声,一颗完全由真气所浓缩的液珠在经脉中形成了,慢慢地两滴、三滴直到最后会被形成液体在经脉中缓慢地流淌着。
此时,龙珠内的真气仍然继续向丹田内散发,俞东生只好继续推动丹田内的真气向经脉中涌去,随着经脉中的真气不断地增加,经脉中的真气流速慢慢地加快起来,经脉中的液态真气也逐渐变得粘稠起来。
真到第二天上午,俞东生才从入定中醒来。真气的增加、修为的突破,让俞东生看上去更加神彩飞扬,原本身上看上去还有些棱角,此时已经完全分不清了,皮肤看上去比初生婴儿还要白晰质嫩。
如果说俞东生此前还是个不时流露出阳刚之气的帅气青年,现在已完全成为了一个小白脸,不过给人的感觉却不象一个小白脸那样清纯,而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傲,眼神中流露出的清澈让人不自觉得给人以臣服和崇敬。
此时的李冰仍然在沉睡中,看样子是昨天晚上睡的很迟,俞东生不忍心去吵醒她。不过当他看到玉体横陈、薄被中隐露出的黑色诱惑,冲动立即涌上俞东生的脑门,掀起被角,在李冰的身上亲去。
不久,房中再次响起热烈的和谐之音,如果说昨天晚上的声音还是略带羞涩、不时隐杂着一丝丝痛苦,而今天早上的声音中却充满了激切、热烈和高亢。
真气由雾化到液化,俞东生已经能做到半辟谷的状态了,而李冰却不行,两人从激情中冷却下来后,李冰的肚子已在唱空城计了。还好,冰箱中还有昨天晚上的剩菜,李冰象新媳妇一样快速地弄好了“早”餐,看到桌上还有两个荷包蛋时,俞东生不禁哑然一笑。
“不准笑,必须统统吃掉。”李冰羞羞地嗔道。
“遵命!娘子。”说罢,俞东生首先就把两个荷包蛋给消灭掉了。
吃完饭后,李冰坐在沙发上柔声说道,“东生,下午我不想去学校了。”
“为什么?”俞东生关切地问道。
“都怪你,害得人家走路都痛。”李冰费力地把一个靠枕朝俞东生扔去。
俞东生这才想起刚才李冰走路时别扭的姿态,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说道,“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敢?”又是一个靠枕。
此时的俞东生突然想起一段名言:男人最喜欢听的话是什么?答曰:我要。
男人最不喜欢听的话是什么?答曰: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