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看着怀中的郑时宇,只见他的脸色还是略显一些苍白,忍不住地担心问道:“小宇,你的伤怎么样了?”
郑时宇叹道:“中了那矮瘦男子一掌不死已算万幸,不过经过这些天休息,内伤好多了,虽然背后还有一丝痛楚,但已无大碍了。”
花柔的双眸露出狠冷的神色,她一脸气凶凶地说道:“下次要是我遇到那个沙漠秃鹰,我肯定踢死他去。”
郑时宇轻咳了一声,随即恍然大悟地笑道:“原来他是沙漠秃鹰?看来是跟沙漠之狼霍克菲勒是一伙的。沙漠秃鹰的实力实在不容小觑,你别太轻敌了。”
花柔受教般颔首道:“这我知道的。”
郑时宇又问起,“陈小姐的赌神大赛什么时候开始?”
花柔娇笑道:“今天她才比完。她已赢得赌神的称号了。今天那里还发生了命案。唉,这次赌神大赛真的是太多变故了。”说到最后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想到了李承极被害的事,整个人的脸色都黯淡了起来。
郑时宇听到这话,猛然惊道:“那我岂不是睡了很多天了,我还以为只有四五天而已呢。”
花柔似记得一事,失声道:“啊!对了,今天陈小姐过来探望你了,还说如果你没醒明天就不能为她送机了。”
郑时宇错愕问道:“难道她明天就回拉斯维加斯?”
花柔点头道:“是的,本来光伯还说等你醒了再回去的,但陈小姐好像不想待在这里了。怕是不想把麻烦引给我们,何况你又重伤不起。”
郑时宇突地坐起身,决然道:“看来我得恢复过来明天为她送机了。”
花柔看着郑时宇盘腿而坐,不免有些担心道:“你别太勉强,反正你也醒了。到时拿轮椅推你去机场也行的。”
郑时宇朝花柔挤眉弄眼戏谑着她道:“难道你希望你老公坐轮椅?”
花柔急忙摆手辩驳道:“当然不是啦,只是医生说你的腰骨裂了,你能坐起来吗?”
郑时宇轻笑道:“我现在不是坐起来了吗?乖啦,我会没事的。”说完,郑时宇便不再搭理花柔,眼观鼻,鼻观心地浑然进入到了忘我的境界。
花柔见到郑时宇开始打坐调息体内的伤势,也不好再打扰他,安静地坐回椅子上。郑时宇内视了一下自己体内的伤势,只见体内那些涣散的真气堵塞了全身不少的穴道。后背虽然还有一丝疼痛,但已好得五六分了估计再休养一阵就会痊愈了。
郑时宇不再多想,连忙运起百横心法,顿时一股真气自百会穴聚集起来,可能是受伤了元气没有恢复的缘故,这股真气看似有些微弱。郑时宇立即把这股真气引入体内慢慢地顺着体内的各个穴道流转了一遍。
当这股真气顺着体内的经脉运行了一个周天后,郑时宇发现体内已没有那股郁塞感,随即他继续把真气周而复始地在体内运行了十二周天,那些涣散在体内个穴道的真气早已融到了那股真气中。随着郑时宇慢慢地调息,真气逐渐地变多,等他运行十六周天时,真气已如山洪一样在他体内不断冲刷着各个穴道和经脉。
郑时宇慢慢地收回真气,他知道自己的内伤还需要调理一段时间。这真气还是没有恢复到先前的那种让人产生一种巨浪在体内奔腾的感觉。看来这次受伤真的很重。
郑时宇缓缓地睁开双目,只见花柔早已趴在床边睡着了。郑时宇欣慰地抿嘴一笑,不禁拿起被子替她盖上。他看了下墙壁上的时钟发现已经到了早上6点多了。郑时宇顿时感到一丝困倦不由地躺下病床睡了个回笼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间,郑时宇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呼唤着。郑时宇睁开双眼,赫然发现陈剑雅等人都来到了病房里。
他们见到郑时宇醒来后,都欢喜异常地笑逐颜开。花雅来到郑时宇的床边再也顾不得害羞地亲了一下郑时宇的脸颊,这担忧和思念之苦可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
郑时宇看着这跟花柔有着一样憔悴的脸庞,内心隐隐有些疼痛。这还是第一次让他产生了自己受伤居然会让那么多人跟着伤心的愧疚感。
花雅眼中盛满了柔情,她含情脉脉地看着郑时宇,声音无比柔和问道:“小宇,你感觉怎样了?还有那些不舒服的。”
郑时宇安慰她道:“我现在感觉不舒服的就是躺在医院里。”说完,他一阵哈哈大笑。花雅当然知道郑时宇是在调侃自己,心中也不来气,含笑地看着这个自己牵挂的心爱之人。随即郑时宇的目光落到了花雅身后的陈剑雅的身上。
只见后者脸上的气色有些差,似乎是睡眠不好,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听柔儿说你拿到了赌神的荣衔,恭喜你了小姐。”郑时宇微笑着对陈剑雅表示祝贺。
陈剑雅见到郑时宇醒来了,人似变得有精神了一些。只见她微微一笑,淡然说着:“我还以为你今天不能送我了呢?”
郑时宇眨着眼睛,寻思道:“估计是被你昨天的话给吓醒的,不然我是真的起不来。”
陈剑雅听到这话,忍不住地扑哧娇笑起来,郑时宇不禁看得有些迷乱起来,人比花娇相信就是说这一霎那光景吧。
花雅她们在旁也是被郑时宇逗乐了。周田光笑呵呵地对着郑时宇说道:“小宇啊!我见到你没事真的好开心啊,现在我也可以安心地走了,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你了?”说到最后,周田光忍不住地叹息起来。
陈剑雅听到这话,脸色也突然黯淡起。她不禁回想起跟郑时宇相处的这段日子,无论遇到什么危险总是郑时宇在前面替她挡着,而她自己却被张亭豪利用爱情蒙蔽了起来,还利用了郑时宇对自己的信任。回想起这些事来陈剑雅的心里不由地愧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