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洛尔说道:“你先使用一下狂暴之力让我看看。”
既然对方这么要求了,特威尔也就知道做了。他将意识潜到自身内部,不断的呼唤现在沉睡于自己体内的那未知的力量。这是特威尔经过数月时间所摸索出的一种使用狂暴之力的方法。
很快的,特威尔的左臂与双眼便已经变得犹如鲜血一般。
“好了。”特威尔接着问道:“接下来做什么?”
“好了?”戈洛尔双手交叉,对特威尔说道:“你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啊,我说的很清楚了,让你使用一下狂暴之力。而你这是什么,只不过是进入了血骑士状态而已。”
特威尔这时想起来了,先前在奥克德塔纳的时候,那些狂战士就曾和他说过。虽然看起来像,但是他使用的并不是狂暴之力。
特威尔愣了会,接着回答道:“这就是我所能达到的最高程度了。”
“哦,是这样啊。”戈洛尔也不再去正视特威尔了,直接伸出手指着远处的一棵树,说道:“那么你就去那边站着吧。”
“什么?”
特威尔睁大眼睛,他无法理解戈洛尔的话。
戈洛尔轻蔑的说道:“我说的够清楚了吧,让你到那边站着去。”
特威尔不由自主的将握紧双拳。
戈洛尔这时瞄了他一眼,问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只是让你去站着,这件事难道很困难吗?相比起让你使用狂暴之力,这次的难度已经降低很多了吧。”
最后,特威尔还是遵从了戈洛尔的意思。
见特威尔算是成功的压制住了心中的愤怒,戈洛尔轻声低语了一句。
“看样子还算是有点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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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威尔在一旁站着后,戈洛尔便找了一块空地独自坐下休息。
无看了看特威尔,又观察了一会戈洛尔,接着拍拍身边的斯泰西,问道:“他们两个在搞什么?”
“不知道。”斯泰西苦笑着摇摇头。
“嘿咻!”无站起身来,向着戈洛尔走去。
斯泰西这时一把拉住了无,他问道:“无,你要干什么?”
“卡辛尼亚不是受伤了吗?他可能知道情况,我去了解一下。当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有人解答。”
无走到戈洛尔的身旁,用恭敬的语气问道:“请问,是血之命运先生对吧?”
戈洛尔睁开眼睛,侧着头看了看无,回答道:“戈洛尔。沃罗芬。有什么事吗?”
无满脸笑容的问道:“我想请问沃罗芬先生,卡辛尼亚现在情况如何?”
“叫我名字就行了。”戈洛尔把头转回来,一边看着前方一边回答道:“很糟糕。”
“很糟糕……”虽然已经有思想准备了,但无还是免不了震惊了一下。无吸了口气,让自己能够镇静下来。
“还能活多久?”
这个问题无法回避,这件事对六神树密林中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很严重且关键的问题。
面对无的担心,戈洛尔的回答却完全没有任何紧张。他这样说道:“你想得太多了,卡辛尼亚并没有生命危险。”
“什么东西?你说卡辛尼亚没有生命危险?他的心脏可是被整个挖掉了,而且还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势。”
无无法相信有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下来。
戈洛尔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轻叹道:“所以我才说很糟糕,可是这也并不意味卡辛尼亚就会死掉。只要大脑没有被破坏,其余无论是心脏也好还是什么,精灵族都有许多方法能够让他恢复。只是,恢复的难度很大而已。”
听完之后无心中暗道:就算是心脏没了也可以恢复?天,精灵族可真是不简单呐。
好了,卡辛尼亚的伤势问题算是解决了。但是就像无所说的一样,奇怪的事情还多的是呢,首先他想问的就是他们为什么会来到异界。
“戈洛尔先生,我还想想你请教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我们会来到异界?”
“我不太清楚你说的,能够讲得再详细些吗?”
于是,无便将他们来到奥克德塔纳之后所遇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戈洛尔。
听完这些事后,戈洛尔微微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应该吧。但现在并不是能够安心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
戈洛尔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向特威尔那边望去。
无也和他一同看过去。
特威尔现在整个人正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喉中不时发出低吼。无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特威尔已经快要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了。
戈洛尔大致计算了一下时间,很是不屑地说道:“连半个小时也没到吗?看来还有许多路要走啊。”
戈洛尔快步走到特威尔身前,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将其一下子提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戈洛尔怒斥道:“不仅无法使用出狂暴之力,而且就连血骑士最最基础的血骑士状态也无法好好控制吗?你这样的家伙竟然会是我的契约者,你不觉得羞耻也应该替我考虑一下!”
“哈——放开你的手……”
特威尔睁开眼睛,用赤红色的双眼看着戈洛尔,嘴角慢慢勾出怪异的笑容。
“哼,自作聪明的蠢货。”
戈洛尔冷哼一声,直接就这样抓着特威尔的脑袋,蹲下身子向着地面狠狠的砸了下去。
“快点清醒过来吧。”
戈洛尔站起来,把特威尔随意的扔在了一旁。接着他转过来,对无等人说道:“等他醒了之后,你们一起来永恒之树里找我吧。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才行。”
无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听到回答后戈洛尔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见戈洛尔算是离开后,无赶紧跑到特威尔身边。特德丽斯已经再给特威尔做检查了。
“怎么样?”
特德丽斯大致的检查了一下后抬起头说道:“特威尔并没有受伤,只是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特威尔现在已经解开狂战士状态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了。
斯泰西将特威尔扶起,让他靠着树干。
“看来刚才那个人的一击只是单纯为了让特威尔恢复而做的啊。”
“对了,刚才那个人是谁啊。带着一个那么奇怪的面具。”
当时特德丽斯,丽莎和斯伦都是在永恒之树中躲避,她们并不知道当时所发生的详细情况也不奇怪。
无语气随意的说道:“那个人啊,他叫戈洛尔。沃罗芬,就是血之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