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进屋?做梦!
虽然面对孟获的时候,杨昊他们没有一击之力。但是当冰狼佣兵想要带走斯菲,并且想要强行进屋的时候,杨昊,小敷,晴雨站了出来。受伤的林若尘是他们共同的逆鳞,触之则众怒。
愤怒的火焰是炽烈的,可怕的。首先感受到这种火焰的是面对小敷的佣兵,面对着小敷看似缓慢的一击,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但是无论他怎么戒备,最终他无奈的发现连小敷的攻击目标他也捕捉不到,只能以命搏命挥出铁拳。
极为短暂的时间过后,佣兵终于可以清晰的看到小敷的手掌了,纤细白嫩的手掌轻轻地贴在佣兵的小腹位置,在刹那的接触内,佣兵发现自己势若奔雷般猛烈地双拳却完全击空,碗大的一双铁拳直勾勾的停在小敷的耳旁,佣兵这才悲哀的发现这个娇小得似乎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女孩和他根本就不在一个级数。
佣兵清楚的知道在这个女孩眼中,他才是那只可以轻易捏死的蚂蚁。但是作为一名刀口舔血多年的佣兵,从他第一次杀人开始,他这条命就已经是欠下的债,迟早都要还的。死亡只是不到一秒的痛楚而已,对他这样的人,说不好还是一种解脱。所以男人选择了攻击,垂死的攻击。
停在小敷耳畔的双手化拳为爪,企图攻击小敷额上的太阳穴,他相信,只要是人,太阳穴依旧会是死穴,他相信这个娇小的女孩无论多么的强大都抗不过他的一击,哪怕他也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小敷似乎没有感觉到耳边利爪的破风声,贴在佣兵小敷的玉润手掌轻轻一拍,寸劲迸发,可怜的佣兵身体瞬间暴退,满脸的不可思议,而他的双爪离小敷的太阳穴不过丝毫的距离,他的指尖甚至感觉到了小敷滑嫩的肌肤。继而他看见小敷的袖口位置闪出一点寒芒,佣兵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喉间的牛毛针,一双眸子闪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佣兵的身体被狠狠的摔在地面之上,几乎要窒息的他再吃凝望这个夺走他生命的小女孩,他感到了恐惧。死亡的脚步近了,下一秒他放佛看见了小敷妩媚的笑容,就像是阿姆斯特丹的女人,热辣炽烈。而小敷的周围下起了炫彩的玫瑰花雨,把整个世界的颜色都掩盖。
巳蛇的牛毛针上岂会无毒!
相比于几乎同时毙命于晴雨手下的佣兵他算是幸运的了,起码他的的利爪就差那么一点点,而且他还在临死前托中毒的福回到了阿姆斯特丹这座知名性都。而他的同伴就死得过于干脆利落了。甚至憋屈得死了也还疑问着。
这名佣兵袭击杨昊不成,反被长得一张娃娃脸的晴雨一枪*退,本就感觉冰狼尊严受到挑战的他气得牙根直打架。而瓷娃娃却宛若沙场女将一样单手提枪,冷冷的看着他。
不会中文的他也听懂瓷娃娃说了什么,唧唧歪歪的一声大喝,举起大刀就砍向晴雨。他这样的杀人如麻的佣兵可不会怜香惜玉,而且这个俄罗斯大汗压根就不懂得欣赏瓷娃娃有点小胖的可爱,他只恨不得把娇小的瓷娃娃劈成两半方解心中怒火。
瓷娃娃不急不恼,一个简单的弓步提着钢枪就冲了上去,不懂如山,动若脱兔。没有势若奔雷的气势,有的是敏捷的速度以及枪尖的灵动。
俄罗斯大汉可算是见识到了。吐露寒芒的枪击始终不离他胸口面门,招招惊险,枪枪致命。而且每一枪有实有虚,有奇有正,头大的佣兵根本摸不清来路只能举着大刀不断后退。
“着!”瓷娃娃娇喝一声,佣兵只看见闪烁的枪尖寒芒汇聚一点,画龙点睛的一枪。眉间的寒意让他心生胆颤,直到他下意识的横起大刀这种胆颤方才消减一点,但也就一刹那的事情而已,紧紧接着,他收缩的瞳孔就看到杀气森然的枪尖刺穿了他那把杀人无数的大刀,继而听到自己头骨破裂的声音。
“怎么可能穿过大刀!”他死了也不明白同样是金属所铸造的钢枪怎么会刺穿他的大刀。这个世界有些人注定要在无知郁闷中死亡。充斥着内家真气的钢枪岂是凡铁所能挡!
简单得甚至于破败的茅屋门前,因为有人想闯入但又有人不想让其闯入而爆发了一场阻击战,极短的世间里,闯入一方的两个骠形大汉就折在两个娇滴滴的少女手上,着实有点讽刺意味。整个战局就剩下杨昊和领头的冰狼还在对峙。
不愧为领头之人,拿着一把西洋细剑的他硬生生的挡住了残月的凌厉攻势。也不是说杨昊不如晴雨小敷,怪只怪他空有一身液态内家真气而不懂运用,所以只能选择单凭肉体的格斗。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残月的短小让杨昊只能寄希望于近身的格斗,而领头佣兵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手里的细剑或直刺或斜劈,死活不让杨昊近身。这个冰狼佣兵团副团长论战力甚至比起午马还要强上几份,所以佣兵伤害不了杨昊的同时杨昊也奈何不了他。两人之间的战斗也就形成了相持,闪转腾挪间时间悄悄的流逝。
长时间的高强度战斗对于人体体能是极大的消耗。有道是拳怕少壮,而且有着内家真气源源不绝的滋润着疲惫的肌肉,过百回合后,杨昊的优势渐渐体现。
西洋细剑如常的一个斜劈,但是剑上的力道明显不如方才,战斗狂人杨昊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反手提着残月,用力一甩铁臂,凶猛的力道一下子把细剑挡开,接着杨昊凌空一个翻滚,借着旋转地力道有些弯曲的残月画出一道灿烂而炫目的刀芒,刀芒的目标正是人体脆弱的脖子。
细剑被挡飞,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个踉跄,本该严密守护的脖间却因为这一踉跄成了无法弥补的破绽之处。本来就体力不支的佣兵首领只能无奈的闭目等死,但是就在他的脖子刚刚感觉到刀锋破空的声音时,一声轰鸣的枪鸣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