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也想说点什么,朱蕊蕊已经扭过头,对林毅然开口道:“林大哥,还有张也。”
即使做好了心里准备,张也还是惊叹朱蕊蕊打小报告的能力。虽然是自己的女友,但越想越来火,心里毫不客气的在怨骂道。
“我靠,自己被自己的人给卖了,还是自己女人,真他娘的千古奇谈。我就不明白了,平时怎么就不见她这么卖力,等自己的男人出事,竟学会了火上浇油。真他妈应了古人的那句话,为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张也憋在心里的一腔怒火,并没有在心脏里发威多久。犹如火山喷发前的滚滚岩浆,一味的翻腾,却翻不起大风大浪。
很快林毅然就盯上了他,当然他也很快就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林毅然看着张也,就像看着史前动物一般,极不信的问道:“你在学校也好这一口?”
张也的白净的脸蛋,红的犹如小日本的国旗。不安的他像个大姑娘,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
“唉!别像个大姑娘扭扭捏捏,没什么?你也是成年的人了。来,给大哥讲讲,平时都喜欢抽哪类的烟?”
张也一听林毅然的语气这般缓和,似乎根本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就如大哥哥对犯错的小弟弟,进行着一场思想教育。自己身体里的那些不安因子,也跟着渐渐熄了下来。而自己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也开始刺激着他,似乎都在争先恐后的朝自己的脑袋塞进,嗷嗷大叫着想证明自己确实是个成年男人了。心里已不再畏惧的张也,头也开始像个爷们一样的抬了起来,目光也变得极为镇定,面露微笑的回道:“其实我平时也不怎么抽,只是在学校的时候,心烦意乱就或多或少的抽点中南海,其他的烟就不怎么吸了。”
“你———”林毅然似乎有什么话想问,却一时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把话说出来。似乎自己将要说的话会得罪或羞辱张也一般。难为情的林毅然,吞吞吐吐,一句话憋在嗓门前,脸一会就有点胀红。可是迫不得已的自己,终于没有战胜自己的嘴唇。断断续续道:“你,女人烟,你抽不抽?”
正屏着气凝神倾听林毅然的张也,还准备着接受他更为残酷的审讯,可是突然被林毅然这么一问,差点一口气没换上来,当场气晕过去。
“我说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至今可还没那个呢!你怎会问这样的问题?”
“什么?我的问题怎么了,哪里出了岔子。对了,还有你说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哎呀,你就别和大哥卖关子了,快点说。”林毅然不明白张也为什么会偷笑,更不明白他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所以才疑惑不解的追问起来。
张也汗了,他没想到林毅然都三十多的人,还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即使不知道也算了,还非要追问下去,追问下去也没啥,非要在自己的女人和围观的女同胞面前追问。这不是当众羞辱自己吗?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故意的。抓着荷叶摸藕——追根到底。怎么就这么顽固不灵呢!
“大哥,咱可以不提那个否,这场合咱私下再说。”张也又开始忸怩起来。
“诶,我说大学生,你林大哥问你啥,就如实说吗,有啥不好意思说的。”
李建强毕竟是老油条了,张也的话,一听就明了。依他的性子,此时放了张也,还不如让他的公司面临第二次倒闭。
张也是个有性子的人,面对李建强的这么一道,不气氛就对不起拥有愤青这一称号。脸胀的像个酱茄子的他,加上之前还没消退的怒气,心里已无尽的怒意,想抱怨,想解释,当然更想破口大骂某人的落井下石。可是一想到自己在这个大厅里,除朱蕊蕊之外,似乎没有人再比自己年幼了,而他们还都有着指责自己的权利,自己真要逾界,恐怕这个老家伙真会发作,说些什么‘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这类恶心当代青年的话。权衡再三的他,吐纳了一口浊气,心绪的气头渐渐平缓,自己终于做出说出来的决定。
“大哥,大叔们!这是你们*我说的,如果让大家见笑,或是造成了不良影响,我可一概不负责啊。”
张也打趣的交代了后事,似乎想把自己即将犯下的过错,先推个一干二净,全当是让自己吃了颗定心丸。不过令张也没想到的是,他越这样说,越让一些不之情的人产生兴趣。
而此时,他的条件的确让林毅然有了些感冒,他看了看张也皮笑肉不笑的脸,已经摸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听他的口气,似乎还牵扯起一些不良因素。此时,之前还紧紧追问的林毅然,现在不得不要重新思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告一段落,来日方长,等是私下里在谈一谈。毕竟这真要引起个骚动,到时就要自讨苦吃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