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他娘的怪了。”李建强看着那耸立的家伙,嘀咕道。
林毅然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当兵的,你看哈!林风都死了,它这么翘着,怎么也说不通啊!”李建强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家伙,没有理由的说道。
这种场景也是林毅然完全无法所预知的景象,一瞬间他的脑子转了十几圈。还好此时思路竟然极端清晰,他自己都开始佩服起他这种被折磨出来的心智了。
“如果死后说不通,那么也只有死前才能解释这一状况。”林毅然霎时间反应过来,两眼扫视了一圈卧室说道。
顾盼不明白林毅然怎么会突然环视起卧室,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知道,他一定注意到了什么。
“有什么新的发现?”顾盼眼不离他的问道。
“还记得刚才抖动床单前的情景吗?”林毅然继续观察着周围,对顾盼卖关子道。
“之前?”顾盼纳闷道:“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之前并没有太多隐蔽的疑点啊!”
林毅然却遥起了头,手没闲着的在柜子上摆弄起什么东西道:“确实没有,但是当时我们只顾去注意那条金鱼,却忽视了我拉过的那张床单。”
“床单?”顾盼又是一声惊疑。想起那床单,一开始只是林毅然碰过,但是说道上面有什么异常,她还真没发现。不免心急问了起来:“那床单有什么异常?只不过在为了把鱼弄出来的时候,把它扯动了一下,难道这有什么问题?”
林毅然听到顾盼的疑问,放下了手中刚拿起的烟灰缸,只不过那里面空空如也。“其实问题就出在我把这条床单扯过之后,你们看,现在这条床单很平整,原因是我把它扯平过。”林毅然停顿了一下,感觉说的有些废话,接着说道:“只不过我们在这之前我们都忽视了它的零乱。这就是关键的地方。也同时确定了刚才说的那件事出现的可能。”
林毅然再次看着那个翘起的勃物,指着对大家说出了问题的答案。但是手伸在半空中,心里却感到有种异样。是不是这样太无理了?
还没等自己多想,李建强已是醍醐灌顶,心里哎呀了一声,扯开大嗓门道:“我知道当兵的意思了。”
“你知道什么?别胡乱瞎猜。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听你说些不靠谱的第六感。”顾盼冷眼看他说道。
“等我把话说完,再由当兵的评论,可不可以?”李建强顾盼的冷嘲热讽气的七窍生烟,皱着眉,瞪眼森然道。
“还是听李哥把话说完,也许他真的比我知道的多!”林毅然已经看出李建强满脸写着答案,何况自己的答案,对于他们这些年长的人是最说得通的,所以才愿意把时间分配给他。
李建强一副沉思的样子,好像再理清头绪,想了一会,又很快把目光投向尸体的方向。过了片刻,沉默已久的嘴终于被张开,李建强道:“刚才当兵的已经提点到床单,我就已经猜想出当兵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想,这床单为什么会如此褶皱,如果不是受到非人一般的折磨,就是和凶手有着一番的打斗。但是凭这现场的布置来看,后者可以排除。那么林风又到底是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呢?”
李建强故作深沉,停下自己的推断,满脸写着问号的看着大家,好像在等着大家能配合自己的第一次激情推理。然而,众人还是一脸迷茫的盯着他。
他妈的,想葫芦里卖把药都卖不出去。“好吧!咱继续。”李建强很没面子的说道:“大家也都看到了林风这个样子,如果我阿弥猜错,这屋子里应该有一杯兑了水的春药。不过当兵的恐怕早就知道了吧!”
李建强突然把沙包扔给自己,林毅然也是一惊。摸了摸头,笑了笑开始装傻起来。
“李哥,你说这里有春药?”王洛林半天没说话,一开口就是大呼一惊。
“嗯!不要以为春药只会让男人的荷尔蒙变的更澎湃,同时它也是毒药。我看林风就是喝了这大量的春药,再加上绳子的捆绑,使他不能自己排泄荷尔蒙的膨胀,被活脱脱的折磨而死。”
顾盼心里惊呼了一声,听李建强这么一说,又联想起刚才的那些鱼卵,顾盼也不得不信这一可能。她扭过头,只见林毅然的表情相当的淡定,好似李建强就是他的代言人,刚才他的每言每句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