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魏仲其人(2月19日改)
执金吾2015-10-25 02:424,356

  众人骑着马,一路向北行进。河岸之侧,虽然平坦,却只有一条通往别处的沼泽之道;众人骑着马,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走,没有人说话,深怕一不小心就踩虚了脚,掉进坑去。就这样,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漳河渐渐地从眼前消失了踪影,再也听不到波涛之声。

  这十个人眼见越走越远,周围也没什么风景可看,满是萧条的景象,便开始谈论起张颌来。众人一起回顾在此之前的种种情事,十个人,九张嘴,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杜斌!!”

  张帅似乎对于众人所聊的话题,没有多大的兴致,在众人聊得正起劲之时,张帅张口大声的喊叫着杜斌的名字。当时,周有才走在张帅之后,其余人等都紧挨着走到了一起。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来不假,国人总是不自觉的将自己的划归到了某一特定的人群之中,或者主动站在某一立场。

  叫喊了半天,不见回应,显然,杜斌似乎并未听到张帅说些什么。还是周有才比较机灵,见张帅叫喊了半天没有结果,自己也本想随即喊上几嗓子,可是又觉不可,只得骑着马跑到了杜斌跟前,颤颤巍巍地嘀咕了些什么,然后又随着众人干笑几声,这才见到杜斌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周有才紧随其后,快走近张帅之时,周有才紧走几步,陪着笑脸,冲着张帅说道:“将军,杜兄适才没有听见,还望将军不要怪罪。”

  看着周有才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张帅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本想笑出声来,无奈自己现在身份特殊,不能不有所威仪,所以强忍着不笑,目的只是为了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而已。有的人,就凭其长相,就足可以吓到一部分的人,这叫做“不怒自威”,张帅显然不能归为此类。张帅在心里琢磨道:“这周有才虽然比起其它的兄弟来,本领有所差距,但是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汉了,可是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却不自觉的扮演着如此不堪的角色,实在让人感慨不已啊!”

  相对而言,杜斌的神色倒要镇定许多,似乎根本就不觉得自己的适才的举动有什么不妥。不过,不论怎样讲,张帅也是众人之中的领导者,在尊卑有序,等级深严的东汉末年,杜斌也不能太过放肆。这不,周有才一番话刚刚说完,杜斌便陪着笑脸迎上前去,在张帅的面前,打欠道:“不知将军唤我,所为何事?”

  一句话,道出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尚有很远。张帅心知肚明,现在也没有心情去探究这些,看见杜斌走来,神神秘秘的冲其一笑,然后伸出手臂,在其脑袋之上狠狠地敲击了几个手指,看得周有才心里哆嗦了一阵儿。

  “你刚才说的什么?”

  张帅大声呵斥道。虽然仍旧带着笑脸,但是,这个举动,倒让杜斌与周有才二人都没能明白过来,周有才大惊失色,连忙劝解道:“将军不要动怒,昨夜,将军被强留在他出,杜兄提着宝刀就要前去营救将军,杜兄对将军的尊敬,实在毋庸置疑。”

  这句话的真假,实在难辨!也没有必要非要搞得清清楚楚,无论如何,不管真假,至少听起来特别的顺耳;不过,张帅却并不计较,因为,他们几人所理解的意识完全不同。

  只听张帅笑道:“自家弟兄,又何必如此见外,周兄弟误会了!!”

  张帅一边握紧杜斌的手,低语道:“杜兄弟可曾是冀州人士?”

  见杜斌还未能回过神来,傻在一旁,张帅解释道:“在船上之时,你说过什么?”

  提到船上,杜斌恍然大悟,看着张帅,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一笑,使得其它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张帅没有做过领导,也不知如何去将这一角色扮演好,只是凭着直觉,以及借助与小说与电视中的种种经验,尽力的拉近自己与虎豹营这几个弟兄之间的关系。其实,张帅的理解是正确的,只是表达的方式,以及肢体上的语言有待改进而已。还好,这一切,都已经释然,没有引起什么后续性的误会。

  “难道说将军就没有想嫂子吗?”

  杜斌笑着回应道,随后,又自作聪明似的说道:“将军唤我来,所为何事?”

  听到这话,张帅这才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上来,张帅顿了顿嗓子,压低了声音,凑近杜斌的耳朵,低声说道:“杜兄弟可是冀州人士?”

  杜斌本以为,张帅如此神秘,必然会说出一段十分机密的事情出来,不敢怠慢,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可是,哪里知道,等到张帅说完,才发现原来是这句无关痛痒的话,心中颇有点失望,有些小觑张帅的意识。随即,杜斌又觉得不对劲,判定张帅此举一定有着更加深层次的意识,于是,杜斌定定神,略着思考,便笑道:“将军哪里话,我并非冀州人士,不知将军为何有此一问?”

  说这话时,杜斌的脑海中所浮现出的是之前张帅与张颌临别时把手互言“不忘相约之事”的样子,心里琢磨张帅问话的动机。要说,读书人就是这么折腾,喜欢没事找事,瞎磕,往往总是将十分简单的事情想得异常的复杂。

  周有才见二人说得起劲,自己也不甘落后,趁着二人沉默的时候,抢着提醒张帅道:“将军,杜兄虽不是冀州人士,但是也曾在此地生活了几年,所以对此地的情形,也比较了解,将军有什么事儿,不妨问问杜兄。”

  起初,这话是说给张帅听的,但是最后,周有才的眼睛便开始看着杜斌,期待着对方的反应。眼见杜斌的表情凝重,没有吭声,周有才也不便再多说点什么,所以,他的谈话便戛然而止,最后的几句话咽在了腹中。

  看到这二人不同的表现,张帅心中暗笑:“这群呆子,都瞎想些什么呢!”

  为了杜绝二人再次瞎琢磨,张帅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不过,在说出此话之时倒是费了很大的劲头。

  张帅道:“杜兄曾说这冀州城内,有一位美人儿,名叫什么甄宓,是真的吗?”

  其实,张帅的真实意识是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位将来的文皇后到底有多漂亮,不过,有要事在声,只能过过嘴瘾。同时,也不能将自己的目的说的太过露骨和直白,话刚说出口,又有些后悔,想要收回自己的话语。

  在张帅觉得万般羞涩的同时,杜斌却爽朗的笑了出来。

  “原来是这事儿啊,将军,可想去看看?这儿距离邺城并不遥远!”

  这是一个十分大胆的提问,张帅也来不及去想杜斌说这话的目的,反正听到这话之时,倒是很觉得开心,心里莫名的激动了一阵儿。倒不是因为张帅又多好色,虽然事实确实如此,张帅可不是什么性冷淡者!只是,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古代的美人,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心里上的好奇,一种男性的冲动,对于美貌的异性一种本能的渴望而已。

  见到杜斌说道此处不远,张帅真来劲了,紧接着问道:“那,到底有多远啊!我可不能耽误了正事儿!”

  这种说辞,本来就没有什么公信力,何况是在这种情形之下所说道出来的,再则,出自于张帅拙劣的表演之下。这就好比是常言说的,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似的说辞。

  “哎,将军,这里地界儿名叫赵家庄,再往北就是牧野地界了,距离邺城也就一两天的脚力吧!”

  在此之前,听到杜斌口中说道不远,张帅心中还满怀希望,甚至开始在心中不自觉的将甄宓的面容粗略的描绘了一下,什么朱唇,柳叶眉之类的形容美人的词汇,张帅都把它拼凑在脑海之中那位甄美人身上;可是,竟然在最后,张帅脑海中所呈现出的样子居然是貂蝉。张帅不禁打了个寒颤,因为在吕布威猛的形象面前,张帅是不敢对貂蝉心存什么非分之想的;更何况,这事儿,无论从什么角度上说来,都是极其不能冒险去做的事儿。

  “我的天啊,就连骑马也要跑上一两天,还叫不远?那到底要怎么才叫远呢,我的先生?”

  当然,这句话,张帅并没有将它说出来,因为,即使说出口来,也没有丝毫的意义。张帅在心中冷笑一声,心道:“坐飞机去还差不多,一天就可以跑几个来回了,可是你小子,就连飞机是个什么东东,你都不知道!哎,爷也难得和你扯远了,收秤吧!”

  张帅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其它人,见他们都在各自聊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并未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也就放大了胆子。张帅叹了口气,感佩现代的科技造福人类之余,暗自为古时候的交通落后,深深皱眉。张帅淡然道:“嗨,丞相交代的事情还未完成之前,我可不能想别的,到时丞相怪罪下来,耽误了军国大事如何是好!”

  要说,这是张帅心中真实的想法,是张帅心里真正所想;所以,在张帅身旁的其它二人听后,也同时表示遗憾,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道:“不知道那魏仲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使者又在何处?”

  刚刚还谈到美女,说道美人,一下子话锋一转就说到了魏仲身上,这看似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二者似乎没有丝毫的联系,其实不然。正是因为心中想着甄宓这样一位千年难得一见的美女,扰动着众人的心,所以,由此之下便想到前途的渺茫,不由得叹息起来。这种心境,如果用一个最为通俗的比拟,我觉得可以这样来描述。比说说,在过年之时,很多人都会计划来年的生活,希望自己能存下多少多少钱,希望自己能买点什么好东西,可是真正开始上班之后,想到还有几百天的繁重的工作,又不由得开始犯愁了。

  谈到魏仲,张帅倒是颇有兴致,反正都是古人,都是未曾谋面的人,而且,在张帅所熟知的三国故事中,魏仲倒是一个名人,一个有着特殊背景和经历的人,所以,张帅也想多做了解。张帅在接受任务之初,并未有什么想法,但是现在不同,张帅猛然记起在三国故事中所介绍的官渡之战后期,曹*烧掉了一大批官员与袁绍往来的信件,如此看来,在当时,也就是在张帅正处的时代,正处于的时刻,曹军阵中,很多人玩的是两面派,张帅不知道魏仲这个人对于时局作何看法,更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立场。眼见属下有人询问,张帅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傻愣了一会儿。

  张帅心想:丞相交代说,魏仲目前的身份是河内太守,那么,既然是太守,必然有军队了!我与那魏仲互不相识,在此兵荒马乱之际,他又如何能让我进城?既然进步了城,又如何见到魏仲,完成丞相交代的任务!

  想及此处,张帅不能不开始犯愁了张帅本能的摸了摸藏于自己*的信函,感觉到它的存在,张帅的心开始感到踏实了些,虽然信上如何交代,张帅全然不知。

  “何不拆下信函一看?”

  张帅胸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有着强烈才拆解信函的冲动,不过,最后还是被张帅的理智压了下去。试问众目睽睽之下又怎敢将丞相授予的要函拆解?张帅一人知晓信中内容倒没什么,反正他都是外来的人,不会左右局势的发展,但是难保证在随行的人之中,就没有所谓的潜伏者。

  张帅心里嘀咕这些事儿的时候,其它人自然是无从知晓,见到张帅脸色沉重,杜斌倒还机灵,连忙劝解道:“将军无需有心,这一代地方,虽然道路难行,但是关卡不多,我们又无财物随行,大可畅行无阻。”

  其实这话,到了张帅耳朵里,理解便不一样了。张帅兴致勃勃离开曹营,谁想没走多远便遇上了张颌等人,要是再在路上碰见几个机灵的将军,或者拦路打劫的,将随行包裹一概收缴,那信函不就暴露了吗?信函的事儿,对于张帅并不十分重要,倒是自己的小命与此件死物休戚相关,这就要命了。

  张帅骑着马,随着众人又向前走了几里路程,渐渐来到一处拗口,此地四面环山,是个好去处,特别是观景。要是冬季,四面下着雪,站在此处观看,实在是快意。张帅命令众人停下脚步休息一阵再走,以便让马儿吃些草料。

  众人都欢喜雀跃,唯独有一人不以为然。

  众兄弟,阔别已久的《三国无泪》正式开始上传了,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小弟首次写这么长的故事,在情节和人物塑造上,的确很多不足,热诚邀请大家批评指正;只要不是人生攻击,我都乐于接受意见,谢谢。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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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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