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同源内息
岩罅隙2015-10-25 02:462,457

  春去冬来,自从听到了徐福就在自己身边的消息之后,赵承运和孙无终的修炼是更加的刻苦。

  本来夜晚在房间的打坐练气,改在了夏季在水里,冬季在冰理。

  而且白天的修炼强度也大大增强,由在陆地上修炼改到了在水中。因为在水中,水的浮力大,人不容易站稳,再加上水流的冲击作用,想要一个动作保持稳定,实在是千难万难。

  赵承运和孙无终刚开始的时候在水里是怎么站也站不稳的,一是牧马河的水流的比较急,冲力较大。二是,水中的石头上面都生满了苔藓实在是太滑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站稳。

  有一次赵承运和孙无终在水中扎马的时候,两个人被水一冲,登时往后倒去,但是他们俩在向下倒得时候无意间两个人的手空抓到了一起,两个人同时一使力,瞬时一股内息忽然在两个人的体内转了一圈,两个人的脚趾轻轻在石头上一抠,立时两个人就站立了起来。

  “刚刚是怎么回事,我的手一搭上你的手,就好像有一股电流从我的体内闪过,本已枯竭的内息瞬时恢复,所以才有了力气稳住了身形。”孙无终问赵承运到。

  赵承运沉吟了半晌,一会儿望望天,一会儿看看水,不时的还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背什么东西一般。孙无终知道,自己的问话触动了赵承运的某处灵机,他正在思索刚刚他们的内力,忽然之间枯木逢春的原理。

  “同源内息一体生,运用各异道相同。相生相济力不绝,可使人人入太清。”赵承运忽然朗声念到。

  “你在说什么。”孙无终问到。

  “我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内息忽然之间就从无到有了。”赵承运兴奋的说到,眼睛还闪闪发亮。“也许我们的内力能够快速提升也说不定。”

  孙无终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到“快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听过同源内修?”赵承运问道。孙无终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是道家万种无一的修炼内息的法门。可是自古以来能够练成的是寥寥无几,你可知道是为什么?”赵承运问道。

  “莫非这法门有什么独特之处,使人难以参修。”孙无终皱眉到。

  “果然是一语中的,要不我怎么会用万中无一这个词呢!这同源内修之法,必须两个人拥有同种功力,同种真气才能够修炼,但是更重要的是两个人之间要完全敞开心扉,同时升至无法无念的精神境界才能够参修。”赵承运说到。

  “这也没有什么难的啊!”孙无终说到。能够修道的人都是有大智慧大毅力的人,他们所学无所不精,所思无所不明,能够上体天心,下和自然。所以这种人让他们修同一种真气,同时升至无法无念的境界实在是没什么难的。而且修道之人注重的是性本空,因此让他们敞开心扉应当也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孙无终才会说这没有什么困难。

  “小孙,你太不了解修道之人了。你以为修道之人就是像天道宗那样的,一帮人身穿道袍守个道观吗?不是的,这样的人并不是修道之人,这样的人只是受不了世俗之苦,所以才守个地方过清净的生活。这样的人勉强要算的话,可以算是那些避世之人。和修道没有半分关系。”赵承运说到。

  “哦,原来修道和学道并不大一样。我还以为穿个道服的就是道士。”孙无终说到。

  “你把道士两个字拆开来看看。就是说能够体会天道,地道,人道的人才是道士。天道,讲求的是变幻莫测。人道,讲求的是恪守规则。地道,讲求的是事事顺从。正所谓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就是说凡是天道的变化在地上都会有相应的反应。天就是乾,就是变化,地就是坤,就是相应的变化。就像空中有鸟飞过,投影在水里,水中也就有鸟在飞一样。而映在水里的那个鸟就是人。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赵承运忽然问到。

  “你的意思就是,刚刚我们俩,一个充当了天,一个充当了地,而游走在我们身上的闪电般的感觉就是人了。”孙无终说到。“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和你那个同源内修*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首先我们现在修炼的都是同一种内息,这也就是说水中有了倒影。可是我们两个谁是水,谁是鸟呢?这也就关系到我们在修炼的过程中,谁的真气应该主动变化,谁的真气应该随着变化而变化。”赵承运说到。

  “我想问一下这个同源内修*有没有人练过。”孙无终问道。

  “有”赵承运答道。

  “他们是怎么练得。”孙无终问道。

  “他们好像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忽然间就练成了的。”赵承运答道。

  孙无终立刻一脚踹来,而赵承运当然早就做好准备一下子跳开了。

  “要不我们俩吧精神调至无法无念的境界试他一试怎么样?”孙无终忽然问道。

  “要是一个不好可是会爆体而亡的。别怪我没告诉你这同源内修*在体内的运转速度可是平时的三倍不止。一旦出现岔子,我们绝对无法控制真气的运行。你可想清楚了。”赵承运说到。

  “当你听到徐福就在你的身边的时候你有没有立刻报仇的冲动?”孙无终问道。

  “富贵险中求。不就是死吗?反正现在不死依我们现在的武学进度也活不了多久了。”赵承运说到。

  赵承运和孙无终两人将精神调至无法无念的精神境界。然后盘膝坐在水中一块凸出的大石上。两人双手互抵,同时运劲。一时之间一股凶猛狂躁的内息在两人之间不停的运转。赵承运感到自己的经脉似乎都要涨破了似地,而且周身狂热非常。一股股躁动与不安从灵魂深处涌出,赵承运知道这是修道之人的魔障要来的前兆。

  孙无终感到自己周身的经脉似乎都要冻结了似地,周身不由的想要打冷颤,可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冷颤惊醒了赵承运两人是非死不可。所以孙无终既要保持无法无念的精神状态,又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动,这无异于让一个人对于同一个参照物在向北走的时候又向南走,这又怎么可能能够办到呢?

  赵承运现在已经陷入了一阵阵的幻境之中,他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在怪他为什么不把她的亡魂带离赵国,让她死后还要遭受曝尸之苦。一会儿又看到了自己的父王,弟兄满脸血污面色惨白的质问他为什么逃离自己的国家,不与国家共存亡。一会儿又是芸娘拖着半人半蛇的身子,凄厉的呼唤,五王我一个人在这里好苦好苦,你能不能来陪我。

  孙无终终于支持不住想要昏迷。因为既要不动用思想,有得用思想来控制自己的身体,这件事实在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爆”一声巨响,将牧马河的水炸的有十多米高。而爆炸之源的赵承运和孙无终则双双被震落水中生死不知。但是从他们俩所坐的那块巨石已经蹦碎就可推断这次实在是凶多吉少,就算侥幸不死也肯定是功力不复了。

  牧马河的河水终于将赵承运和孙无终分开,一个顺着河水向东而去,另一个则向北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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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天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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