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田叔齐的逆鳞(一更求红包!)
“嗯?不对!这不是在打架么?哎呀!叔齐哥哥,怎么还不动了?”了尘心头一震,记起了眼下可不是欣赏舞蹈的时候,再看自家的叔齐哥哥。双目失神,连胳膊都还傻傻的举在半空中。
这···这是幻术!了尘骇然发现!
“•唵(om)•••”
回过神来的了尘,神色一正,直接将双手合十,凝聚佛家真元,唱念佛音呢。了尘白净的小脸,被透体而出的金光,掩映的格外圣洁,小小年纪,到生出几许,大慈大悲的菩萨像来。唵(om)嘛(ma)呢(ni)叭(pad)弥(mc)吽(hom)”。是为佛教六字大明咒。唵(om)字乃为警世咒,可消诸般幻想,使心台清明。当然这个作用的在一定的实力保证之下,要是个连练气期都勉强没到的和尚,就算是喊破喉咙,也破不去筑基期的幻术。
好在了尘年纪虽小,但与那莫仙儿实力相若,均为出窍中期的修为。正好可以破除,其实按说田叔齐本不能中一个区区出窍期修为小丫头的幻术。实在是不曾防备,这才失了手的。一经佛音惊醒。立马就回过了神来。行云功法一提。清凉之气游走全身,意识中一只断了线的纸鸢在田叔齐的脑海里,借着风力,尽情的飘荡。立时幻术尽破。这三两个月来,要么学习佛家心法,要么祭炼法宝。行云子上仙留下的《行云谣》功法,他反倒没怎么练过。说来丢人,他现在就连第一层功法中期的门槛还没摸到。
我化纸鸢空中舞,朝于吉辽暮东鲁。
几多苍山遮不住,黑土黄土众生苦。
我化锦鲤水中游,湘江兰江亦不休。
死水浅滩一笑过,风雨过后现龙头。
我花红枫落雨琴,长抚弦上听人心。
朝露怜我润脉络,跌荡起伏为知音。前三层的法诀中,能够将自己化身为纸鸢,便是摸到第一层的门槛了,不过这功法•••着实厉害,包罗万象功法不说,就连境界也是进展的飞快。想想数月之前他还只是出窍中期呢。这回就有了金丹中期的修为,怎能让人不欣喜若狂?
田叔齐转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胳膊放下来•••好家伙!自己傻了吧唧的举着它大半天了,跟傻小子似地。刚才回过神来的他,就赶忙用行云功法为自己清净天台,至于这手倒是未曾顾虑到。害得他胳膊酸的要死。
田叔齐感激的目光,看了了尘一眼。深情款款。在一回头看向莫仙儿,那眼神很是奇怪。没曾发作就够稀奇了,确是有一丝尴尬。原来幻术之法,共有三个层次。下层者,以*靡景象主动诱惑。中层者,层层布置,引敌深入。上层者,举手投足,已成幻象。乃是让人心甘情愿的中幻想。至于什么幻想,便要看着人脑子中想的是什么。人家了尘仅仅是抱着欣赏的态度,脑袋并不复杂,当即就反映过来。
而田叔齐,则是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他虽然不是什么花花大少,却有一个集色狼•流氓于一身的大哥。平时什么也都不避讳这个最小的弟弟。污言秽语,黄色段子什么的时不时的就给小叔齐来上一段,然后拍拍屁股自己去烟花柳巷风流去了,只留下小叔齐瞎想。
就这样,一些个只能靠想象•不健全的•不健康思想在田叔齐脑子里根深蒂固,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田伯光!想到这里田叔齐目光严肃,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画外音:田伯光撑着虚浮的身子,面色带有一坨不健康的绯红,看样子是•••咳咳•••仍旧是一蹦三尺多高,大声的辩解道:你说什么?什么叫都怪我?古语有云:“脚正不怕鞋歪!”就算我是外部的客观因素,你要天生不是那货,我影响当什么的?你这简直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要上诉!我要上诉!!!)
当然•••画外音对主人公田叔齐来讲是听不见的••••••虽然作为笔者的我听到了,但我还是决定无视这个无良的大哥,要是我!怎么也得带弟弟•••咳咳•••严肃!认真!好好写东西•••莫仙儿瞳孔微缩,自然知道他两人脱了自己的幻术控制。无为谷一脉。以水为尊。水润万物而不争,故此无为谷的法术,大都堂堂正正,浩气凌然。就连这幻术,也都是以水入道,请君入瓮。即便如此,无为谷的修士也轻易不愿意使用这项法术,认为这法术,始终还是有不正当之嫌。莫仙儿却是不管那么许多,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今个儿他俩如此欺我,又岂能善罢甘休?故此来下颜面使了这样的法术。怀有深意的看了了尘一眼,停下了曼妙的舞姿,将水练一收,在手掌中凝成了一个泛着青炫之光的水球。
“佛教中人?”
“恩!”了尘怯怯的回说,这次她倒是确定是在和自己说话,因为莫仙儿瞪着哟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用力地看向自己。她怕自己不回答,这位坏脾气的小妹妹又要骂自己。
“哼!田公子好兴致,和一个尼姑出来幽会么?”莫仙儿冷笑连连,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现在的佛门子弟,是越来越不检点了!”小丫头十分嘴损的讥讽道。按说这话她是说不出来的。只是之前他听几位师兄谈论过什么*靡僧侣之间的恶心关系。虽然他明知道这两位可不是这种关系。偏偏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说了出来。也不知是为了了尘破坏自己的法术,还是•••呸!呸!没有还是!有的时候这种小丫头就是这般倔强,明摆着的事,偏却死不承认。
“你!•••”龙有逆鳞!触之必犯。了尘就是他的逆鳞,这件事可以算是田叔齐最大的逆鳞了。偏偏莫仙儿就这般口无遮拦的说了。别的事情了尘可能不懂。可是她们宗门里可是出了一个这样的典型———了凡!这种话是不是好话他还能不知么?田叔齐赶忙看向了尘。果然,了尘满脸的惊慌与委屈。泫然欲泣!田叔齐的肝火就像是被倒进了一整桶的煤油,不是熊熊燃烧,而是彻底的爆炸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什么不能欺负女孩子什么什么的!不教训教训她,还让她继续,说这些挨揍都没人拉架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