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行云谣《合章》
行云子2015-10-25 02:454,845

  第五章行云谣“伯父!我看您似乎并未达到分神期。如今冒然离体虽没什么伤害,但也让元婴疲劳过度。不利于日后修行。小侄这有一枚化神丹。似伯父这般的元婴大元满境界服之,可入分神期。请伯父笑纳。行云子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玉瓶递给田冀德。

  “这••••••这般珍贵之物,我受之无功啊!收回吧,收回吧!”虽然田冀德的眼睛死死的盯住玉瓶,但还是推辞了。毕竟这丹药太珍贵了。要知道每一个境界都需要无尽的努力与机缘。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只能在原境界停留。而且,修真一途越往后越难。元婴到化神境遇天地一般。这也是为什么分神期会被人称为大修士的原因了、“呵呵,父亲不知,似这般的宝物,在大哥的眼里还算不得什么,咱就收下了吧!”田叔齐知道行云子的实力,一粒丹药着实不算什么,于是开口劝道。

  “哈哈!老弟你可真能损我,这不是说我小气嘛!不过哥哥身上确实没什么别的了,下次一定备上厚礼看望伯父!”行云子笑道。

  “那••••••那我就却之不恭啦!”田冀德本想就收,又见他们这么说,顺势就收了。

  “老弟!时间不早了,你与伯父回去吧!老哥我还有些事,过些时日我入扬州找你!”行云子转头像田叔齐说道。

  “怎么?大哥不和我们回京吗?”田叔齐惊道。

  “呵呵!不了!老哥这次来还有任务还需要去鬼界走上一遭”行云子笑眯眯的说。

  “鬼界?莫非•••••••莫非你是渡劫后期的修士了吗?”田冀德听是鬼界,以为行云子是渡过天劫成就鬼仙境界的修士。

  “父亲!您误会了,大哥是仙界之人。”田叔齐向父亲解释道,田冀德被惊得神情呆滞,木然的转向行云子。见行云子点了点头,两寸高的元婴体嘴张了得有一寸许。

  “这般急吗?我还想和你到醉仙居喝他个三天三夜呢!”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刚才又对他拳脚相向。而此刻心中竟生出不舍之情。

  行云子见他这般老怀大慰道:“不啦。本应直接去的,因为贪嘴已经耽搁了几日。等我完成任务时,再来与你一醉方休。”

  “如此••••••好吧,希望大哥切莫忘了约定!”田叔齐怏怏道。

  “哈哈••••••”行云子又是一声大笑,纵身骑在鹤上开口道:我辈修炼之人,逍遥习性,哪来这么多女儿姿态,快快盘坐,哥哥我再送你套功法。“几句话震荡泰岳。似有魔力般发人深省。

  田叔齐闻此如醍醐灌顶,赶紧盘坐,耳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行云子端坐仙鹤,神色自得,开口唱念道:

  谁闻玉笛悲寂聊,身远难逃车马嚣。

  树欲静止风叨扰,心欲平湖却如潮。

  时时擦拭尘亦染,将远行游地为牢。

  诸般烦恼何时尽?请君听我行云谣。

  田叔齐神色痛苦,仿佛跟随行云子的诗句历尽人世苦难挣扎不能自己。

  行云子微微一笑,从戒指中掏出一面玉缶,轻轻敲打,又喝道:

  我化纸鸢空中舞,朝于吉辽暮东鲁。

  几多苍山遮不住,黑土黄土众生苦。

  田叔齐神色淡然,他感觉自己变成一只纸鸢,自由的在空中飞舞,看尽了众人的苦闷,却毫不关已,自己已然跳了出来。

  行云子轻轻的发笑,继续击缶,又喝道:

  我化锦鲤水中游,湘江兰江亦不休。

  死水浅滩一笑过,风雨过后现龙头。

  田叔齐听到后,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又觉得自己化作鲤鱼,一日之内游尽两江,化龙而去逍遥不已,倏尔天朗气晴,碧空如洗,倏尔雷电交杂,阴雨绵绵,历经四季变化却不为所动,高界龙头傲视红尘。

  行云子放生长笑,状似疯癫,却又说不出的潇洒,缶声忽如急雨,忽如清风,变幻多端,继续喝着:

  我花红枫落雨琴,长抚弦上听人心。

  朝露怜我润脉络,跌荡起伏为知音。

  田叔齐听至此处会心一笑,长叹了一口气,在阳光的折射下,呼出的气竟现出了昏黑之色,再看叔齐,浑身上下如玉铸的一般,晶莹白皙印堂处莹莹发光,却是将这十七年来的污浊全都呼了出来,成就了“净灵根”自此后修炼速度当有天地之别。

  “哈哈••••••老弟!我这功法你可懂了。”行云子收了玉缶,爽朗的一笑,对还在打坐的田叔齐说道。

  田叔齐将真元按照刚才的意境,任意运行了一周了。缓缓收动,站起身来向行云子施了一礼,说道:“谢大哥成全。”

  “我这功法共有六阙,前三阙修身,中三阙了道,后三阙通神,中后六阙我先不传,传了反而耽误你的修行,等这三阙弄懂了之后,你自会领悟中后六阙,如此,此间事已了,我去也!兄弟!保重••••••”行云子说完后,驾着仙鹤化作云光,眨眼间,消失在田氏父子眼前。

  “父亲!刚才的功法你听到了几层?”田叔齐向一旁悬在空中的“小父亲”说道。

  “功法?什么功法?我只听到了几阙诗词啊!”田冀德一脸懵懂的看着儿子。

  “哦?看来是大哥只留与我一人的。”当下把自己在这几句诗中的意境描绘给父亲。田冀德听后唏嘘不已,嘱咐了叔齐一番不可外传类的话,父子二人便踏上回家路程。

  第六章:修为精进扬州四月是一年中最美的时节,杨柳吐丝,百花齐放。若逢微风起时,柳絮飘荡,花瓣飞舞。路人行其中,便如坠梦幻,如在步履轻踏。击出哒哒的声响,就是一首唯美的诗。

  城外,古道笔直的通向远方。在路的那一端,走来一道修长的身影。衣服上布满了尘土。俊美的脸也被汗刮花了。他抬头看向那高大的城墙正中古朴的文字“扬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扬州••••••总算到家了。”

  从大理到扬州竟有三千里的路程,田叔齐时走时飞。也花了近三天的时间。此时来到了城门早已狼狈不堪,进了城来,找了个马车直奔田府。

  马车一揽缰绳,前跑动的马前腿抬起一声长嘶,田府的门子就知道有客到忙迎了出来。

  “呀!是三少爷回来了,快去禀报老爷,老夫人。”门子中有眼贼的,看回来的正是失踪了好几天的三少爷田叔齐飞快跑至后堂报信邀赏。

  田叔齐到了府中正厅,喝退了下人,对自己的袖口恭声道:父亲大人,咱们到家了,您可以出来了。”

  袖口里面应了声“嗯”后遁出一道青光射向了后花园的密室。

  “是叔齐回来了吗?”一个微微颤抖饱含深情的女声自后堂传出,紧接着走出一位年纪约三十岁的着淡黄色宫装少妇,体态雍容却又有一丝病态的娇弱,眉宇间现焦急。细步轻声的走进大厅。

  “娘!怎么还把您惊动了,孩儿没事。”田叔齐让过少妇身边的小丫鬟,躬身掺着她的右臂,请到了正堂的左座,来人正是田叔齐的母亲夏薰婷,正是华夏帝国开国元勋,如今的镇国公夏敖烈的小女儿。

  “好,没事就好!从小到大你从没有离家超过七天的时候,一下子你走了这么长时间,娘有些不放心!”夏薰婷慈祥的摸着叔齐的脸,就像小时候那样,无论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只要母亲摩擦她的脸蛋,他就不哭了。

  “真的没事,父亲让我去平型关探望二舅,二舅见到我很高兴就留我多住了几天。”田叔齐自然不敢说自己是和别人斗狠落败被人捉了去。只得抬出来平型关驻守的二舅,当然在途中他都与田冀德商量好了。

  “是吗?你舅舅过的还好吗?唉••••••转眼间五年了,二哥都不回扬州看看,快和娘说说,你表姐小嫣长什么样了?”夏薰婷一脸希冀的看着田叔齐说道。

  “嗯,舅舅过得还好,一点也没变,,表姐••••••表姐也没变。”田叔齐根本就没去过所以只得含糊的应付着。

  “二哥没变还说得过去,小嫣走的时候才十三岁,如今••••••都十八了吧,不应该是大姑娘了?怎么也没变?”夏薰婷一脸怀疑的看向田叔齐。

  “啊••••••啊••••••我是说表姐性格没变,还是那么霸道,不讲道理。”说起这位表姐简直是叔齐童年的梦魇,自叔齐记事以来,每次来田府都要把小叔齐的玩具洗劫一空,敢反抗?那就是一阵毒打啊!光打还算,打完了她还要去告歪状,然后••••••又是一阵毒打。当然这一阵毒打因为是田冀德打的,原因是:欺负女孩子。每次走的时候她都是抱着一大堆玩具然后亲切得对叔齐说:“表弟!我过几天还来看你呦!”直到田叔齐长大了,每次二舅家的这位表姐夏茹嫣都会不寒而栗。

  “你啊!还是这么孩子气,哪有这么形容女孩子的,何况她还是你的表姐。”夏薰婷用手指轻轻地点了儿子的额头嗔怪道。

  “我这可都是实话啊!”田叔齐心想。

  “我问的是,你表姐长得什么样了。”夏薰婷又问道。

  “表姐啊••••••”田叔齐脑筋急转,搜索形容女生的词语。

  “齐儿回来了啊。”田冀德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哦,夫人也在啊!”田冀德走至右座坐了下。

  田叔齐松了一口气,心想父亲再不来可就撑不住了。

  “夫人,你身子弱,先回房去吧。我和齐儿还有些事要说”田冀德向自己的夫人说道。

  “嗯!好吧”夏熏婷虽然想和儿子在聊一会。但夫君说话了,只有改日再问了。站起身来对田冀德福了一福,就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内堂了。

  “父亲,母亲的身体••••••”田叔齐目送母亲离开后,回头对田冀德担忧的说道。

  “嗯!你母亲的心痛病越来越重了。你外公当年南征北讨造下的杀孽太重。你外公与你两位舅舅功力高强,阳气旺盛。没有得报。如今这怨念却缠上了你娘身上了”。田冀德一脸无奈的说。

  “难道凭借父亲的修为也镇不住这怨念吗?”田叔齐疑问道。

  田冀德摇了摇头:“如今,我只能以道门无上真气压住这怨念反噬,若要想根除,也许••••••我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你外婆做得到。”

  “外婆?可是外婆离家出走近二十年了,连我大哥都不记得外婆长什么样子了。可能早就回明镜堂了。何况她与外公不和••••••再说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如果您突破元婴期进入分神期境界呢?时不时就可以了!”明镜堂是天元大陆女佛修第一门,而田叔齐的外婆则是有着“须菩提”之称明镜堂的掌门人神尼静慈的妹妹!“妙师静音”是明镜堂的俗家弟子。不然也不会嫁给夏敖烈了。传闻“妙师静音”已有分神后期以上的修为了”

  田冀德点了点头“如若我修炼到分神期,元婴凝实化身而出。也许就能趋走怨念了!但是,谈何容易啊!”

  田叔齐当即大喜,笑道:“父亲,您忘了我那大哥不是送过您件礼物吗?”

  田冀德一拍额头,可不是嘛。化神丹啊!也许真的可以呢。

  “嗯,你说的不错,我马上就闭关去。齐儿,我见你身体的皮肤更白皙了,定是你那兄长替你刮净了灵根。你且去修行,应当会有收获。”

  “是,孩儿这就去!”田叔齐从来没这么渴望的得到力量!这一番奇遇,让他明白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修为是多么的不值一提。幸好这次人家并不恶意,若有下次呢?可能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当务之急就是提高实力,这样才能自保,才可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父子二人相继走入密室开始闭关。

  田叔齐随便选了间密室,于玄坛上盘坐。开始冥想。修真之事说开了不过是将天地之间的灵气,吸收以为己用,才通过心境的提升灵魂、身体的锻炼,以达到更高的境界。更熟练、更充分的调动天地之间的能量。而修真功法,既是修炼的一些捷径。更好、更快的吸收及应用。所以一部好的功法,便成为修炼成功与否的关键。

  田叔齐运动真元,运行周天,发现在原本玄青色的真气之上,又附着一层绿玉色的真气,两者参差分明,运行之中竟不交杂!而且每每运至丹田处时停留住的真气较之从前多了十倍不止。或者就是父亲说的净灵根的功效吧。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田叔齐通体竟变成了绿玉色!额头处精光闪烁!田叔齐感觉去浑身舒畅,天地间的真元不住的涌向丹田。随着时间的流逝,丹田之气渐满,舒服的感觉慢慢被胀痛取代。丹田已经饱和了,在吸收下去将会有爆体的危险!修为也从出窍中期提升到了出窍后期大圆满。可是他又不想放弃,这种修为突破的契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田叔齐猛的调动那股通过行云谣而得来的绿玉色真气向丹田压去。

  “噗”一道血剑自田叔齐口中射出。丹田被炸得七零八落,狂暴的真气没有了丹田的束缚。疯狂的流窜于经脉之中。

  与此同时,鬼界的一角!

  “噗”行云子正在飞往“冥都”的途中猛地停住了身形。用手捂着胸口,泛着金光的血液吐得像不要钱似的。行云子唉的叹了一声,喃喃道:本想让你救我的,现在反倒先得救你!罢了!就当时我骗你的补偿吧!”行云子猛按鹤头,身子向上一窜!悬至半空,双手一翻,自袖口射出九九八十一道阵旗。祭起仙剑。在空中舞动不止。舞出八十一道残影。飞向阵旗。本体身形一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阴阳鱼图形。行云子站在阴阳鱼的中心,脚踏七星罡步,喝道:生死决!转。巨大的阴阳鱼在鬼界飞速的转了起来。方圆万里内的灵气,急射入阴阳鱼中变成一朵巨大的光团。

  田叔齐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的流失,脑海里却奇怪的出现了与行云子结拜时那座通天彻地的法坛。如果他面前有一面镜子的话,他就会看见那个玄坛出现在他的额头中心。额头上的玄坛猛然一亮,躁动不已的灵气渐渐地平静下来,又十分有默契的向胸口会聚。半晌,全身的灵气被压成了一团团金色,外围又裹着一层绿玉色。至此田叔齐莫名其妙的进入金丹初期。事后、田叔齐大感幸运,若干年后,他才知晓如若不时当初有行云子相助,名动六界的田叔齐,早就已经死了.

继续阅读:第5章 大修士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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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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