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根瘤骨灰罐
二人相视,不禁大笑。
“行了吧,你可别逗我了,你怎说的如此猥琐。”三郎笑着说道。
阴月也是不好意思说道:“好,行了,你就是这样吧,我不说了,跟你一矫情还把你整的无语了,这是何苦呀,闲话少了,我刚才感受到赤火的存在心里总算是打底了,那你现在怎么也该给我一点再详细的解释了吧?”
三郎一个飞眼,意思在挑逗,“是不是我说的你还是不信呀,那我可咋说哎呦,我可是的老实人,既然人家不信你看我又是何必的诉说,这婴尸呀,这肚兜呀,这神秘呀,••”
“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你能不能行呀,真是的,我不是太着急了嘛,我告诉你我刚才在那个婴尸上下了咒,你之前不是说死结就是死亡的开始,我早就发现了他身体的内三魂七魄是出奇的活跃,根本就是在激烈中活着,外在血肉之类的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不言而喻了吧。”阴月这也一个坏笑。
“且,冥界中人谁不知道呀,你看你把你也说的太渺小了,你说这些孩童是单独存在,还是被人驱使而来?”三郎说道。
“驱使?”阴月迟疑的反问。
“你也回想一下,在我们熟知的肚兜解文中,一个个只是再说死亡之门的出处,并没有说明他们的这群的存在,在歌谣中说树林似乎不是自然植被的意义,要不我们就试一试。”三郎一个眼神就盯住了身边的一棵树,阴月随身掏出一把刀就是砍了过去,树干上凿开一个很大的口子,留着液体,晶状的粘稠物没有具体的颜色,大眼看或许是树干的因素成为一点绿色黄色的样子,三郎随手在地上找地一块骨头,轻轻蘸了一下,骨头上瞬间血红,神奇还渗进了骨头里面,用力把骨头打碎,里面渗透了红色。阴月也是另种眼神看了三郎一眼,果真是这样,二人原本就是在扯开话题的谈论,其实就是在引起树干的不注意,在之前三郎谈论树干或许有问题的时候,其实就在注意树干了,树干上有一股气,存在于阴间的气,怨气,阴月三郎这样的冥界高手稍稍留意就可以看到出来,二人这次默契的配合,可谓是相当给力。
“怎么样,果真是这个样子,那就能够解释的明白了,真是太低估我们了,你以为真是给你在这疯狂的打把式呀,就是为了试探与你。”阴月得意的说道。其实在之前的对于孩童的疯狂举动,看似是毫无头绪的乱动,其实是他们二人有意安排的事情,在婴尸出现的时候,二人就,明白这群东西的僵尸身份,阴月的举动动作很大,而树干却是在显出一个个原有的形态在树冠上挥舞起动作,三郎在一边就是观察的更加仔细,更加确定了推测。
“可不是,你看这些东西还来凑热闹。”三郎脚使劲的碾了一下地上的杂草,地上在杂草在忽闪忽闪是摇摆,一丛丛的探着头,在试探着周围的举动。把树干直接踹断,树干中间竟然是的有几块骨头,骨头上有些粘稠物,三郎说道:“这些肯定就是他们蚕食掉的遗骨,哎,这群家伙倒是真会掩饰,都拿起树干来做文章,不然还真被你们戏弄了,真是的。”
“我们不妨直接的把它解决掉的了,也算是最好的推理一下。”阴月问道“怎么的做,你说的什么意思。”三郎不明白。
“看我的”阴月随手把树干周围的杂草清扫的干干净净,自己撸了撸袖子,用手指直接穿进了树干,在树干上深深的打进了眼,之间在脖子上青筋跳跃,肌肉狰狞出可怕的变形,树干被提了起来,树干不是很大,但是下面的根系是出奇大繁密,倒过来像是一个的脑袋的上的头发,阴月用力的向上拔起来,引发的把周围的地面的时不时的隆起,阴月奋力拔起,身体向上倒立,身体悬空的尝试,树干在摇晃中也是起来了,三郎也是瞅准了树干下最大的一个分支上手来帮忙,二人合力功力倍增大连根拔起,跟在在拔出来才知道有多大,竟然比树干的高度还要长,根系上还又很多的球状物体,向前看去,眼前都乱了起来,根本是看不清这些根系的来龙去脉。
“怎么办,看不清呀,这个如何是好。”三郎有些踌躇的说道。
“嗨,这简单呀。”阴月接着又是一顿乱砍,三郎看见也是真佩服,说的也是这还怎么办,一直费劲思考还不如直接行动,简单明确,看看阴月爽朗利索的身手,三郎不禁笑了出来。
有情况•••阴月在前面拿着刀在摇晃,根系挡住了视线的大部分,多亏借的刀的反光,三郎赶紧冲了过去,随口问道:“怎么个情况?”直到阴月身边,看着阴月,阴月表情有些扭曲一下,撇着嘴歪着头,阴月感到不适应说道:“你看我干什么,你不看看这个。”说着就是用脚踢了一下。
三郎随便的扫了一眼,不假思索的说:“嗨,不就是根系嘛,这个发达也有错了?我们是不是也太苛刻了,下次要不你告诉它别长这么发达,要不就有人不高兴了,呵呵。”
“喂,你可就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你仔细看看。”阴月很是严肃的语气,三郎也就收住了笑脸。
根系是很长,中间还陆续有些球状物体,阴月刚才的拿刀一顿砍,不巧正砍到了一个,原来是像是一个瘤子一样东西里面是包裹着的罐子,包裹着的正是根系树皮,用脚拨开树皮里面是一个很光滑东西,树皮翻出来像是一个人皮一样的藕断丝连,三郎低下腰用手把露出来的部分用力往下扒下来,里面的东西很硬,坚硬的戳到了手指,这样以来就从侧面伸进去,树皮的很劲道还很有弹性,反复好几次都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整出来,三郎早就是一脑门子汗了,阴月也是上前搭了一把手,一个人把露出物体的树皮用力撑大,而另一个直接伸进手去把物体用力往外拉,三郎伸进的手,明显感觉是的圆圆的,光滑的有些容易脱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彭的一声,和启开酒瓶盖的一样的声音,喷出一个黑色的东西,在地面山滚动起来,粘上了很多的泥土,走到面前,一看,一个黝黑的罐子,敲了敲,砰砰直响,看起来很奇怪,至于哪里不对劲也一时也说不上来,三郎反复在嘴里咕哝着,‘哪不对呀,哪不对呀’,阴月说‘是不是没有口呀’,对呀,在仔细看,这个罐子和平常罐子的差别就在这里,这样让二人更加仔细起来,罐子上面上釉很光亮,做工谈不上精美也算正统,就在底座的位置有些凹凸的纹饰,三郎直接翻译出来:枉死今生难成鬼,花尽穷生埋树魂••••“下面是什么?”阴月用力的摩擦着罐子,尝试把纹饰整理出更清晰,更是像知道下面写的是什么。三郎拼命的眨了几下眼睛也是无能为力。继续尝试也是徒劳,干脆也就平静下来。
“怎么样,又是一个复杂的东西?”阴月问答。
“这是必然,难道都是这样不成。”三郎说着把根系上好介个圆球状的都打开了,都是一个样子,阴月把这不知名的罐子拿了起来,在手里反复的捏拿起来,一个针扎似的疼,紧张一下把罐子直接仍在地上,再仔细看,手指头上一个豆粒大的血珠,“奶奶的,晦气,这也能来消耗我一滴血,真是没有天理呀。”阴月抱怨的说道。
三郎说道:“怎会可能这么光滑的表面也能给你划破一个口子,你看来是够倒霉的,对了,这个里面是什么东西呀?”说着又把罐子拿起来,在把玩,说的也对,这样的罐子怎会包裹在树皮之中,这个树之中的奥秘还没有解开,有接连出现这些根系,阴月把其他根系也砍了几根,在已经被砍断的切痕处明显的看到有一些团粘稠的液体,几乎成为了僵硬的东西,在半透明中还有些血丝,阴月心中暗想:‘奶奶的,怎么这么邪门,怎么感觉就是这么不对呀。’想着就对着三郎说道:“你没有感到特殊的味道?”
三郎茫然地摇头,这样的轻描淡写的解释,一看也就是敷衍,三郎在翻译出文字的时候,就心里一个后怕,一直在漫不经心中细心的留意着每一个细节,现今自己有无法解释的东西,只能茫然回绝,或者装傻充愣。
“有血丝,”说着距离就拉近了,阴月自己又发现那根本不是血丝,原来是血管,脉络清晰血液流动,阴月用手指头戳了进去,接触到血管,血管很脆弱在瞬间就把晶状体周围晕红出一团血,三郎上前把阴月的手指拔了出来,不高兴的说道:“不要轻举妄动,现在都是局,老实一会儿,哪怕你愣点我倒是放心了。”
“夸张了,夸张了,你还真把我的当什么了,我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现在不都是我发现的嘛,就是有点莽撞也是可以原谅的,人无完人,更何况我是在你面前了,怎么也是说道过去吧。”阴月竟然还调侃上了,相对于没有太大的事情发生,自然情绪舒缓了许多,二人在交谈的语气中就明显有察觉,阴月还是把罐子拿起来,用力的捏起来,这么硬的东西怎能捏碎,又是一个惨叫,三郎白眼瞥了一下,心想是有多大的事情这个丝袜乱叫,阴月一只手托着,一只手只甩动,手指头上又是一个豆粒大的血珠,只是这次血珠掉落下来又顶了出来,没有缝隙罐子怎会刺人,一时间阴月最为恼火,看了看,直接摔在地上此时地上恰巧一块石头,罐子砸碎,一个东西滚了出来,三郎没有对阴月的伤势大惊小怪,倒是那个罐子的魅力更大了一些,地上罐子中滚出来的不是别的,就是一个头颅,头发早就乱成了一团,包裹在头颅的外边,虽然看不到五官,但是这样的冥界中人敏锐的眼神稍稍一个判断就能够确定下来,三郎在思考着。
“嗨,不就是一个头颅吗?你看你还兴趣高昂了,可我手里还有血哪。”阴月在一边调侃,“就你,没事,留着点血死不了的,也就手指头一点点何必,这个东西多有意思你不知道,你不来补一补元气。?”三郎说着就把眼神往上一挑,一丝坏意,阴月两眼发亮,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样的好东西呀,何不去每餐一顿,何必苦了自己?阴月自己想着就把手伸了过去。
“喂,你还真下手呀。”三郎上前阻止的说道。
阴月手里还在拿着,只是停止了该往下的动作,三郎无奈说道:“你不仔细看看,这个家伙明明还是活的?怎么吃。”顺着手一看,果真眼球还在转动,只是气息很弱,三郎把刚才折断的树根重新拿起来,对着人头就差了进去,似乎二者有相互吸引的作用,人头瞬间又有了精神,眼睛有神的瞪了起来。
阴月上去就是一巴掌,嘴里还念叨着:“他妈的等我干啥?还能耐你了,你看看你,你可知道我的一滴血等于你们这些杂碎千年的修行,你这该死的东西,还扎了我两次,你说我能饶过你,看我棒子。”高举着手臂就要打下去。
“哎,别着急,你不是感觉他诡异吗?你看着根系给他之后多精神,何必去问个缘由,也好心里有数呀。”三郎阻止,对着人头狠狠说道:“我们是死亡之使你如果不说的话,那就是休怪我哥俩狠了。”
咳咳咳••••咳嗽了几声,想要说出话来,又眼球在阴月三郎之间转了又转,一副狡猾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