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猜测出原来纳粹德国在战败前一刻,还留有这么一个意想不到的杀手锏。
得到答案的黛惜立刻抢着说:哦!我明白了现在世界气温在不降上升,冰川在大量融化,水平面升高一定是与纳粹德国的生化细菌有关,我说得对吧诺布。黛惜耀武扬威的展现着自己的猜想。
诺布毫不留情地摧毁黛惜想出风头的表演道;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猜测并不完全,说句不好听的你的猜想已经偏离了中心。很明显可以看出最后这个计划被搁置并没有实施,因为南极冰川依然存在,这里的温度与仪器表明没有出现细菌泄漏。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十箱细菌体在运到南极后埋放的第一地点决不会是在这里,当时德国没有科技能力进入南极腹地到达这里。它们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经过特殊原因被搬运而来。
什么人将这些细菌搬运至此,我们不得而知。假设一种未知的生物将把这些细菌取走,当然里面也包括人类。它得到后会做什么,照常理分析所有人类与高智商物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会打开装有细菌的试管。这是生物的正常心理反应,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样。明知道打开会是魔鬼,还是会不自觉的以身犯险。
我们可以再假设一下,细菌被放出后有两种结果,病毒在南极大陆开始蔓延,极地开始变暧,冰川被消融。另一种则是没有任何变化,三种病毒只是失败的试验品并没有文件上说的那样可怕。
第二种可能性我认为极其微小,一生作事都滴水不漏的希特勒不会作出这种几乎于白痴的举动。花费巨资运来十箱未完成的试验品,如此虚无缥缈的试验不会出现在严谨的德意志国家中。
第一种情况没有发生南极依旧如常,第二种情况又不能自圆其说,这两种猜测我们现在就可以刨除在外。我们在返回原点来想,也许这十个军制式钢箱内的生化细菌没有被打开过只是被移走。
我们先不管它去了哪里。先分析为什么要移走这些危险物品,首先要确定的是它并不想毁灭世界,如果它有这个想法早就可以付诸实行,不会一直等到现在。即然不是毁灭世界,这些细菌又能作什么呢?这是最让我头痛的问题,如果能解释出这十箱细菌的用途就可以揭晓答案。
大家再想想我们一定落下了什么重要线索没有发现,哪怕是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有可能让我们揭开迷底。
众人开始陷入沉思,反复推敲这一路所遇到的奇异事情。
过了很久诺布见大家都不言语只好挨个点名提问;邓忠你先说说你的看法。邓忠老实说道;我来过三次南极考查,这次给我的感觉是气温与以前有所不同,要比以往高出2度左右。
你有什么看法张西平博士,诺布接着向下问道。
张西平犹豫了下道;如果一个物种不是为了生存,而在重复一件单一的工作那就要值得深思了。
你是说冰虾,张西平点了点头。
接下来每个人都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中国甲说;“我最奇怪的是为什么那几个英国人明明死了却还能说话。”
中国乙说;“我和前面说的差不多,为什么要流干最后一滴血才会死亡。”
中国科考队每个人都说了自己的意见,无外乎是些不痛不痒的疑惑,没有给诺布带来什么重要启发。
这时诺布转过身体面向丰田有助道;日韩方面你们有什么看法和意见。
丰田有助目不转睛地盯着诺布道;给我疑问最大的就是你与你的团队,首先是这位小姑娘,丰田有住指了指黛惜。在船上我的队员无意间可能有些冒犯了她被狠狠教训了一顿。教训到是没什么问题,你可能知道这名队员从小就在军部受训,搏击与反应能力决对要比特种部队高出很多。可在这位小姑娘手下没走出一回合就被打昏。
第二个就要属这位叫艾伦的先生了,丰田有助又指了指艾伦,他对医学的理解能力已经超出现代医学的范畴,在没有借用任何仪器的情况下竟然能正确的分析出病情,这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你邱博士。你更让我惊呀,当我以为必死无疑时,奇迹在你身上发生。这群凶暴的冰虾竟然非常惧怕你,我偷偷的叫人对你进行全方位的扫描结果一无所获。
最后是这位很少说话的美女,虽然现在我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殊能力,但我想决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人物。你们比南极的怪事更让我感到奇怪。
喂小鬼子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比这冰虾更可怕啰!黛惜不满意的叫嚣道。
不,小姑娘我只是说出我的疑虑,请不要见怪。丰田有助退后两步摆手道。
诺布很有深意的望了一眼丰田有助对艾伦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大家现在都是自己人你也没什么好掖着瞒着的。
艾伦指了指尸山道;我没什么好掖着瞒着的,只是不想让大家更恐慌罢了。看见前面的尸山了吗?里面百分之九十的人还活着,最少思维还活着,只是不能行动说话,把他们说成植物人也行。这就是我要说的。
所有人听到艾伦的话,都无法相信它的真实性。这一定是在开玩笑,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不管相信与否艾伦不想作太多的解释说完就站在一旁。
诺布又把目光转向水清,水清笑了笑道;别的我到没感觉有什么奇怪,就是发现皮肤越来越好了。
妖精别抢我的台词,这是我先想好的。黛惜气愤地蹦起1米多高。
诺布提醒黛惜,不许和别人说的一样。被抢了台词的黛惜只好委屈地四处瞅瞅看看有什么奇怪现象,短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想法,突然黛惜望到脚下的箱子随意说道;这些破箱子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一闪而过的灵感从诺布脑中晃过没有被抓住。
切!这也算奇怪的事情。水清故意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还是可以被听到。黛惜听到水清的嘲笑更感觉丢脸特别是在情敌面前,为了挽回局面黛惜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箱子放在这里,地上为什么会没有一点压痕。
听到这里众人才注意到,笨重的军制式钢箱最少也有50公斤,为什么会在如此松软的泥土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呢?而且也没有留下过搬运过的痕迹,众人转身向来路望去,一排排刚刚踩过的脚印清析可见。再细致观察发现泥地上除了脚印外,还有一条条2厘米深的垄沟一直是从箱子下方通向入口。
灵光在诺布脑中忽然闪过,诺布兴奋的抱住黛惜狠狠亲了一口道;妞这次你表现的非常好,观察也是相当强,我知道原因了。
紧接着诺布说:“把箱子搬开下面一定有线索。”
众人七手八脚搬开箱子,箱子下面出现一条长长的金属板。金属板最中间出现一个圆圆的孔洞,大小可以放入一个矿泉水瓶。
诺布你太聪明了,你为什么知道箱子下面有蹊跷。黛惜兴奋的问道。
诺布弯下腰摸着熟悉的金属板道;能发现这个还要多亏了你的提醒,在你说这些破箱子不应该在这里时我就有些思路但不是很清析,当你又补充之后我恍然大悟我们被常理带入死角,原来取走细菌与搬来箱子的不是同一个人。
可以说取走细菌的并不是人,它一直都在这里没未离开过。
诺布的话将所有人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