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死死盯着台面上克罗吉的牌,心里犯嘀咕真是奇怪的人明明牌比我大却没有向下跟注,难道是身上的钱不够。可又不太像,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个叫克罗吉的年青人有意相让。问题又出现了,我与他无亲无故为何要有意相让呢?他又有什么图谋呢?
就在诺布百思不得其解时荷官开口道;先生按照规定我们赌场要收取百分之六的VIP室使用费及其服务费,共计一千二百九十万。
你说多少,一千二百九十万你们抢钱吗?诺布死死的抱住自己的筹码。
先生!
停,别说了我给还不行吗。诺布心痛的从筹码中拿出一千三百万交给荷官,荷官收到筹码后高兴的对诺布道;谢谢你的小费很高兴为你服务。
没等诺布反应过来荷官已经离开VIP赌室,十万小费TNND,以后没钱我也来这里打工。
诺布愤恨的回到楼下,在筹码对换台前将所有的筹码堆进吧台内。一摞筹码被堆进窗口,站在台前的小姑娘见到如此多的筹码后一直在向诺布抛媚眼。如果是以往诺布一定会调侃几句顺便占点便宜,可今天正在气头上直接无视。
请收好这是你的不记名银行卡,密码是六个九。甜美的声音从窗内传出。诺布拿起银行卡转头便走,一时一刻都不想过多停留。
回到总统套房内诺布最先看了下床下的水晶头骨是否有失,头骨依旧安全的放在床下没有被移动过。诺布叹口气,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你的心情好像有些差,你难道很希望头骨有失。水清无法理解的问道。
诺布摇头道;走吧陪我去喝点酒。诺布并没有透露内心的想法给水清听。
酒吧内诺布一怀怀的将酒倒入自己的肚子里,很快就有些醉眼朦胧了。趁着这个机会水清再次追问道;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一定有什么心事藏在肚子里,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诺布依旧是摇头道;没什么事,只是这几天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无法想明白的事而已。其实诺布此时心里有很大的疑虑并没有说出口,照往常来看在得到头骨走出墓穴的第一时间,就会有一群来历不明的家伙出现抢走头骨,无一次例外。
而这一次已经过去一天时间,头骨依然完好,神秘的抢夺者并没有出现。这只能说明两种原因,一是神秘人距离此处有些远现在并未到达,还有一种原因就是诺布最不想见到的,黛惜与艾伦之间有一个人是叛徒出卖了我。
而且第二种可能性最大,诺布实在是不想向这方面去想,可事实不得不让诺布如此。诺布一直不想承认这个事实,所以在住进赌场时就把日期定为七天。而且故意将头骨放在比较容易发现的地方。
他在等,等这群神秘的黑衣人来抢夺头骨。以证明黛惜与艾伦的清白。
第一天等待的结果让诺布十分担忧,头骨无损的放在床下,离诺布的猜测又进了一步。所以诺布才会出现借酒消愁的情景。
酒越喝越多慢慢诺布失去了知觉……。当再次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诺布揉了下有些疼痛的脑袋支撑身体坐了起来。认真的回想昨晚的事情,可什么也想不起来。
诺布只好开口向倚在沙发上的水清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水清瞪了一眼诺布懒洋洋道;什么也没发生,你只是喝醉了我让服务生背你回来。
哦!诺布缓解了下头痛不再去想烦心的事,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想也不会改变结果,还是高兴的享受每一天吧!甩掉不安,诺布突然想起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记得在51区地下水清曾说过,如果活着出来给自己一次机会。
哈哈!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呢!抓紧时机诺布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对水清说:“那个水清啊!你记不记得你在51区说过一句话。”
哦!那句话?水清反问道。
望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水清,恨得诺布牙根直痒痒。为了不把问题扯的更远诺布直言道;你说如果能活着出去给我一次机会的,你可别不承认。
我是说过,怎么了。水清也不遮掩回答道。
机会啊,现在是不是可以兑现了。诺布猴急道。
水清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难道你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给过我机会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诺布更糊涂问道。
昨天晚上啊!我给过你好多次机会,可你就是没反应。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可以这样赖皮说话不算话。诺布伤心的辩解。
水清不满道;反正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谁让你自己不珍惜我也没办法,等下次吧!
诺布见反抗无效只能改变策略道;那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等着吧!说不定那天我心情好会再给你一次机会。还有昨天晚上你睡熟后喊了105次黛惜,85次艾伦。只喊了我一次,更可气的是这唯一次后面还加了句我口渴要喝水。水清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总统套房。
错过机会的诺布后悔的猛砸墙壁,并不是因为昨晚说胡话得罪水清,后悔的是大好的机会被该死的酒给耽误了,幸福的生活就这样从身边溜走。诺布狠下心以后再也不饮酒了,人家喝酒都是,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可我老人家却是,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整理下思绪诺布拿起电话打给服务台订了张回波士顿的机票。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该来的躲也躲不开,就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在幕后*控这一切吧!
2天后,诺布偷偷回到家中谁也没有通知。水清与诺布在拉斯维加斯机场分手各奔东西。分手前商定如果诺布下次有新的科考地点提前通知,水清想继续与诺布合作。
今天是圣诞节,诺布在家中无聊的看着电视。
咔嚓!大门被打开的声音。诺布迅速关闭电视躲内卧室,哒!哒!鞋跟的声音表示来人已经走到大厅内,诺布轻轻拉开房门小心地向厅内瞧去。
母亲,诺布作梦也没有想到,来人会是自己的母亲平措。
平措被诺布的喊声吓了一跳开口道;你原来在家,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你在睡觉吗把室内弄得这么暗。说完顺手将厅灯打开。
诺布看着风尘仆仆的母亲道;这么长的时间您去了哪里,我为什么没有你一点消息。你身体还好吗?
我很好,这几个月只是出去走走,最近感到身体有些不舒服才回家想静养一段时间。平措疲倦的坐在沙发上。
母亲你心脏的老毛病是不是又范了,我去给您拿药。诺布赶忙上后屋翻找药箱,药箱内大部分药都在箱内,唯独冶母亲心脏类的药品只剩下空瓶。诺布又急忙返回前厅对母亲道;妈你先等我一会家里面的药都已用尽,我出去给您买点回来。
说完立刻跑出家门,诺布的家住的有些偏远附近并没有药店。诺布只能驶车前往离家更远的地方购买。
因为着急诺布并没有注意到今天他家的门外有些不同,往常只有稀拉拉的几辆车停在外面,而今天却多出数十辆。
当诺布离开后不久,数辆车内同时向上级报告,目标人物出现身上并未携带水晶头骨,请指示。行动开始目标水晶头骨不要留下任何目击者,取到头骨后立即撤退。
得到命令后,一群人同时从车上离开向诺布家冲去。
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