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佲在很多人看来像一个传说,他在城市里消失了,让之前的那些故事嘎然而止,流传出了太多版本,他留给朋友们的除了一个巨大的烂摊子还给一些人留下了无尽的思念。没了泽佲,小璇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安宁,但她心中究竟有多想念那个家伙,谁也不说不准,谁也没再见过她哭泣,她的眼泪有没有落在枕头上只有她自己清楚,年龄这么小就要承受这样遥远的思念,再外人开来确实有些不堪重负,但她心中仍然保持着对泽佲的爱的新鲜度,也许他身上的所有气质都是对异性有致命吸引力的,他的坏他的眉目与眼神,他的语气与思维,还有他的身体与思想。
城市的格局正在酝酿,不同背景、不同势力、不同年代的社会人都准备在局势定格之前充分发挥出自己的实力,谁不想分到一块又肥又大的肉。刘套不得不站出来,挑起东区的大梁,当然在这个级别上他的对手就变成了林东与聂鸿鸣,不夸张地说他们算得上一个水平。刘套急需遇到一个对手,并且需要打败对手,扬名立万,毕竟根基不稳,竖立威信是很必要的。一周后的牌楼之战算是扬名了,立万的是林东。
城市里各个城区有各自的地盘与行业,所以在生意的运营中并不会有太大的冲突,想打架的方法有很多,很多时候不需要理由。林东跟夏双还有几名弟兄刚从茶馆出来,蹲点的刘套立刻带人迎了上去,这个别人口中的“东哥”的确让刘套有些顾忌,跟他硬碰硬有很大风险,何况林东的手下在道上也很出名,黄金双枪简直就是疯子。牌楼,顾名思意,牌局自然多,但这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后来人们也没改名字,所以就沿用至今。这一片什么都不错就是茶馆、KTV暴多,简直是拥挤。林东从茶馆里出来走到停车场,还没上车,马路对面呼啦一下蹦出来二三十口子,翻过马路栏杆接着又翻过停车场的护栏,一个个的真像是跨栏的运动员,最主要的是气势如虹,冲在最前的刘套更是有着刘翔的感觉。林东已经拉开了车门,随即又关上了,夏双给林东点上烟,然后泰然地望着黑压压的一片人。
“东哥,哎呀呀,太不巧了,你也有今天啊!”
刘套迫不及待地要把前些日子吃的亏送回去,一上来就忍不住咧开嘴笑“呵呵,看一看,是不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林东回过身冲着兄弟们问“哈哈哈”
“妈的,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给我上!”刘套嘶吼一声,率众一哄而上
这样跟大家形容吧,在这座城市里,最能打的人不是聂鸿鸣,也不是林东或者死去的张崇志,能数得上的是他们的手下,东城三甲全是打架的好手,黄金双枪自然不用多说,刘套也赫然在列,要不然也不会有胆识堵截林东。
刚退到茶楼门口,马路上停下一辆黑色宝马,冲出来五个人。
带头的人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白衬衫、黑西服,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西服下是一个健壮的身体。搏斗的这群人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伙人,黑色皮鞋在阳光下不停地反着光,迅猛的拳脚杀出了一条通往茶楼的路。
“东哥,我来晚了”说着这人摘掉眼睛,黄金双枪之一————拾林“没有,刚刚好”
黄金双枪不经常在一起,拾林主要负责帮助林东打理其他城市的生意,南方海边城市居多,有一点值得一说,黄金双枪在一起就没有打过败仗,刘套知道,但这一次他仍未能改写历史。二十多人被九个人打的满街逃窜,这可真帮刘套扬名了。
好不容易清闲几天,刀锋的电话就不期而来,电话那头的刀锋一开口泽佲立刻就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李义封的结拜兄弟山奎被人杀害,凶手初步认定应该是龙飞所为,龙飞算得上是城里的巨型地头蛇,毫不客气地说,李义封跟他还有差距,而且不只一点。山奎也是当地人,论实力跟龙飞有一拼,但在手腕、阴险程度上明显不是对方的对手,所以最终难逃被杀的厄运,远在英国的李义封闻听此事后连夜乘飞机回国。
泽佲还是头一次见到刀锋如此严肃,当天晚上李老板10点的飞机,兄弟们要去机场接机。早上得到的消息,泽佲很明白,在的神话、笑话、或者闹剧也好,都将从这里开始,从李义封与龙飞的恩恩怨怨开始。泽佲的特点就是能很快地从紧张的心态中调整过来,张凯也不差,两个人真是十足的少脑子。泽佲跟没事儿似的打开电视机看中央五套的篮球直播,张凯躺在沙发上抽烟,不一会儿泽佲就笑了起来,他还不了解张凯,他肯定跟自己一样紧张,只是努力不表现出来罢了。
“泽佲,我说,咱们晚上。。啊,看来真是要拼一拼了,你说咱们去拼命吗?”
“呵呵,你觉得呢?”泽佲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上“说不准,想混好就得拼”
“呵呵”
“笑什么啊,你说说啊!”
“咱们别拼,我们俩拼不拼影响不到什么,也解决不了问题,关键是要看清什么时候该拼,要拼在刀刃上,路”
“什么后路?”张凯正襟危坐,两眼放出异样的光彩“隐姓埋名”
“cao!”
“悲催吧……”
“太悲催了……”
“要我说,咱们还混个什么趣儿,有意思吗?没意思…”
“……”张凯听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