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混被打的没有人样,被他大哥见了叫骂起来,一听说是老怪的人干的,非要拆了老怪的店,双方也不废话,直接约了地点,时间就是当天晚上八点。当时有这么一段老怪和李义封的对话。
“义封,丁棍儿那伙人不好对付,晚上大家小心点儿”
“怪哥,这事交给我了,你不用去”
“哦?他们的势力也不小,我不去不行”
“怪哥,你照顾我们兄弟这么久,也该是我们报答你的时候了”
“好吧!把它办的漂亮些!”
“嗯!”
于是那晚,老怪根本就没去,是李家兄弟带人去了约定地点。
“哥,到了地方之后,不跟他们废话,他们一开口我们就上,跟弟兄们说一声”李义封是准备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双方之间隔着七八米的距离,对放开口了,他不想跟对方罗嗦是有原因的,他最讨厌也最怕干架前跟对方闲扯,扯那些都没用,既然来了,拳头、胆量、兄弟才是最重要的,讲多了就好比战鼓擂多了,不战自败。
果然,对方一开口,两个字刚说完,这边一阵怒吼冲了过去,两边在夜色下混战起来。结果没人说的清楚,总之以后再也没有市中心的混混来西边闹事了,这一仗虽说李义封是将军,但却成就了李义明,这也把李义明送上了枪口。
老怪的两员战将大获全胜心里自然得意不少,也只有他清楚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是李义峰而非李义明,他只在心里明白从不说出来,李义明帮自己把生意打点的有模有样,他自己也做了生意,跟自己带来不少利润,老怪自然对这位手下爱不释手,事后大摆庆功宴,把哥俩的功勋再次扩大,他们在道上的名声更大了,也难怪,当时混社会的没现在这么多,也没这么复杂,有种就有前途,地位是拼出来的,着就是那时候的江湖。人选早已敲定————李义封,大事留给他办,放心。
老怪亲自把事情的经过叙述给了李义封,期间,他一直点头表示认真倾听,表情严肃看不到心里任何一丝丝微笑的变化。老板亲自讲这事,可知这事是多么棘手,很需要慎重,老板的意思是跟那个男人拼,既然对方已经公然砸了自己的场子,那么这口恶气是要还回去的。
“我知道怎么做了”
老怪就等着他这句话,信任地点了头,但还是带着顾虑。
大概在歌厅被砸的一个小时以后,李义封就召集了五六个外地浪迹到这里的小青年,因为他有过他们现在心中的渴望,他能理解他们现在的心情,只要有钱就是杀人也干。兵不在多在于精,这五六个人李义封养了有一段时间了,各个如恶狼般生猛,一听说能帮封哥办事儿,高兴还来不及,管他那个男人傻子憨子的,抓着就是一个字:砍!
李义封亲自开着蒙上牌照的面包车向着那个男人那伙人逗留的舞厅开去。有趣的是那个男人跟他的朋友在闹完了老怪的场子之后居然不寒不慌,跟没事儿人似的,竟又跑到市中心的一家舞厅玩去了,老怪的店刚被砸完,阿毛就让一个服务员骑着摩托跟了上去。
据说当时那个男人那帮人在舞厅玩的还挺尽情,气也出了,场子也砸了,面子也赚回来了,不高兴都不行,那个男人自己也没想到对方真敢对自己下手,而且是奔着命来的,虽然最后侥幸逃脱了,但每当想起这事儿,仍会惊出一身冷汗。
李义封把车停在一处敞亮地,前面就是那个男人娱乐的舞厅,他在车上点了根烟,小青年们也一人抽了一根,蹲在车里不说话,安静地抽烟。李义封,吐了一口烟说“以后能不能混好就看今天的表现,老怪哥的店被这帮人砸了,还打伤了人,咱们是给怪哥是所有的弟兄出气,呆会儿我和你们一起进去,我砍谁你们就砍谁,谁他妈不敢,就呆在车里!”
说着李义封掐灭烟,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那个男人并没有从之前的交锋中看到李义封的过人之处,或者说他看到的很片面,不足以说明问题,但是在接下来的一次交手中,他彻底明白了李义封的手腕,并与他成了拜把子兄弟。
老怪家附近的事差不多了了,战火又蔓延到几家店铺,因为事前那个男人在老怪的几家大店附近也种下了伏兵,这样社会大哥老怪的救兵就不会第一时间赶过去,他预想的是在老怪家把老怪打趴下,接着在去各处收拾对手,没想到最旺的这团火被突如其来的李义封浇灭,其他各处的星星之火还为呈现燎原之势时也相继熄灭,一场引得无数人关注的战斗就这样结束了,李义封真是一块顽石。
因为李义封的名气再震,李义明也不可避免地再次大展雄风,在巨大金钱利益的诱惑下,终于走上了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