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飞光和小弟被几名小卒押着走到小镇路口,望见远处走来一队士卒。
一士卒冲着小将叩手、道“报将军,我等也抓获多名壮丁!”
小将见状更加欣喜的、说道:“甚好!我等速速回营报于淳将军。”
众人、喊道:“是!”
说完便各自押着若干壮丁,往营寨方向前进。
盗飞光边走边想着刚才这小将说的话,袁绍?草贼?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带着疑问他看了看身边被押着的小弟,小声、问道:“臭蛋,你知道袁绍和草贼是谁吗?”
刚才由于过度惊吓,小弟却也没有注意那小将所说的话,现在听到盗飞光这么一问,仿佛如噩梦中惊醒一般。
便“啊!”的一声,随之身体猛地一颤,身后小卒顿觉一撑立即、喝道:“老实点!”
臭蛋看了看盗飞光,差一点哭出声来。
盗飞光看到臭蛋的表情、怒道:“你咋这么没出息呢?到底怎么了?”
这一问,待臭蛋答完之后,若不是身后士卒强押着自己,恐怕,盗飞光已经滑落在地瘫痪不起!
此时,盗飞光的大脑就像塞进去一团棉花一样,失去了思考能力,哭爹喊娘一般的叫唤、道:“这可怎么办呀!”
臭蛋也一脸难过的表情、说道:“老大,看来咱们要在这里受苦了!”
盗飞光听到这话,不觉得失声大哭起来。
两个人边走边哭边、喊道:“妈妈呀,快来救救我!”
前面一个士卒听到喊闹声,回头狠狠的看了他们一眼、怒道:“汝等如此胆小之人,又并非抓尔等去死,何故有这般妇人之举,倘若再哭,就将你二人斩杀于此。”
两人听完立刻收拾好脸上的哭相,对着士卒点头哈腰、勉强装出微笑。
不久,翻过一座小山,一行人来到了营地。
二人望去,平原之上立着许多大小不等的营帐,再看营帐又有新旧好坏之分。
中间那最大的营帐,布质结实、色彩鲜艳,而前方最小的一些营帐则四处通风、破旧不堪。
营帐四周还有巡逻士兵,来回巡视。而最大的营帐门口则有几名士卒小心把守,整个营寨看上去倒也井然有序。
那小将迅速的从马上跃下,拍拍身上灰尘走入最大的营帐之中,只听帐中传来小将的声音、道:“禀将军,末将今日抓来多名壮丁,请淳将军点阅。”
大帐中,淳将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嗯好!汝等辛苦了!带吾去看。”
小将尾随淳将军走出营帐,淳将军见帐外站着数人,大多还算健壮。
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此次收获不菲,将军辛苦了!”
小将听完忙拍着马屁、道:“与将军相比,末将何敢言苦,能为将军效力,乃是末将的福分。”
淳将军倒也挺吃这套,咧起嘴大笑、道:“哪里哪里,那就有劳将军将此些人等,列入新兵营训练。”
小将听完,突然、喝道:“将军,不可!”
淳将军疑惑的看着小将,小将指向盗飞光和他的小弟,说道:“禀将军,壮丁大多都可纳入新兵营训练,只是此二人过于胆小怕事,回营之时痛哭流涕、犹如妇人。”
淳将军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盗飞光二人,二人不由得打了个突突。
淳将军脸上挂着愤怒,不屑、道:“将此等二人送至粮草处看守粮仓,搬运粮草。”
二人本来以为淳将军要怎么怎么地他们,听到此话道也长舒一口气。
随后,盗飞光和小弟被一老卒带入前排破旧不堪的小营帐中,两人进入营帐,顿觉里面一股异味扑鼻而来。
放眼看去,一伤兵正躺在地铺之上呻吟着。大腿之上则有一条长达数十公分的伤口,正在不断的往外淌着脓血。再看此人表情甚是痛苦,却无人问津。
二人不明为何,便问老卒、道:“请问,这人为什么受伤如此严重,却没有人理会?”
老卒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等都是体弱之兵,早已被列入无用之处,如今只能做些劳力之事。待到更无利用之时,便被抛弃无人过问,也只能认命了。”
盗飞光和臭蛋又相对的看了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也太残酷了吧!
此时帐中突现一人,正是那名小将,手持两件破烂军,将破烂军服扔给二人后,便不屑的看着两人、道:“你等速速将其换上,随身携带之物上交于吾。”
两人听到此话,一阵惊慌,小弟看了看身上行李,立刻急中生智。
他将行李递于盗飞光,随机在行李中掏出一物揣入怀中,走到小将跟前。
臭蛋面带微笑恭敬、说道:“将爷,我有一样好东西要孝敬将军,请随我出账过目。”
那小将倒也没有多说,便跟臭蛋走出帐外。盗飞光看到臭蛋怀揣着什么东西,感到莫名其妙。
趁二人走出帐外之时,他快速的将行李袋里的枪械以及一些必需品放入被褥之下,看二人还没进账,长舒了一口气。
只见帐外臭蛋掏出怀揣之物,递至小将手中,小将不解的接过此物。
臭蛋一边翻看着那东西,一边对着小将绘声绘色的讲着什么。
再看那小将,顿时鼻子通红出血不止。小将像捡了宝似得,拍了拍臭蛋的肩膀、道:“此物果真是宝贝,今日汝立了大功。今后本将对定会对汝等,多多照顾。”
说完此人哈哈大笑,爱惜的将此物装入怀中,随之进入营帐。臭蛋尾随其后,鄙视的看了一眼此人,心里暗暗发笑。
小将看了看他们,说道:“汝等快速换好军服,明日且有事要做。”
臭蛋见盗飞光已经将那破烂衣服穿着于身,便也脱下白色“奈克”,换上破烂军服。
二人将随身携带之物交与小将,小将和蔼的冲二人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盗飞光不解的看了看臭蛋,问道:“刚才你跟那个将军,干什么了?”
臭蛋眼光在盗飞光身上小瞄片刻,表情迷惘喃喃、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盗飞光拿起榻上木枕,追着臭蛋就是一顿猛揍,边打边、喊道:“你个混账东西,还跟老子玩这套。”
臭蛋捂着头表情痛苦、大喊道:“我说!我说!”
原来臭蛋递给小将一本《男人装》,然后跟小将栩栩如生的讲述着里面的性感美女,那小将还没见过如此栩栩如生的诱惑美女,差一点流出鼻血。
天色渐渐暗下,盗飞光和臭蛋被叫至帐外吃晚饭。
虽然只吃个半饱,但也比在山上几天要强出许多。晚餐结束,盗飞光和臭蛋便回营睡下。
粮仓之地距离营地二十余里,并且山路崎岖难行。盗飞光和臭蛋则每天接收新粮装车搬运,又供应粮草于营地,已保生活之需。
就这样每日来来回回许多趟,才知那人为何受伤,日子过得煞是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