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玩!”
麦长彪的话让黑大个喜笑颜开,也顾不上血渍会不会沾到身上,抄起叶重的两只手臂,就把他象扔麻袋一样丢到旁边的一张床。再稍一摆弄,叶重就被摆成上身横在床在,下面拖在地上,而臀部刚好搁在床沿边的姿势。
“黑哥,这小子不怎么壮,你悠着点,别几下就把那地方给戳坏了,兄弟几个还想乐一乐呢!”围拢成个半圆的人群里冒出个声音。
“放心,黑哥我有分寸,爽完了就轮到你们了!”黑大个舔了舔了嘴唇,吞了吞口水,喉结不住的滚动,模样说有多*邪就有多*邪,一张黑脸都在放光。
又有个声音冒出来:“黑哥,把这小子的衣服也剥了!”
黑大个深觉有理,连连点头,三下两下便将叶重的上衣给扯了下来。那精赤的上身一露出来,刚想伸手去脱叶重裤子的手立即就缩了回去,黑大个忍不住就打了个寒战。
那些个伤疤太刺眼了,所有人都是头皮发麻,胖子情不自禁就脚软了,胆怯的往后退了几步,一脚踩在别人的脚背上,差点没摔倒。而被踩的家伙也居然没有感觉到疼痛,换做平时早一巴掌甩了过去。
麦长彪翘起个二郎腿躺到了另一张床,刚掏出根烟想点上,就发现这边的情况不对,一个个都象泥菩萨一样动也不动。但是里面的情形被围住了他又看不到,就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回事啊?老黑!”
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麦长彪不禁就来了气,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老黑,是不是你把人弄死了?”
还是没人回答。麦长彪火了,翻下来,一脚把挡在面前的家伙给踹到了一边,然后他也看见了叶重那满身的伤疤。他也是从砍杀中走出来,身上也还留有好几道的伤口,自然明白这些伤疤代表着什么,不由得猛地倒抽了口冷气。
开始他一直不以为然,还暗地耻笑警察都是没胆的脓包,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这人根本就没把他们十来号人放在眼里,为什么廖忠全提醒他“这人很能打”,为什么还要先下药弄晕过去才敢让他们动手!
一想到自己刚开始还满心的要教训这家伙,麦长彪这才感觉到后怕,估计这十七号的人全加起来,还不够人家一顿打。
麦长彪满嘴都是苦涩,怪不得姓廖的摆下这么大的阵势。可是现在怎么办呢,万一这家伙没被姓廖的弄死,知道自己这伙人对他做下了那般肮脏的事情,恐怕个个都会被撕成碎片吧!
瞅见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盯着自己这个老大,如果这时候退缩了,只怕是徒惹人耻笑,还有事情已经做了出去,帐总是会算在自己头上。他索性豁出去了,将心一横,瞪起眼珠子厉声吼道:“他现在就是一条死狗,你们怕什么,就算出事也有彪哥我担着。还有,我告诉你们,这可是廖老虎亲自吩咐的,坏了他的好事,你们就等着他来算帐吧!老黑,你他妈的别那副孬种相,一条死狗你也怕,干脆滚回去喝奶去!”
光头也在麦长彪挤进人群的那一刻,瞧见了那一幕,心中的震撼有如排山倒海。他对自己的预感越加的坚信不移,也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几分庆幸。但是,眼看这个传说般的男子,即将遭受到的耻辱,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就闭上了,心中居然感觉到万般的悲哀!
而在廖忠全那个隐秘的小屋里,策划出这一切的三个人,端着酒杯谈笑风生。监控设备的大屏幕,正忠实的播放着十七号室的一举一动。那些话只是在哄麦长彪,这可是钟少最想看到的情景,怎么可能将监控器关掉?
钟世安紧盯着屏幕,一手端着酒杯下意识的慢慢凑到嘴边,可是他看的太入神了,连酒杯被倾斜,漏下的晶莹酒液顷刻打湿了笔挺的制服都没能注意到。有的只是丰俊神郎的面容扭曲的无比狰狞,通红的眼睛里更是挂满了狂热。
钟世安的瞳孔瞬间放大,忍不住就咆哮起来:“快搞进去啊,*,这就是跟老子做对的下场,哈哈!”
手中的玻璃酒杯直接被硬生生的捏破,碎渣扎进手心,淌出缕缕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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