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很惊讶的跟在丽儿人后面,她无法想象是那个势力拥有这么多古仙人,刚才出现的五个人他根本不知道任何一个,素女感肯定的说,这五个人只要出现四界,现在四界所谓的霸主屁都不算一个。
他们五个恰好是金木水火土,修炼的是五行功法,如果联起手来,想来也可以在神人一战吧!就算不敌逃跑时没什么问题。
几人来到水打斗的地方,不得不说水打斗打的很是优美,四周是一层佷薄的水盾,双手拿着两条很细的水软鞭,应付着天帝与百花仙子的攻击,三人里面也许就是天帝最粗鲁,也最野蛮,他拿着一把金刀,疯狂的向水劈砍着,而百花仙子却是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手掐兰花指,无数的花朵,花瓣飞得满天都是,当然你那些花瓣的厉害想必大家都知道。
水一直站在原位没有移动过,因为他后面是受伤的地影,所以他不敢、、、、只能用自己两条水鞭跟两人纠缠着,水打的很窝火,对很是窝火,因为打到现在,他一直是站着让天帝两人打。
这时看到其余几人过来,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心中呼出口气,而天帝也注意几人的道,脸色狂变,因为这几个人除了素女和丽儿外,他一个也看不透,随着攻势呀渐渐缓解了些,心中不停在计算着。
几人过来根本没有做多的废话,土拉过地影站在他旁边保护着地影,金手中打着法决,法决不停地变化,最终喊道:“六芒阵之金。”只见在天帝四周出现六只金手,围着天帝不停的旋转。
木看看百花仙子,好像看到很有趣的事物一样,只见他挥了几下手,那些鲜花、花瓣立刻就枯萎了,原来木是直接隔断这些鲜花的木之精气,鲜花没有了木之精气的支持马上就枯萎,而百花仙子也吐出口鲜血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木。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不可能、、、你怎么能隔绝木之精气?”
木不屑的看了百花仙子一眼道:“婆娘,这只是你坐井观天而已,世上你不知道的躲着呢?不要以为学了一点点百花诀就以为很是了不起,让你看看百花诀是这样玩的。”
“百花争艳,万木长春,疾”双手不停的变换,对着那些枯萎的花朵一指,那些枯萎的花朵立刻都活了过来,一朵朵一片片散发着鲜艳的光芒,比着之前更加艳丽,俗话说内行看门道,百花仙子可知道,此时这些花朵花瓣可比之前厉害多了,每朵花散发着浓厚的灵气,她甚至相信,只要对面那个男子愿意,这些花威力还可以继续增大。
天帝此时心中很急,因为他发现自己被困住了,那六支金手,几乎把他所有的路线的封闭住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他就像铁板上的鱼根本不能有任何反抗,一咬牙暗想:如今也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天帝咬破手指,向自己眉心一点,金看到了天帝的动作急道:“不好,他要用血盾*,没想到这种魔人功法,堂堂一个古仙也会用、、、、”可是等几人反应过来时,天帝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几人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百花仙子看到天帝消失,嘴角也翘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原地,几人对视一眼木奇怪道:“怎么没有一点气息,好像凭空消失一样,怎么回事?”
“能在我们几兄弟面前,无声无息消失也算她有本事,地影你擅长这方面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土问道。
地影也是摇摇头道:“很奇怪,不仅没有一点气息,连一点波动都没有、、、现在我们不管他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地球,主教正等着我们回去呢?”
金点点头道:“你们坐我的穿空梭去,只要两次空间跳跃就能到、、”
地球在太平洋基地,此时这个基地基本成了华夏教总部,这里已经不用于训练了,集中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古仙或者仙君。
众人在通天塔前,席地而坐,之前除了华夏教老成员,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张文天,那些新加入的成员都带着好奇和急待这位主教的到来,但是还是有很多仙人不以为然,虽然表面上服气,但是他们是服那些老一代成员向刘杰、大欧他们,他们觉得这个传说中的主教没有那么厉害。
坐在最前面的是华夏二使,接着是大天二,下来五大军团与部落的首领,战天他们几个、、、、、、都闭着眼睛打着坐,但是任然可以看出他们此时激动心情,因为他们会不是睁开眼望望,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一阵金光从空中降下来,所有人都睁开了眼睛,但是接下来就是一阵窒息的压力,压向众人,众人连神识都展不开,呼吸也编的急促,甚至体内的仙婴也在沸腾。
此时的张文天很臭屁,对是臭屁,一件上品神甲,威武不凡,手拿天圣刀,好似一个百战百胜的战神一样,浓眉大眼,眼睛中不是闪出淡淡的精光,虽然张文天的神婴被封印了,但实力依然不下于一个天神,他那天神的气势发出去,在场的人都有一种想顶礼膜拜的感觉。
从刘杰和大欧开始颤颤的站起来,一个接着一个,看着那些人站起来时那坚毅的脸庞时,张文天暗暗点点头,暗道:不愧是修炼成仙君、古仙的人,心智不错,毅力也不错。
张文天等所有人都站起来后,把气势一收,所有人身体一软跪倒下去,刘杰他们却是在跪倒下去同时喊道:“属下参见主教!!”张文天一眼望去,看到所有看他时都有些惧怕,但是没有多少尊敬,他知道这是自己用武力压制下来的原因。
他知道要得到这些你尊敬不是一天两天的,至少现在他们都是或多或少为了利益进入华夏教,但这也却是最好的结果,因为张文天又信心他们不会背叛华夏,等日子久了想背叛都没有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