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不错。”赵超看了一眼,立刻笑了起来。
三个美女,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肤白脸嫩,处处散发着妩媚的气息,火奴鲁鲁的服务,决对不是盖的。
可怜的老幺,眼睛立刻直了,看着美女,做八戒状。我就纳闷了,这样的人,居然到现在还是个处男,真是我们四人帮的悲哀啊。
三个时尚的美女只是简单的分工了一个,便分别的在我们身边坐了下来。
火奴鲁鲁里的吧姐,身份挺复杂,有的,只管陪应酬,有的只管陪跳舞,当然也有出台的。至于有什么想法,是顾客和她们之间单独沟通的,每一项都分得极其的细,比如跳舞,单独跳慢摇的是一类,如果要有拥抱在一起的动作的是一类,还有的就是在包厢里陪跳舞的,至于跳到什么程度。
得看你兜里的票子厚不厚。
如果你票子到位,请出台也不是十分费力的。许多来这里陪酒的女孩子,都是冲着钱来的,所以,说多了是故事,票子是硬道理,这是来这里的人都心知肚明的。
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女孩子素质都高得要命,单单就坐在我和赵超面前的两个女孩子,一坐下来,就谈笑风生的,气氛立刻便高了起来。
遗憾的是,我看了几回老幺,这家伙从身边的吧姐坐下来,就没说过话,坐在那里,紧张得好像要钻到桌子下面似的。
难怪这家伙会一直处到这个世纪,真是让我这个做兄弟的火大。看看人家方响和图雄,免费大餐都吃了好几份了。
不过到底是火奴的高级陪舞生,那个吧姐很快就让他打开了话匣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看来今天晚上得想想办法,把这个世纪处男处理了得了,要是真憋闷出什么病来,还是哥几个受罪。
就在我们聊得高兴的时候,下面忽然乱了起来,好像有人在打架,其中竟然还有女人的叫声。顺着目光看去,我顿时就是一激灵。
真是流年不利,沈冰儿。
和她吵架的人,竟然是方响和图雄。
来不及多想,我立刻起身绕过楼梯跑了下去。
这两个家伙,怎么还惹上这个女魔头了?再说了,这沈冰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啊?
“放开他,不然我杀了你。”沈冰儿的手上,竟然握着一只酒瓶子,瓶子底已经磕碎了,尖锐的玻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向着方响挥舞着。
舞池里顿时尖叫口哨声响了起来。一大堆喝得神经麻痹的家伙有热闹看,顿时兴奋的要命。
“放开他?美得你,我就请你跳个舞,你也敢用酒泼我?今天你不向老子道歉,陪我跳个够,这事没完。”方响当然是个怕事小的主,这时笑嘻嘻的看着沈冰儿,笑嘻嘻的道。
我顿时暗暗叫苦,只见哥俩个方响和沈冰儿对峙,图雄把张强那个王八蛋踩在脚底下,推开上前阻止的两个安保,正拿着一瓶酒向下浇呢。
“响子,老三,别闹了。”我立刻冲了上去,把酒瓶子抢下来,向图雄道。
“老大,你不知道,这小子他妈的还敢向我动刀子,我靠,就这小身板子,有嚣张的资本吗?”图雄哈哈的道。
“好啊,又是你,小子,你惹了冰儿我还没找你算帐,你还敢找人打我,这下你死定了你信不信?”爬起来的张强,一脸土鳖样的看着我,抹着一脸的酒水和鼻血。
“是啊,是我找得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看到这小子的二世祖样就有气,从前他欺负我我不敢把他怎么样,但现在我还会怕他吗?这时候也懒得解释,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把脸凑上前去,吐了一口烟在他的脸上,像他以前看着我的表现,嚣张的笑着道。
“你,咳,你等着,我已经打了电话了,一会儿你死定了你。”张强本来想还手的,可是图雄在一旁照他后脑啪的来了一下,这小子被图雄弄怕了,顿时软了下来。
“妈的,你除了找人扁人这种老套的招数,就不能换个花样玩玩儿吗?”我没好气的把张强一推,这小子顿时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地上。
“阿浪,是你吗?阿浪?”就在我拍了拍手,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准备招呼方响他们离开的时候,沈冰儿忽然啪的把手上的酒瓶扔在地上,神情恍惚的看着我,摇摇晃晃的道。
我吓了一大跳,这沈冰儿显然喝多了,在我印象里,沈冰儿来这种地方,除了玩得很疯,一向很少喝酒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再说了,她一般轻易也不会跑到大厅里来的。
“阿浪,阿浪,是你吗?你不要走,不要走。”沈冰儿忽然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我,浑身热得好像一块炭一样。我顿时就是一阵的窒息。
“喂,怎么喝成这样?”我用力的推开她,看着她被酒精烧得通红的脸,香水和着酒气扑面而来。
“我怎么喝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阿浪,还不是因为你?”沈冰儿忽然叫了起来。
“阿浪,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知道,我很任性,我也知道,我没有知慧温柔,可是,可是我们毕竟相爱了六年啊。我发誓,我会改掉自己身上的坏毛病,只是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唔……。”沈冰儿忽然伏在我的身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妈的。”我不禁暗骂了一声。
果然没有错。沈冰儿根本就不是看上了我,我来她公司才不过一年而已,哪来的六年长恋啊。唉,可能我长得很像她从前的一个恋人,倒霉的是,那个家伙也叫阿浪,而且还是个花货,居然连沈冰儿这样的女人都没看上。
这家伙也太牛了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为我这个超级替代品难过。本来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帅震撼了她那毒辣的心灵,想不到,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就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帅的是钞票,男人的脸蛋,没有金钱支撑,也他妈的一钱不值。
“喂,我不是你说得那个阿浪,我是曲浪,沈冰儿,你看好了,以后不要再叫我阿浪,我听着好别扭。”我叹了口气,想要推开她,可是沈冰儿虽然喝多了,但本能而拚命的抱着我,急切间,越想推开她越困难,最主要的是,我们虽然没有什么瓜葛了,但毕竟从前也在一起那么长时候,我总不能狠狠的推在她胸口上,让她出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