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杀头此刻听得此话,心中一阵鄙夷,暗道:“这余谦诚却是可恶,此时才说得此话,定然是存心看我笑话!”,也不答话,看得那黑衣首领上前,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余兄,等下你在前方先抗住那唐伯虎,我在背后偷袭,定然可以擒他归去,等到了二皇子那边,这份功劳可算得上是你余大哥一个人的,可好?”。
那黑衣首领听得此话,不作他想,心中暗自欣喜道:“这张小飞倒是有几分颜色,也罢!若说是抗住这唐伯虎几分钟也不会有太大危险,就听他一次!”,神色有些难堪的回答道:“若是这般,可让愚兄如何受得!若是擒得此人,这功劳还是算作两份!这样对我们谁都好!”。
那黑衣杀手心中一阵鄙夷,但脸面上却是作出感激状,道:“那就谢谢余兄了!等下,你可要抗住那唐伯虎,我们一举擒得此人!”。
黑衣首领此刻看得这张小飞如此低声下气,心中不觉受用不已,笑着说道:“这是自然!”说罢,用手中宝剑指着唐伯虎道:“小贼,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此番可不像上次,若是失手,指不定会落个身首异处,若是投降,我可以帮你在二皇子那边讨个全尸!”。
唐伯虎沉默不语,看着这两人,只觉一阵好笑,轻握“御龙枪”,往前一探,却是一招“长驱直入”,枪身直直的刺向那黑衣首领,刚好打断此人话语。
黑衣首领本算欢愉,但被这一招夺了话语,心中气愤,但也不敢小瞧此招,赶紧举剑架起,挡住此招,要说这黑衣首领在江湖上也算的上有些名号,当年因为杀人落罪,四处逃亡,最后被朝廷诏安,得了一官半职,也算活的逍遥,这次追杀唐伯虎也是因为不晓得其厉害,只道是一个软柿子可以任由自己拿捏,等及听闻地级高阶高手许剑锋命丧此手,这才知道此事棘手,却是不能再做推脱,只得披挂上阵。
只是这几年做得官员甚是舒服,在没有刚开始于江湖的那般血性,就算比拼起来也没有那般刚猛,其功力本来也算的上一品高阶,若是真正硬拼起来尽管不是唐伯虎对手,但也不至于现在这般被动,处处被唐伯虎所迫。
几个回合之后,黑衣首领已是心中暗暗叫苦,后悔承诺此事,趁着空隙,对着那黑衣杀手喊道:“张小弟,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那黑衣杀手看得此景,却是不紧不慢道:“余兄,此刻还不是时候,你且先扛着,我马上就来助你!”,尽管口中说着马上,却不见有丝毫动作。
那黑衣首领一看这情景,只是被那杀手玩弄,心中煞是愤恨,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运动全身功力扛住唐伯虎,却见唐伯虎一招追心刺刺来,黑衣首领大骇,本已伸出的剑刃硬生生缩回,不想唐伯虎此招本是虚招,等及晃过之后,杀招顿现,枪尖对这胸口刺去,这一招算是避无可避,黑衣首领只得避过要害,等及这招使完,却是刺在那黑衣首领的肋骨。
“噗”的一声,黑衣首领被击飞,口中更是喷出大股鲜血,然后重重摔落在地上,已是没了性命!
黑衣杀手看得那黑衣首领这般,不觉心中一阵发麻,赶紧退回阵中,冲着大军指挥道:“冲呀!取得唐伯虎首级者二皇子赏赐千金!”。
剩下的杀手听得此话,一个个似是吃了兴奋剂似的向唐伯虎这边冲杀过来,刘道宇、左玄夜一看这景象,大急,不敢再作休息,提起宝剑,纵马过来协助唐伯虎。
这一战杀的可谓是天昏地暗,近六十多的二品高手围杀唐伯虎兄弟三人,就算唐伯虎是地级高手也是一阵慌忙,刘道宇、左玄夜更是已经全身带伤,满身鲜血,也不知是谁人所流。
战事已有几分焦灼,那黑衣杀手躲在后面偷袭几次也不得结果,心中大急,观察着唐伯虎,只见无论怎么攻击,唐伯虎都会护着身后数十丈之远的马车,心知或许那边是唐伯虎的死穴,于是大喊一声:“众人听命,先困住那唐伯虎,其他人和我一起向那马车杀去!”。
唐伯虎一听这话,脸色已变的慌张,手下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大喝一声:“贼人,你唐爷爷在此,要杀便杀,休得滥伤无辜!”,说罢,从马背上一跃,身体在空中突然一折,再次腾空,等到快要落地之时,却从空中借力再次腾飞,已是靠近那黑衣杀手,手中“御龙枪”抡起大喝道:“龙飞九天”,整个枪身化为流光刺向那黑衣杀手。
那黑衣杀手看得唐伯虎此举,心中马上断定这马车之上,乃是这唐伯虎最重要之人,心中一阵欣喜,看得枪身快于近身,不敢恋战,策马狂奔,却是脱了这招的范围。
等到全身脱离之后,那黑衣人挥动手中钢鞭,命令道:“全体冲杀那马车!”。
众杀手得令,也不管什么,齐齐冲向马车,刘道宇和左玄夜大骇,也不顾个人安危,赶紧纵马回撤。
唐伯虎这招落空,也不气恼,一脚踢飞一名杀手,一个翻身再次上马,快步奔向马车,对着马车大喊道:“小强,保护好马车!”。
樊强在车内听得马蹄声靠近,心知不好,按住刚要起身的黄若琳道:“黄小姐,你就在车中待着,别让小暝月、独孤锦洛乱跑就好,我出去瞧瞧!”。说罢,提起自己的武器冲出马车道:“你樊强爷爷在此,尔等可敢!”。
众杀手一愣,那黑衣杀手看着威武的樊强,突然笑道:“一个不到二品的小子也敢在这里猖狂,莫是小看了洒家!”此话说完,已是举起双鞭杀将过去。
樊强心知本事不及来人,但若是闪避,这身后的马车定然得以暴露,只等举剑硬拼,期望着唐伯虎赶紧过来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