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主张凡事应顺其自然,不可勉强;儒家主张凡事都要按照本旨,不可妄图分外之事。人生的路途遥远渺茫,若诸事都要求尽善尽美,比如你招惹忧愁雨烦恼,凡事都能安于现实,也会处处悠然自得,
人生不能迷信命运,把自己一生付诸天意,也要顺应自然,不可强求,
林宇飞在给林老爷子打电话,就听对方说“是羽飞么”“是我,大伯,”“我还以为你不给我打电话了”林福田说,
“哪能啊,昨天发生点事,没来得及给你打,”林宇飞笑着解释说,
“事情谈的怎么样啊,”林福田问,“没什么,他都答应了,说三天以后打款,我也起草了文件,现在都完事了,”林宇飞很自信的说,
老爷子不放心,说“你说具体一点,”林宇飞就将昨天和马天鹏说的条件向林老爷子讲述一遍,老爷子半天才说话“你小子行,心态很好,你的才华初露端倪啊,不要骄傲啊,”
林宇飞笑嘻嘻说“哪能呢,全是你教的好,这事还得你给我把关,”
“行了,我知道了,那边有什么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不过,大伯,马天鹏要求的工期是半年,现在都已经马上入冬了,施工怕是有问题吧”就听见电话里林老爷子笑了,说“这也是马天鹏的用意之一啊,这事你不用*心了,我会替你打招呼,将工期延后的,”
“可是,马天鹏能同意么,”林宇飞怀疑的问,“他巴不得,只要政府那边不追,他无所谓的,”林福田说,
“哦,知道”放下电话,林宇飞感慨,老爷子就是厉害,自己什么时候能达到那种地步就好了,只要一张嘴就是钱。整整一天,林宇飞都躺在床上,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林宇飞已经和欧阳兰分手整整一年了,经过上一次回江州和林宇飞不欢而散以后,欧阳兰的精神状态变得更加糟糕,
她打过几次电话,得到的都是挂掉电话的“嘟嘟”声,这更让他心痛,难道接个电话都这么难么,她发狂一样,
她永远都不能原谅林宇飞,将对林宇飞的爱逐渐的变成恨,在她心里那种躁动和不安使她像疯了一样,每天都在想自己和林宇飞是不是真的完了,
有些时候她能想明白林宇飞的难处,也理解他的选择,可在大脑深处,始终回荡着那句“爱情可以背叛,”
难道自己对林宇飞的感情,这些年就换回来这么一句么,一想到这些,眼睛里就充满恐怖的眼神,
女人如果要是真的不理智的时候,是最吓人的,
难怪老祖宗孔爷曾经说过“女子与小人难养呢”可能他和女人打交道的经历更加丰富,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更深刻、更透彻,所以才总结出这句话来。
今天是周末,太阳挂在天空,露出璀璨的笑脸,外面人潮涌动,人们趁着在入冬前这个好天气,在户外走动一下,逛街的逛街,嬉闹的嬉闹,
欧阳兰现在害怕走在街上,她不想见到那些手拉手的情侣,一看见这种情形,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她不想本已伤痛的心,再被外界所影响,
欧阳兰坐在寝室里,一脸的惆怅,她已经不是原先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了,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年来,她没有主动的逛过街,没有和同事一起吃过饭,只要单位没有事,就会将自己封闭在这个屋子里,
整天的想着林宇飞,回忆他们在一起快乐的时光,想想他们怎么能够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不想还好,一想就会怒气冲天,她没有地方发火,只能不停的在摧残自己。
只要母亲不给她打电话,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打的,即使是母亲打来电话,她也说不上几句就挂掉,她恨母亲将自己和林宇飞拆散,恨她那种势利的眼光,她甚至不想再回到那个家里,不想见到母亲,
欧阳兰的母亲这一年来感到自己女儿的变化,和自己疏远很多,懒得和自己说话,每次打电话的时候,欧阳兰都对自己冷冷冰冰的,
放下电话,她虽然感到自己很生气,但过后一想,可能是她将两人分开,女儿一时没有缓过来而已,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她最担心的还是女儿的情绪,到现在为止她不认为自己的决定是错的,作为母亲,让自己的女儿过上好日子是无可厚非的,
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的后半生在贫穷中挣扎么,那样的话,做母亲的也是不合格,她是这样想的。
欧阳兰母亲坐在家里不停的唉声叹气,一年来,欧阳兰没有主动给自己打过,她并不生气,她每天都想给欧阳兰打一个电话,
每天等到晚上的时候,是她最喜欢的时间,因为这时候,欧阳兰已经下班,她就可以打电话,听听女儿的声音,
江州已经非常冷了,天气预报说晚上会有雨加雪,母亲拿起电话,拨通欧阳兰的手机问
“兰兰啊,江州这边报说要下雪了,你那边怎么样啊,冷不冷啊,你穿的多么,”
“这边很好,”电话那边传来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温暖,
“你要注意身体啊,别凉着,”电话没有回音,很久,“没事我挂了,”母亲还想说什么,电话响起嘟嘟的声音,
母亲放下电话,又是叹口气,欧阳兰父亲在一旁听的真切,说“要给孩子找一个对象啊,否则她不会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的,”
“我都给她找了多少个了,哪个她去了,”欧阳兰母亲抱怨说,
“你还是没和人家说明白,你就把实际情况和男孩讲清楚,他要是有意思的话,就主动点,没准能打动欧阳兰的心,这样,她也就不用再想那个林宇飞了,”
老太太想想也对,“一个花瓶打了,要想抹掉痕迹,就要再找一个花瓶,占据它原有的位置,”母亲这样想着,在脑海里搜寻着一切的可能。
第二天,欧阳兰的母亲就四处打电话,只要是她认识的,都打了一遍,
宗旨就是,有没有相当的男孩子,给自己的姑娘介绍一下,有的时候她想自己这样是不是过于主动了,让别人以为自己的姑娘出什么事情了,
反过来一想,也没什么,有什么啊,相中就行,总比像现在这样,她不敢想象这样长此下去,欧阳兰会变成什么样子,
联系好以后,她还是不放心,就对老伴说“不行,我不能在江州这么等着了,我看不着她我这心总是揪着,我要去上海,看着她,别到时候真想不开,那可就追悔莫及啊,”
“行,我陪你去,咱们直到她想通了,再回来,”两人说着就开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