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行长拿着快递,走到门前,探出头,向左右看看,没有人,把门随手锁上,再将窗帘拉上,放在自己的电脑上,那清晰的一幕幕浮现在董行长的眼前,自己懊悔的拍着脑门,
“怎么这么蠢啊,明知道这小子经常找自己没有好事,可是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鬼混呢?”他不明白自己英明一世,怎么就这么被一个小屁孩给捉弄了,
董行长将电脑推到一边,靠在自己的椅子上,一点一点的回忆,自己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让林宇飞轻易的得手,
想来想去,最终想明白了“首先是自己有着好色的弱点让林宇飞抓住,再一个就是林宇飞是熟人介绍的,没有防备,”
想到熟人,他真想当面骂这个老同学,给自己介绍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仔细想想,跟人家有什么关系,
再者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说出口啊,正在他后悔自己的行为时,林宇飞的电话又来了,董行长的心情稍微的平静下来,
而这一次,林宇飞像是按奈不住情绪说道“东西你也看到了,别的我也不想说什么,给你两天时间,我要结果,如果两天以后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你就等着被调查吧”,
林宇飞的强硬态度确实起到了作用,董行长还真的害怕了,不管怎样,不能将自己的前程毁了,反正钱是国家的。
齐琳娜醒来后,坐在床上抽泣,自己的青春就这样的被毁了,回想起姓董的那一副狰狞的嘴脸,从内心里就想吐,
她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不停的在洗,想把自己的身体彻底的洗净,可是,她不管怎样的洗,都无法摆脱那肮脏的阴影在她心里的烙印,
下午的时候,齐琳娜仍旧没有走出包房,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发呆,林宇飞来到包房,看着齐琳娜的状态并没有说话,
将一张存折扔在齐琳娜的身边“这是给你的,我将钱存到折上了,你可以马上回家给你父亲看病了,”说着林宇飞坐在沙发上,
齐琳娜抬头望着林宇飞,从她散乱的头发中看见一双呆滞的眼睛问“我爸爸要知道他的生命是这样被挽救回来的,那他会怎么想”
“你父亲一定会认为你是世界上最孝顺的女儿”林宇飞肯定的说,“能么”,“能”林宇飞的话也不多,他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只有让时间消磨一切。
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上海那边还没有消息,林宇飞有些坐不住了,他现在倒不担心银行的问题,因为董行长已经来过电话,并且已经把政府担保拿走,
钱在三天之内就会到账,可是上海却迟迟不给回信,是不是那边出现什么问题了;
上海那边确实是出现问题,主要的问题是公司董事会的意见不统一,几天内,他们一直在开会争论这件事情,问题主要的反对意见是总经理,
这个总经理不是别人,正是高大伟,他并不知道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就是自己妻子的初恋情人,他是本着正常商业思维去分析这件事情,本来他并不反对在江州进行投资,
可是作为一家地产投资公司的总经理,他认为不能草率的做出决定,应该仔细的考察研究后,才能作出决定,
当公司的其他一些董事认为这是江州政府行为,凭借他们每个人的家庭背景而言,任意叫出个家庭,都能够拿掉江州市长的乌纱帽,因此,最喜欢和政府打交道,朝中有人好经商吗,
转眼,三天的讨论已经过去,还没有实质的进展,高大伟回到家里也是一声不响的,他为这件事情发愁,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说服不了其他董事,
明天就要进行表决,看样子自己肯定输,如果这样的话,他在公司的权威将受到严重的挑战,将来要想统治这些人就难了,
欧阳兰看见看见老公的样子,也替他着急,她来到高大伟的身边,安慰道“你也别上火了,那些人你还不知道,有几个是正经干事的人,整天吃喝玩乐,花花公子似的,
见到挣钱的项目,还管得了那些”,“他们不管,我得管呢,手下还有那么多人吃饭呢,把公司弄垮了,我怎么向员工交代啊,”高大伟气愤的说,
高大伟虽然家庭显赫,但他和其他那些太子党们不是一样的,从骨子里有着一种责任感,为人正直,在公司的时候也颇受员工们的喜爱,
在投资的问题上,他向来都很慎重,在他的心理有着一种想法,要凭自己真正能力把公司弄好,不要到最后的时候利用他们手里的特有的行政资源,
而和他合伙的那些人就不是这个想法,只要挣钱,不管什么项目,拿过来就干,他们知道,反正是赔不上的,所以在在很多问题的决策上,就产生矛盾。
在这其中,还有一件事情一直在缠绕着高大伟的神经,就是他们公司在上海也进行了房地产的投资,可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拆迁却迟迟不能进行,
要知道,一天不能拆迁,他的钱就一天的不能产生效益,还要花费大量的利息,高大伟心急如焚,整夜没有睡觉,
第二天早晨,高大伟早早的来到公司的工地,他想亲眼见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早以前,他已经派出去人办这件事情,派出去的人信心满满的说没有问题,
但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工地依旧在停工,
当他来到工地的时候们能够看见工地周围充满火药味,在零星的砖瓦前,还能看见斑斑血迹,血迹有新的,也有旧的,
当高大伟站在工地前发呆的时候,一群工人们来到工地进行拆迁,奇怪的是,在工人们拆迁的现场,四面八方站着许多手拿武器的家伙,这些家伙横眉冷对,怒气冲冲,
高大伟看见这些人热火朝天的干着,心里一块石头还是落地了,这个项目终于可以马上进行了,正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从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几百人,
这些人手里拿着家伙,蜂拥的奔着工地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