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能予人味觉享受的食品,都像腐骨烂肠的毒药一般,容易使人吃过量而危害身体,所以必须加以节制;
同样,能够使人兴奋的事,都容易让人着迷,甚至因此而堕落,故应适可而止,正所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
驰骋牧猎令人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
林宇飞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刚刚放下电话,幸好他有所准备,不然的话,齐琳娜就会吃亏,他是那种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人,从来不会再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一边利用齐琳娜的能力,四处打听情报和拿到一手绝对资料,一方面又派人在北京看着齐琳娜,表面上是保护,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
齐琳娜的事情他还不是最愁的,想想没有出现什么大事,就过去了,
林宇飞抽着烟,一脸愁容,在过去半年的时间里,他也没有闲着,虽然林福田不让他的公司上市,可是他没有听林福田的,自己偷偷的运作,
毕竟自己是个外行,对很多东西不熟悉,半年的时间可谓事倍功半,这让他很头痛,真是隔行如隔山,
想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办,
整整几天的时间,林宇飞显得非常憔悴,在别人看来自己已经什么都不缺了,可是那些人哪里知道,被别人说癞蛤蟆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他发誓一定要征服那些所谓的高贵血统。
实现这个目标,必须要走的一步就是上市,只有那样,才能让自己的资产无限的扩大化,想着想着,他拿起电话,就听见对方说
“大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没什么,你在那边还好么,”“很好啊,整天的花天酒地的,很不错啊,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啊,”齐琳娜听见林宇飞说话吞吞吐吐的问,
“是这样,我这边已经运作很长时间公司上市的事情,可是没有什么眉目,你那边能不能找一个这方面厉害的人,”林宇飞欲言又止的说,
“我明白大哥的意思,我会马上办的,”“那好,我等你电话,”放下电话,林宇飞的心感到稍微的平静一下。
放下电话,齐琳娜并没有对林宇飞的举动感到吃惊,她了解林宇飞甚于了解自己,他是个有能力有欲望的人,江州那么大的地方不可能满足他的欲望,
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情,但她也有一些担心,通过半年的时间,她已经看的很清,凭借林宇飞现在的实力想要成为上流社会的主流是很难的,但她还是按照林宇飞的说法做了。
齐琳娜有着的得天独厚的资源,她拿起电话,拨通几个号码以后,就打听明白,所有人都推荐一个叫王郝的女人,
在这方面王郝实力超群,并且有着丰厚的社会经验,只是这个女人最近一段消失了,很多人想找到她都没有见到,
齐琳娜经过多方的打听才知道,这个叫王郝的女人已经离婚,有一个儿子,得的是白血病,需要换骨髓,自从她知道儿子得了这个病以后,就销声匿迹,不再世人面前出现,有人分析她可能是到国外给儿子进行治疗,
这个消息对于齐琳娜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她,但总算知道她应该做什么,齐琳娜冥思苦想怎样能够找到王郝的办法,
现在不是这件事情王郝能否同意的问题,而是怎样能够联系上,
坐在床上,齐琳娜辗转反侧,夜不能眠,突然,他从床上蹦了起来,做出胜利的手势,嘴里念叨“我怎么这么笨,”。
接下来的几天,齐琳娜跑遍了北京的医院,终于在一家国外在北京开设的医院找到希望,医生告诉她,确实有一个叫王郝的女人领着一个男孩在医院看过病,
齐琳娜不解的问,“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呢”那位医生说“这个女人当时听到这个结果后,当时就从兜内拿出十万美金,
说是只要能找到和他儿子匹配的骨髓,这些钱就给医生,可是我们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和他儿子匹配的骨髓,所以就一直没有联系她,”
齐琳娜一听能联系上王郝,非常高兴的说“大夫,你能不能把她的电话和地址给我,”大夫非常热心的说“可以啊,”
齐琳娜拿到王郝的家庭住址别提有多高兴了,就像发现一座金山一样,齐琳娜已经走出大夫办公室,回头又走回来问“大夫,你能不能告诉我王郝的儿子需要的骨髓型号是什么”
大夫疑惑的看着她,嘴角动了激动,说“好的,”
齐琳娜按照手机号拨过去,对方通话后,只问了一句是不是医院,齐琳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知道不是医院然后就将手机挂掉,再怎么打都不接电话了,
齐琳娜拍着自己的脑门懊恼,自己怎么这么笨,这点事情都办不明白,已经半个月了,一直再也联系不上王郝,
林宇飞来过几次电话,齐琳娜就将事情的始末向林宇飞介绍一遍,林宇飞并没有责怪她,而是告诉她应该怎么做,这样做只是时间的问题,
齐琳娜听完林宇飞的想法好后,别提多高兴了,嘴里喊道“大哥还是你有办法”并且她将王郝儿子的骨髓血型告诉了林羽飞。
在一栋别墅附近停着一辆豪华的轿车,里面坐着的正是齐琳娜,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星期,人已经憔悴了很多,这栋别墅正是王郝的家,
自从前几天她和王郝联系没有成功后,一直在这里守候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她看见王郝出现了,她欣喜若狂,照了一下镜子,为自己补补妆,又继续等了几天后,她摸清王郝的规律后,开始行动。
这次行动真的是齐琳娜设计了很多次,反复的走着,推敲着,她不能将到手的鸭子再弄飞了,
齐琳娜此时的心境显得超乎的紧张,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紧张过,一想起大哥在电话里的紧张程度,她就业随着紧张起来,
多长时间以来,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信心这样的怀疑过,可这次,是怎么了?她在心里不停的追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