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侠义,就是济弱扶倾,打倒强权的气度,交朋友无外乎交心,只有交心的朋友,才能长久感情也才牢固,遇到事情相互帮忙,彼此扶持。
林宇飞想着就打开包翻了一遍,确认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丢的情况下,才长舒一口气,其实这个包里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有几本书,还有平时自己记的一些东西,但要是真的丢了,还是有些心疼的,
拉上拉链,还没有完全拉上的时候,看见一张名片,林宇飞感到很纳闷,这里面应该没有名片的,于是就将那张名片拿出来看了一眼,
名片上写的很有意思,上边是一个名字叫“魏杰忧”,林宇飞看着这个名字很怪,想必不是什么真名字,名字下边写的是“无所不能,为您解忧,”
再就是电话号码,有意思的是,电话号码下方写着“此号码长期有效,
林宇飞看着这张名片也只是笑了一下,然后就夹在笔记本里,
火车慢慢的驶进江州站,怀揣着公司给补发的一个月工资,心里是感慨万千,说不尽的酸楚,没有想到,走的时候是怀揣梦想,带着爱情,回来时确实空空如也,孤家寡人,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爱情失掉了,将来自己何去何从,无法预知。
回来之前,他已经给卢学友打过电话,简单的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卢学友倒是没有说什么,只说“回来吧,远离那个伤心的地方,哪里不吃饭呢”
一下车就见到卢学友,两人彼此拥抱,紧紧的,很久很久,卢学友拍打林宇飞的后背,嘴里不停的念叨“回来好啊,回来好啊,”
正在两人拥抱的时候,在车上和林宇飞吸烟的男人从他们身边走过,林宇飞松开卢学友,向那人招手,这回可以肯定了,那人就叫魏杰忧,
林宇飞想上前说话,魏杰忧迅速的走开,然后做出打电话的手势,林宇飞只好知趣的将身子转了回来,
离开车站,卢学友将林宇飞领到住处,“说说吧,具体是怎么回事,在电话里很多事情也没有说清楚,”林宇飞说,
卢学友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林宇飞开着玩笑,眼睛不停的盯着林宇飞,看林宇飞脸色阴沉,没有笑容,自己感到心里难受,卢学友不时的拍拍他的肩膀,送去一点笑容,给一点安慰。
林宇飞看见自己的朋友这样,感到不好意思,对他说“我没事,放心,这点事情不能把我怎样,这回我们又可以并肩战斗了,”林宇飞还带着调侃语气说
“这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你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进去了,既然有缘无分,这是命中注定,不要想的太多”卢学友说,
“我只是一时的接受不了,给我点时间,”林宇飞故作轻松的说,
“好的,我相信你不会被击倒的”。说完,卢学友起身去厨房,让林宇飞好好的休息。
林宇飞躺在床上,没有睡觉,即使他现在感到很疲惫,可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自己都能感到已经消瘦了,脸上本来就不多的肉,现在已经所剩无几,
他闭上双眼,极力的让自己进入梦乡,当他一闭上眼睛就会闪现欧阳兰的身影,怎么也挥不去,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就让自己在梦里和她见面吧,
慢慢的,林宇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太困了,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宇飞忽的坐了起来,满脑都是汗,神情紧张,两眼充满恐惧,
他看见卢学友躺在另一张床上已经睡着了,他站起身,不小心将床弄响,卢学友睁开眼,看他起来,自己也起来,
“你醒了,我看你睡得很香,没有叫你,”卢学友说,
“几点了”林宇飞问
“都半夜了,”卢学友拿起表看看时间回答
“我睡这么长时间,”林宇飞不相信的说,
“你以为呢,饭菜都凉了,我热一下”说完卢学友就要起身去厨房,林宇飞拦住他“别弄了,我不饿”
“扯淡,你在车上肯定没吃饭,再说我也得吃啊,今天不喝酒,”林宇飞没有再说什么,
他在想刚才的那个梦,把自己吓醒了,他梦见和欧阳兰结婚了,正在婚礼现场,欧阳兰被抢走了,他拼命的追,可是怎么追的都追不上,只看见欧阳兰在不停地喊着自己,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自言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卢学友将菜热好后,两人简单的吃点,完事后,林宇飞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卢学友促膝而谈,又回到床上,闭上眼睛,
卢学友明白林宇飞现在的心情,现在和他谈也谈不出什么,弄不好还让他更加伤心,明天自己还要上班,也就没有说话,躺在自己的床上。
床上的林宇飞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还不好意思经常翻身,怕影响卢学友的休息,最后实在睡不着,他拿起衣服,蹑手蹑脚的出门,想到外面透透空气,
他在小区里溜达,看见一家超市的灯还亮着,就奔向里面买盒烟,原来屋里有人在玩牌,怪不得这么晚了还亮灯,要照他以前的性格,一定会在旁边看会热闹,
今天他没有心情,感觉他们太没意思,一天无所事事,一点理想都没有,把把自己的时光都消耗在牌桌上,有种恨其不争的心理,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脸说人家呢,自己的将来怎样都不知道呢,这是他现在心里真实的想法,
出了超市的门,点上烟,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就是走,
江州他太了解了,夜生活不是很丰富,并且现在的天气也很冷,人们都不怎么愿意出门,街上行人很少,大多数人只能在家里看电视,晚上出来的人大都是为了喝酒,
这里的人们喝酒成性,并且还都能喝酒,半夜的时候,就能看见一波一波的醉鬼,东倒西歪的在大街上横逛,嘴里大声喧哗,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就是一个字“吹”,好像世界就他最厉害,没有他天就要塌下一样,
林宇飞本来心里就够乱的,再看见这些醉鬼,不住的摇头,他现在虽然还不如这些醉鬼富裕,可他继承的那点中国文人秉性一点也没有丢,感觉自己还是有些思想,只是没有遇见伯乐,认为这些人都很俗,一天除了吃喝就不知道有些高尚的思想。
林宇飞继续走着,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他也有些累了,想想应该找个地方坐一会,抽着烟,找到一个有台阶的地方就一直的坐着,
晚上一阵阵凉风吹过,让他头脑十分清醒,他在想以后自己的出路在哪里,将来会是什么样子,越想越发毛,使自己不停的打着冷顫,
这时,一个人喝的醉醺醺的样子坐在林宇飞的身边,林宇飞没有想到会有人过来,下了一跳,看着这个人,他笑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火车上认识的那个叫魏杰忧的,看他的样子像是没有少喝,坐下来后就说“兄弟,你也不够意思啊,怎么到了江州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林宇飞乐了,说“还用打电话么,没打电话不也是见到了么,说明咱们还是有缘的,”“是啊,刚才我就看见你的身影眼熟,所以我一直跟着你了,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一直也没有注意有人跟着,这样可是不行啊,”魏杰忧说,
“算了,我这样一个穷困潦倒的人,还有人惦记我呢,要是小偷偷我东西的话,都得哭,”林宇飞开着玩笑说,
“那倒是,在火车上,我在你兜里摸了几个来回,就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你说我多背啊,没办法,我就留张名片给你,”魏杰忧也苦笑的说,
“为什么给我名片,我看了,我能用上你么,再者说,我也没有钱呢,”林宇飞问,
“钱,”魏杰忧笑着说,“现在钱对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我是看你小子还行,将来能干点大事,所以我想和你交个朋友,我这人啊,一辈子,就是缺少朋友啊,”魏杰忧说,
“好啊,我正愁呢,”林宇飞说,“愁什么,”魏杰忧眯着眼睛问,
“钱呢,我现在就是需要钱,没有钱,自己的生存都成问题了,”林宇飞说,魏杰忧晃着脑袋想了一下说“不就是钱么,有什么的,”说着,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捆钱地道林宇飞面前说“这些是给你的,”
林宇飞真是愕然了,他不明白面前这个魏杰忧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是有钱花不了了么,还是真想交我这个朋友,
林宇飞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他没有伸手,说“算了,这些钱毕竟还是你的,我现在缺少的是自己挣得钱,你的钱我可不能要,”说着林宇飞起身,要走,
魏杰忧也站起身说“兄弟,不错,现在能不见钱眼开的人很少了,我没有看错,”说这话,他递给林宇飞一个小册子,这个小册子不大,是一个袖珍的,
林宇飞看看小册子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魏杰忧先是笑着没有说话,林宇飞有些急了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能收你这东西”
“好,老弟,谁叫我喜欢你这个朋友呢,那我就告诉你”魏杰忧说,